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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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绪太复杂了。

轻飘飘的放下他做不到,但对秦老爷子恨之入骨他也做不到。

与其再纠缠于过去盘根错节的情绪,不如就此不提,重新建立新的情感。

以后我会和安晏回来看您的。

秦老爷子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明白了楚业的意思,恨不恨不重要了,原不原谅也不重要了。

楚业收拾了下情绪站起来:不过就事论事,扳倒楚家确实得谢谢您。

秦老爷子摇头:是小晏那孩子能干。

回程的时候,楚业坐在副驾驶上,靠着椅背静静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心底异常的平静。

车窗玻璃上映出安晏安静开车的侧脸,楚业突然问:你原谅他了吗?

安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话,问:怎么了?老爷子单独跟你说了什么吗?

楚业:无非就是问我还恨不恨他了呗,我在想如果你能原谅他,那我也没有再恨他的原因了吧。

楚业。安晏突然郑重地喊了他名字,将车停在路边,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做这个决定,我也不行,想不想原谅他,或者还要不要继续怨他,都在你自己。

而且,我也不是不恨他了。安晏无力地靠上椅背,再怎么说,他也是小爸爸的亲生父亲,以前偶尔会听小爸爸提起他,语气又是后悔又是难受,如果有机会的话,小爸爸应该也是想陪着老爷子颐养天年的,既然现在小爸爸不在了,我承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也应该替他圆了这个愿。

安晏语气很轻:而且现在对我来说,我对他恨意最浓的时候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楚业一路上都没看他,这会倏地扭头看向他,眼睛都红了。

安晏最恨秦家的时候,楚业当然知道是什么时候,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彼此间出现了裂缝。

安晏见状连忙俯身替他擦眼泪:别哭,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楚业声音带着鼻音,吸了吸鼻子说:我知道,我就是一想起来就忍不住。

他确实是越来越爱哭了,尤其是知道当年的真相以后,哭的次数快要赶上之前几十年的次数了。

他郁闷地垂眸:我没事了,早点回去吧。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了,安晏煮了两碗面就当晚饭了。

各自洗漱完后,楚业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坐进安晏怀里。

安晏:睡吧。

楚业:做吗?

安晏眉毛跳了跳。

楚业提醒道:你忘了上次团团开的那玩意了吗?

一个月前,rainbow的巡演开到了容锦市,楚业也趁机和简宁见了一面,后者刚好休假回了老家,对他发情期的事情还是很在意的。

听说楚业还没用的时候,简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那男朋友该不会不行吧?

楚业被吓得被咖啡呛到了,咳嗽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你说什么呢,从出道以后到现在,我们俩见面次数都没超过两只手,太忙了。

简宁不太在意地耸了下肩膀:反正,你拖的越晚到时候反应越大,趁早吧,而且一直没有发情期又不是好事,这是病,你得趁早治。

楚业不耐烦地敷衍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有空再说吧。

这一等又是等了几个月。

楚业把脸埋进安晏肩窝里,闷声道:做吧。

顺便帮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安晏的声音一下子就哑了许多: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上次医院开的注射器,针尖抵上楚业的腺体,安抚道:疼的话忍一下。

尖锐的针尖刺进皮肤了,楚业下意识地缩了下,随后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了体内。

安晏将废弃的注射器丢在了一边,低头看楚业的反应: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业喉间呜咽了两声,喘息道:哪有这么快?

安晏扣着他的下巴,重重亲了上去,滚烫又带着克制不住的情绪。

楚业起先还是有一些意识的,直到后来只能凭着本能。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业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安晏见他醒了,把他抱起来喂了点蜂蜜水:要吃点东西吗?

楚业干涩的喉咙好受一点,摇头:几点了?

安晏:六点了,天快亮了。

楚业记得他们是凌晨开始的,不由地有些疑惑起来。

这么激烈才几个小时吗?

他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安晏。

安晏又喂他喝了口水,问:怎么了?

楚业:才这几个小时啊。

安晏似笑非笑把手机递给他:今天周五了。

楚业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他出机场那天明明是周一?

羞愧难当的楚业又拱进被子里,遮住了脸,闷声说:别理我,让我静静。

被这么一提醒,这几天断断续续的记忆又回来了,卧室里的桌子椅子都被用了个遍,就连那个闲置的飘窗也是。

飘窗那次,邻居的猫刚好正蹲着晒太阳,而且那只猫和缘缘长得太像了,橘色的矮脚猪大脸盘子圆溜溜的。

他就顶着那只猫的视线,又敏感又羞耻,崩溃到了极点,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安晏才告诉他玻璃上贴了防窥膜,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安晏笑了声,去掀他的被子,问:宋承燃给你打过电话,被我挂了,你要打回去吗?

楚业拽着被子不撒手:白天再说。

安晏又问:这次大概休息几天?

楚业破罐子破摔了:就剩明天一天了,之后不是要和你去跑《光影》的首映吗。

安晏低声嗯了声,低下头在楚业耳根落了个吻:再一次可以吗?想看你清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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