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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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真没劲,真不知生活的重心是什么。

厉左和安琰不同,他从小太过被父母惯着,太过护着,想要啥有啥,连上大学都是父母安排的路,虽然家境不是特别富裕,但这一切都不缺的生活,倒是让他仿佛失去了重心,对未来要做什么一片茫然。

臭脾气也是惯出来的,说他爸爸是温和有礼的教授谁信啊。

而安琰是什么都没有,就连过年想痛痛快快的吃一顿红烧肉,他都舍不得花钱买,过的很苦逼。

屋外的律师妈妈还在说,果然嘴厉害。厉左实在听不下,蔫个脑袋打开门,“妈,饶了我吧,我保证下回不动你东西了。”

律师妈妈一见到儿子这般模样,火气灭了点,“这话你都说了十多年了,我也没见你改,以后我的书不许再乱动。那晚上吃什么?”

“晚上我出去玩。”说罢,厉左关上了门,脑袋里又冒出了戴口罩的那个小子。

“等我碰上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二宝的新文开坑了(~ o ~)~

嗯嗯嗯,这篇文呢主角在闹心时可能会爆点粗口,这是暂时性的,攻会变的,但是攻的本质不坏哦。

每日一更。喜欢的大人们就动动手指收藏了吧。

第2章 缘分来了

二十岁,血气方刚,对男女之情也正是冲动,激情又朦胧的年纪。刘漠,付东,郑易阳是厉左大学的室友,也是一起打架的兄弟。

别看这几个兄弟给他叫四哥,其实他是年龄最小的,这是通过打架排出来的老大。

当晚哥几个就来到了小酒吧,除了厉左还在愁他那件衣服,其他三人不是跳舞,就是非常无耻的挑逗女生。

“帅哥,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有一女人来到厉左身边,刺鼻的香水味可以环绕地球了。

当然这是厉老大的想法。

厉左嘴角向左一扯,似笑又不笑,有点浪,在女生以为成功的时候,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就是任性,就是霸道,就是目空一切,爱咋咋地,不爽咱就干!老子有的是力气。

“他妈有病!”女生骂一句走了。

待这时,有个瘦长的人影穿梭在人群之中,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厉左立马提起了兴趣,一口干了酒,“操了,小子,真他妈巧。”

他看安琰朝门外走,抬脚追了上去。似乎察觉有动静,安琰回过头,那张满脸都是不爽的男人,不是被泼了那人吗?

我的妈呀,咋就碰上他了?

安琰一看他追过来,吓的撒腿就跑,别看他体格瘦,跑的那叫一个快。厉左冲出酒吧时人已经没影了,他一脚踹上了墙,痛的自己大骂,“我操了!”

死小子,跑的真快!

安琰哪是跑了,他是躲了起来,见安全才从一个角落里出来,骑上电动三轮车赶紧往家溜。

他以前觉得a市挺大的,坐公车还要三个小时那,怎么现在就碰上了。那人张嘴就是那个字,太不文明了。

安琰是在自己旧楼下的一个啤酒仓库送货,一次十元,骑三轮车回去还挺快。

“李叔,酒送过去了。”

“来,小安,这是钱。要是忙不过来我再叫你。”李叔把十块钱塞给安琰。

“好,李叔,有活就叫我,我能干。”

“真是好孩子。”李叔在这片也混挺久了,是一点点看着这孩子自己长大的。

夏季容易出汗,安琰回家简单的吃口饭就去洗澡了。洗着洗着,他暼到镜子中的自己,左脸上丑陋的(x)形状疤痕几乎占满了左脸颊,他抚摸了下,低下头,不想去看镜子中的自己。

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他。他不是没去过医院,而是这个城市的医院都去不了他的疤,他的疤太深了,医生们都说哪怕是大城市也很难做到一点疤不留。

他想他还是要多赚钱才对,总有一天他会把疤痕去除的,那时再也不用戴口罩了。

屋子虽破,却收拾的很干净,安琰简单的洗个澡就进被窝了,睡不着,他拽出录取通知书抱在怀里看。

妈妈,我一定会学好外语,去国外找他。出国是他的梦想,赚钱是他的目标,他一定要摆脱现在的贫穷,将来过上美好的小日子。

窗外月色柔和,不久安琰抱着录取书把自己裹成一团睡着了。时钟还是最古老的时钟,嘀嗒嘀嗒地单一声就如孤单的安琰。

这寂寞从他五岁就开始了,伴随了他整整十四年。虽然在这片有不少邻居认识,可也只是认识而已。

有时他想是不是他死了,这世上都没人知道他消失了。

早晨清爽的微风吹进小屋,沉睡的安琰感觉有水滴落在脸上,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窗外下雨了。

他连忙翻起身关窗户,低头看楼下湿漉漉的地面,似乎雨下了很久。

“多雨的季节。”

眼看要开学,饭店的兼职丢了,安琰也不急着再找一份,瞥到楼下和他同龄的人都在玩,他叹气,“好想不用工作。”

嘭嘭嘭,有人敲门。

安琰很奇怪怎么可能有人上这?是收煤气费的?还是水电费?

他戴上口罩去开门,门一开,屋外是个二十多岁的长发女生,她优雅一笑,“还记得我吗?”

“你是?”安琰真的没有印象,可这张脸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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