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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林麒的身体都死了,江舒白却没事,原来只是情蛊,这东西傅宴有些了解,能放大人心中的情感,却不能达到同心蛊那边同生同死的效果。
看着刚刚才不落泪的兰若又眼泪汪汪起来,傅宴只觉得败下阵来,他可受不了这梨花带雨的攻势,他扶起了兰若,安慰她道:没事,当初要这东西也不过是起个心理作用罢了,错了就错了,没什么影响。
兰若也不傻,她半信半疑道:真的吗?没什么大影响?
傅晏没想到一句话还糊弄不了,他顺势转移话题道:对了,你那个小青蛇翠花呢?怎么这么半天都不见它有什么动静?
兰若这才想起来还有个翠花,她低着头失落的对傅宴解释道:他生我气了,说翠花这个名字不好听,想换个名字,可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听上去活泼可爱,我们就吵架了,暂时还没好和好。
这剧情发展的,让傅宴都不好开口劝,他无奈的笑了笑,心想那可不是什么小青蛇,而是一条青蛟,再过些年便能幻化成龙,这样的身份,叫翠花的确有些不太妥当。
不过兰若喜欢,他也不能和小姑娘唱反调,只能同仇敌忾道:翠花的确好听,小青蛇太没有品味了。
就在两人谈话间,一身黑衣的万俟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比起眼泪汪汪的兰若就看上去正常多了,傅宴恢复之后第一个找的其实并不算是景修衍,当时离开山洞之时他就发了消息给万俟麟,等他赶到时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情了。
当初应傅宴要求散播了玄阴丹在须臾之境的消息之后,万俟麟就去凡间找傅宴口中的养生之地了,为了让尊主修养生息,万俟麟可谓是花了大功夫来找地方修地方,没想到院子刚刚修好,尊主竟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只是白了头发罢了,跟之前的修为尽失,脏器衰弱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虽然尊主并没有告诉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只要尊主活着回来就好,其他的事都无关紧要。
不过尊主也说了他现在叫傅宴,而不是傅宴殊,因此对外现在的尊主并非之前的尊主,眼下江舒白还活着,他们不会轻举妄动,要万俟麟说还不如直接打回去,毕竟当年仙魔大战他们差点就赢了,若不是宋怀那个叛徒,现在整个修仙界早就在尊主的掌控之中了。
可尊主也说了现在不是他暴露身份最好的时机,他们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执掌三界的机会,无论是叫傅宴还是傅宴殊,尊主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听命于人的更是不会在意。
只是不知道那个机会何时能到,眼下尊主吩咐他们在修仙界悄悄散播献祭修仙者可以逆天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不过万俟麟猜着应该是用来对付江舒白的,只是江舒白为何想要逆天改命?他又想改谁的命?
万俟麟不知道,也想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只要听命于尊主即可,至于旁的事情,与他们无关,还是不要打听的好,费脑子!
最近傅宴刚刚重新坐上魔界尊主的位置,有很多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想来挑战他,因此他的生活也比较忙碌,实在抽不出时间对方江舒白。
毕竟他不是傅宴殊了,自然要按照魔界的规矩将那些来挑战的人打得心服口服才行,好在魔界以武为尊,省了傅宴不少麻烦。
这两天他每天都要应付两三个挑战者,其他还好,就是面对外人时老是要戴着面具,有点闷的慌,也不知道曾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大侠都是怎么想的?冬天冻,夏天闷,金属质量还不轻,这东西放脸上不难受吗?
景修衍最近刚刚苏醒,因为散尽修为的缘故身体还很虚弱,好在傅宴将一半的修为注入了他的身体之中,不然景修衍连醒着都很困难,只是修为是一股脑注进去的,景修衍要真正吸收还需要一段时间。
不过值得一说的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景修衍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几日都躲着傅宴,似乎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转变心情和身份继续待在傅宴身边。
重回魔界,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傅宴处理,权利的滋味不错,可相应的,得到权利之后的责任也不小,傅宴既然要做,自然要做到最好,只是他也明白有些事强求不来。
比如说人人满意,在傅宴看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他就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创建一个和谐的三界,让大部分人不抱怨即可,至于剩下的那部分,谁在乎他们是怎么想的。
第80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6)
昏昏沉沉间,江舒白仿佛回到了十五岁那年,那时的他在宗门中仍旧一无是处,修为增长缓慢,好不容易才过了筑基期,简直就是天阙宗的笑话,可他仍旧乐得其中,他也早久不是那个被人欺负之后哭唧唧的小孩子了。
虽然江舒白修为很菜,可他长相俊秀,在仙门中这些年来也算是交了几个朋友,不至于像小时候一般只想着逃离,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大师兄,仙门中人口中谪仙相貌,神仙心肠的傅宴殊。
一开始江舒白的确每时每刻都想着回家,他不想待在天阙宗,他不是小孩子,很清楚那些人对自己的排斥,可随着时间推移,他慢慢的发现忽略那些人的天阙宗也不差,小师妹乖巧可爱,大师兄温柔和善,师父虽然几年才能见一面,可他也会关心自己。
只是江舒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胸狭隘的缘故,他发现自己最近有些不对劲,他似乎不喜欢别人靠近大师兄,每当大师兄对别人温声说话时,他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打断他们的谈话。
江舒白觉得自己和万钧复越发相像,要知道他曾经可是最最讨厌万钧复的,因为他总是带着别人一起欺负自己,每每万钧复欺负他打着的旗号就是让自己离大师兄远一些,现在他自己也变成如此模样。
对于这种异样,江舒白不敢让大师兄知道,他怕大师兄会因此而对自己失望,他在修炼上已经不尽人意,不想在其他地方还让大师兄操心,他宽慰自己该心胸宽广些,至少不要如此狭隘。
可有时候情绪这种东西不是人自己可以控制的,因为怕哪天会忍不住在大师兄目前出洋相,江舒白刻意申请了和同门一起下山历练,其实不过是为了躲着大师兄罢了。
下山后,因为和同门关系一般,在他们外出时,江舒白被落在了客栈,是故意还是无意大家心照不宣,他一个人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倒方便了他给大师兄买礼物回去。
只是江舒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误打误撞进到了小/倌馆,哪怕没有停留太久,可他也被里面惊世骇俗的画面吓到了,也不怪江舒白孤陋寡闻,这样刺激的画面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尤其是一个身着青色纱衣的男子依偎在一个白衣男子怀中,柔若无骨一般,男子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发着光一般,因为匆忙他并没有看清两人的相貌,只记得两人靠的异常的近,他们的唇似乎都贴在了一起。
江舒白摇摇头驱散脑子里的东西,可他脸上的热度却怎么都消散不了,耳朵也热的通红,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仁一般,脑子里一团浆糊,迷迷糊糊间走回了客栈。
那晚江舒白还是没有克制住,睡着之后他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中的白衣男子变成了大师兄的脸,而他则成了那个身着轻纱的男子,他身上的纱衣似乎什么都遮不住,半遮半露,他窝在大师兄怀中,眼神迷离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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