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1 / 2)
琉夏的心里虽然有些顾虑,但也不是因噎废食的人,她自己也是要生孩子的人了,知道小孩不可能一点也不触碰人,只有动作轻柔一些,因该就不会出现意外情况了。
此时琉夏也是用很轻松的语气询问茹玉道,“这孩子有名字吗。他真可爱,一点也不怕生。”
茹玉说,“他还没有大名,你姐夫说要等他一岁了,立住了,才给他正式取大名。小名是我给取的,□□生。现在他精神好,你逗他玩儿,他就不哭不闹。等他睡意来了,你要是再逗他,他就要跟你大哭大闹。”
琉夏笑着听茹玉说完,看的出她对着孩子是极度喜爱的。话说自己的孩子,谁又能不喜爱呢。
想起茹玉曾经说过,要生下孩子丢给周大人自己走掉的话,琉夏暗自思索,要是周大人没有娶茹玉,茹玉真能做到将孩子扔下的事情吗,就算真能做到,之后又会不会后悔呢。
当然现在说那些如果的话,已经非常不切实际了。
琉夏又不是那种故意去揭开人家伤疤的人,就将闪过脑子里的念头拋开,去想别的事情。
既然要跟燕如闲谈,谈过孩子的事情,又说了一番琉夏怀孕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她们就自然而然的将话题扯到茶叶生意的事情上来。
茹玉说,“那茶叶生意的账本每个月都送到我这里来,我看了,利润不浅,只要把剩下的那些存货卖光,保守估计能净赚个三千五百两银子。”
琉夏已经走回凳子边坐下来,她说,“家里的茶山上,每年养活制茶师傅,还临时雇佣采茶的人,也要去掉千把两银子能,可能赚不了那么多吧。”
茹玉说,“你这人也真是的,叫我帮你看着生意,还真就成了甩手掌柜,你自己连账簿都不看的吗。我说的三千五百两,说的就除去成本之后的纯利润啊。”
这句话说的琉夏有些脸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我倒是看了上个月的账本,帐目上的确是说,有将近两千两的利润,可是我并不知道还有多少存货,所以预估上肯能出来差错。”
茹玉笑骂她两声粗线大意,因为好好看看账本,因为账本的第一页就写着茶叶的总量。
茹玉说,“你看看总量,再减去所卖出的数量,应该就能得出所剩的存货数量。你就是偷懒不去自己计算,就意味图方便,去看别人给你写好的数目。你这个样子,将来被人知道,是要钻你的空子的。”
琉夏自知理亏,心里发虚。也只能摆出一副洗耳恭听,虚心受教的表情。茹玉看她这个样子,又觉得怪可怜的,也就不再说她了。
琉夏见茹玉不再说了,方才发言道,“不是我故意不去看总量,实在是我先入为主了,觉得能赚到两千两银子,茶叶就应该要买完了,所以便没有核对数量。现在经你一提醒,我才发觉自己想差了。”
茹玉说,“你是怎么先入为主,为什么觉得茶叶只能有两千两银子的利润。”
琉夏苦笑着说,“表姐知道我以前是李家的丫鬟,因为我以前听李家的一个负责采买的管家说过,那些顶级好茶所能获得的利润,当时那管家就显露出非常羡慕的表情。”
茹玉说,“你是用你知道的利润换算过自己的茶叶,所以觉得只能卖两千两银子。那到底是你所知的利润有误,还是你之前算错了,怎么平白多出一千五百两银子来。”
琉夏说,“是我先前想差了,经姐姐一说,我又明白其中的缘由了。我之前所知的茶叶利润的事情,并非错误,我的计算也没有错。
我是错估了运输成本。
别人家的那些好茶,都长在深山老林里,运输不便,光是雇佣人力畜力运送到大道上,都不知要花去多少钱。再运道大城市里,又是一番波折。
而我们家的茶,可谓是得天独厚的好条件。从山上运下来有路,可以用马车运送,到了县城就有运河,只需一天就能抵达洲城。这样对比下来,所用的运输成本,就能省下一大笔钱。”
茹玉点点头,对琉夏的解释表示满意。
虽然有一番争辩,可是总体来说,琉夏和茹玉这边所说的事情,是让感到高兴,有关赚钱的话题。
而与此同时,穆滨城和刺史大人那边,也在进行着谈话,只是他们所交谈的类容,就不是那么的令人愉快了。
甚至可以说,十分沉重。
第102章 一百零二章
穆滨城受邀跟周大人一起到书房里谈事, 周大人身边跟随的人, 在上好茶水之后, 就全部离开了书房, 并且尽职尽责的帮穆滨城和周大人把书房的门给关上了。
此时书房里就剩下穆滨城和周宁庆两个人,周宁庆也就不再摆出封疆大吏的架子。
周宁庆知道穆滨城的真实身份, 原本就对他多有敬佩, 如今也算是姻亲关系,对他说起话来就更加的随意了。
在互相询问过近况之后, 谈话很快就转入了正题。
周宁庆面露愁苦之色的对穆滨城说,“京城里传来的消息,五天前的大朝会上,皇帝当众吐血。”
穆滨城听到这话, 也同样是变了脸色。
穆滨城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皇帝,因该说,自从跟随征西大军离开京城之后,穆滨城就再也没有见过皇帝。
穆滨城幼年时经常见到皇帝,因为那时候他还只是称王,那王府简陋异常,在休战状态的时候,对他们这些手下大将的小孩都是随时敞开的。
少年时皇帝在北方称王, 穆滨城还是能经常见到他, 因为皇帝逢年过节都会举行宴会,邀请手下和他们的家人参加。
再后来穆滨城也上了战场,就算是以臣子的身份, 也见过几次皇帝。
可是在穆滨城的影响中,就算是四年前,征西军开拔的誓师大会上看的皇帝,也还是一副身体精健的模样,目光炯炯有神,声音雄浑,不论从那个方面看去,都看不出他有半分的病态。
那知道不过短短四年的时间,皇帝的身体状况,竟然就糟糕到如此地步。而且穆滨城知道,如果不是实在无法忍受,皇帝绝不会在早朝的时候当众吐血。
如果能把血咽下去,穆滨城相信,皇帝一定会将喉咙里涌出的血重新咽回去。
因为皇帝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帅,他有责任不扰乱军心。
但是,……
猛然间想到另外两个以谋反的名义除去的国公,还有穆老爹在世时再三个穆滨城说过,皇帝的性格。
穆荣说,“皇上打仗的时候,就是一招鲜,吃遍天。老是用溃散诱敌这一招。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他溃散的样子太逼真,为此他真的会牺牲掉那一部分兵马。可是他的对手却老是中招,每次他最终都能大获全胜。
这其中就能看出他心狠的地方,要是跟了我的人,我可舍不得把他们当成棋子来用,那都是人命啊。
所以他这执棋的人,和我这做马前卒的人,天生就是注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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