分卷(19)(2 / 2)
站着干吗?楚业见方逸城一动不动就光盯着自己看了,好奇地问。
方逸城被这么一提醒才回过神,还有些愣:嗯?啊?
楚业:你不练了吗?
方逸城这才想起来他还要练舞,连忙道:练!练!
楚业把毛毯随手扔在了一边,走到镜子边像是没骨头似的懒懒靠上去,双手在胸前抱臂:那你跳,我在这看。
原本动作记得不熟练的方逸城更加手忙脚乱起来。
第二天,为了喊醒楚业姗姗来迟的程远帆进了训练室后,第一件事就是盯着自己的队员跳几遍齐舞,见到方逸城明显熟练不少后,惊喜道:可以啊,方逸城,一个晚上进步这么多!
方逸城脸上的表情也比昨天自信不少,他感激地看向楚业:都是楚哥教的好,还得谢谢他。
程远帆好奇地扭头看向身边的楚业:你教的?
别管是不是我教的。楚业依旧有些没精打采的,说好的再像保姆一样管我就去跳楼呢?宿舍楼只有六楼是不是有点矮,万一跳下来死不了怎么办,变成半身不遂这辈子可就完了?要不要换个高点的?
程远帆:
程远帆:我要是真被你逼去寻死,放心,我一定会带上你这个祸害的,省得我死了以后你还得去麻烦别人。
楚业一脸你好怂的表情,斜睨了程远帆一眼。
两人时不时的互相呛声,倒是把整个组的气氛带的更加活跃了一些。
距离一公表演还剩三天,也就是节目正式播出的当天傍晚,楚业刚要跟着队友去吃饭,宋承燃就满脸愁容地找上了门。
哥!少年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绝望。
楚业便让队友先走,自己留在了训练室门口:怎么了?
我闯大祸了!少年紧紧皱着眉毛,脸上的懊悔溢于言表,刚才不是要去吃饭了吗?我就准备去更衣室那边拿羽绒服,谁知道许余的柜门没关好,我拿衣服出来的时候恰好把他柜子里东西带出来,还摔碎了他一个光碟!
楚业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他总觉得这个光碟,听着有些熟悉。
宋承燃接着说:然后许余就很快也出来了,我道歉以后本来想说我再陪一个给他的,谁知道他看到裂开的光碟,立刻就哭出来了。
楚业叹了口气,心想果然如此。
许余虽然一直都是温吞懦弱的性格,但在楚业的记忆里,也是发过飙的,原先在emperors的时候,许余从来不插手楚业和另外三个人的矛盾,和其他三个人的关系算不上很好,但也是见面能聊天或是开玩笑的熟悉程度。
许余唯一一次急眼,是因为那场演唱会前他在用cd机听cd,陶世杰就好奇地也想一起听,但许余不愿意和他分享,两人打闹间陶世杰拔掉了cd机的耳机,休息室里瞬间充满了钢琴的演奏声,许余僵硬了半分钟,愤怒地把陶世杰骂了一通,然后拿着cd机跑走了。
后来楚业和朱殊打听过,许余到底为什么那么生气,朱殊面露难色地告诉他,那玩意好像是许余哥哥送给他的,但许余哥哥之前很久之前就失踪了,唯一留给许余的,就只剩下那盘光碟。
不过很多具体的事情,比如许余哥哥为什么失踪,怎么失踪的,朱殊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宋承燃也懊恼地不得了,你说我该怎么补偿他啊?他哭得真的太伤心了,我除了道歉以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楚业摇摇头:大概是没办法补偿了。
毕竟那么重要的东西被损坏了,哪是补偿就行了的?
宋承燃满脸写着绝望:那,那怎么办,哎,完了,如果不能解决这件事,我肯定也没心情公演了。
他绞尽脑汁地想着:要不,我多赔一些cd给他?十倍怎么样?十倍不行就二十倍?
楚业摇摇头:意义不同。
宋承燃又垂下了头,叹气。
楚业带着宋承燃下了楼,正好看到许余哭完抱着一堆碎片正跛着脚准备离开,楚业皱了下眉:许余,你腿不是好了吗?别这么走路了,要真走习惯了,说不定以后就真的改不过来了。
许余进组前还特地去医院复查了一下,确认没留下任何毛病,朱殊才放心地让他进组。
许余看了眼楚业,又看了眼他身边的宋承燃,低声道:不是的,我昨天晚上训练完以后不小心又摔了一下,所以腿有点疼。
楚业挑了下眉:那没事吧?
没事,还好我当时把训练用的包挡在身前有了一定的缓冲力,所以没什么大事,而且一公我是vocal组的,不用做什么特别激烈的动作。
楚业犹豫了一下又开口:宋承燃他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许余垂着眼,脸上还带着泪痕,我没想怪他。
许余,我怎么才能补偿你。
宋承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业扯了下衣角打断了。
许余抿了下唇,还是摇摇头:不用。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一楼大厅。
宋承燃见许余走了,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业安慰了他一会,少年才垂着头满身颓丧地离开,楚业又在原地呆了一会,觉得有些饿了才准备离开,临走之前扫了一眼打开的储物柜,有些困惑,在第二层的储物柜,就算有东西摔出来,玻璃之类的摔碎就算了,怎么会把一个光碟摔碎?
想不通后,楚业也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了,但事情总需要处理,这事要不解决,估计宋承燃和许余这俩人一公都得出岔子,宋承燃从初舞台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他总得尽到些做哥的责任,许余也是入组前朱殊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的。
楚业没急着去食堂,转身回了宿舍楼,走上六楼,安晏也似乎正准备去吃饭,见到他过来,有些意外:吃完饭了?
没呢。楚业回答,朝着安晏伸出手,手机借我一下呗。
安晏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怎么了?你没带?
我的在选管那里呢,懒得找她了。楚业刚熟练地解开锁屏,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又把屏幕熄了,把手机递给安晏,给我解个锁。
安晏也不接,薄唇一启,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语气里有些促狭:你不是知道密码吗?
楚业痛苦地闭了下眼睛,不太想直接面对这个问题,但想着还有重要的事也懒得和他扯皮了,他一边输入密码,一边想着要公平,便说:我手机密码也是我生日
安晏莫名地笑了声。
楚业起先还有些疑惑,但很快想起来他刚才说的一个也字,就算是挑明了安晏的解锁密码,还在用着旧情人的生日当密码,什么意思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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