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 / 2)
“等等,你说什么?你见不得我相亲?”他没她那么糊涂,一下抓到关键词,顿时咧开了嘴,“哦——邓芮茗,原来你才是见不得我找对象。”
她吞吞喉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只是见不得你这死变|态出去祸害姑娘。”
接着为了腰斩这个不该有的话题,她一门心思想要把啤酒抢回来。奈何某个傻逼铁了心要跟她闹,仗着手长举得老高,她只好扒着他的肩伸长手臂去够。
一来二去,就在她放弃争抢,打算让傻逼自己玩泥巴时,傻逼却开口了。
“这么巧,我也觉得你脑洞太大,还是别出去把人吓跑为妙。”
电影早已播完,电视屏幕一片漆黑。屋内唯一的照明设施,是茶几上两个鸟笼状的烛台。锡制托盘的无香蜡烛静静燃烧,在烛灯玻璃上熏出白色雾气。
暖黄摇曳的光线里,说话者笑意满满的眼眸也罩上了一层朦胧。
不知是被环境所迷,还是被目光吸引,抑或是单纯喝得有点多,导致邓芮茗的思绪有些缥缈。不知为何,又想起下午看见的那只自由上升的粉色气球。
太倾向于幻觉的结果,是再度投入与之相配的怀抱。
她弯下背,将头埋在谢闻的颈间,两手环在他身后,使劲吸取那股让自己沉醉的清香。
“不会喝醉了吧。”他怔了怔,把罐头放下,伸手搭上她的脑袋揉一揉,“头晕不晕?”
就算有做准备,仍不免被其低柔的嗓音侵袭。像一团云雾,化成烟缕,从耳朵里飘进去,迷惑每根神经。
不是渐渐成熟到对温柔二字产生免疫,而是对除他以外的温柔都不屑一顾。只要稍稍接收一点,脑子就情不自禁发出信号,继而作出贸然的举动。
即便鲁莽,也义无反顾。
邓芮茗蹭蹭他的脖颈,以示自己尚且清醒。
不过她嘟囔着提出另一个疑问:“你用的什么味的洗衣液?”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当下味道这般清晰,终是忍不住质疑。
洗衣液?
谢闻指尖一滞,盯着天花板想了好一会儿,迟疑说:“薰衣草……吧?”
不对,不是这个。
“那你喷香水吗?”
“也没有啊。”
“……”
那会是什么这么香?
环住他背部的手臂不自觉收紧,脸部愈加贴向脖子和肩膀相连处。翕动鼻翼用劲呼吸,皮肤渗出的清甜气息几近使人上瘾。每感受一次,就企望更多清香吸入。
……所以,是费洛蒙。
答案这么明显,早该知道的。
意识到这点,她的整个躯|体都像受到重击,心神荡|漾至九霄之外。
同时,心房和眼眶急剧发热。她赶在液体|分|泌而出之前,闭上了双眼。
这种某人专属的信息素,宛如赖以生存的新鲜空气,又如隐mi幽林中的奇异花香,根本无从抵抗。
最终,重度成|瘾者选择了更直接的方式来满足渴|求。
干燥的唇|瓣在肌|肤上轻轻|磨|ceng|游离,从脖|颈到肩|窝,再到显|露于衣领之外的锁|骨。呼出的热气一路喷洒,并交换对方独有的气味吸入鼻腔。犹如婴儿需求母体,整颗心都贪婪得变为赤果。
谢闻挺直身子,屏住了呼吸。
不想质问她这番举措的意图何在,也不想将她就此推开。只觉身上被她亲|wen|过的地方,泛起阵阵难耐的酥ma。仿佛被柔软的羽毛四处|搔|挠,透过皮|肤深入骨髓,从内而外得发痒。
在体表温度趋于滚|烫之前,他阻止了这种无目的的胡闹。
而后捧起对方发热的脸庞,在她迷|离的眼神里,将事情的发展推向另一个极端。
进攻意味浓厚的亲|吻犹如星火点燃整片森林,激|烈得险些让人窒息。紧紧相|贴的距离驱使更多亲|昵行为进行,好似要将彼此融|化印刻在骨|子里。探|进|衣|内的手微微颤|抖,逐寸逐寸攻|略而上。从幽深|花丛至立|挺蓓|蕾,像在黑白琴键上灵活演奏,指腹触碰过的地方谱成了一曲隐|秘的乐章。
被动的那方也不甘落后,鼓起勇气用掌心包裹紧|绷的荷|尔蒙。金属拉|链被一点点拉|下,速度缓慢得让人怀疑时间是否静止。指尖悄然拂过整处,再小心重返顶|端,力|道恰到好处。而她并不心急,轻轻搔|刮又施力拨|弄,sao|动的意味在轻|抚和支配间游走,成功使得对方的攻势愈加猛烈,甚至不自觉地配合|挺|腰。
“你不是说自己的jing|虫从来不会上脑么?”邓芮茗啃|咬着他的耳垂,气若游丝。
细密的吻|落于她肩膀之上,si|磨|舔|舐,连带着他的话语都变得有些含糊:“但没说过它们不会被唤醒……”
某人手下坏心眼地稍一使力,引得他无奈苦笑:“轻点,会废的。”
而后,又是滔天巨浪侵袭而来。
喉间溢出的微小音节断断续续,却是开启禁|忌之门最关键的钥匙。而成年人的欲|望就是冲破牢笼的猛兽,将理性|和顾虑抛上天际。
他们都不是天真得不谙世事的孩子,总有过夜深人静自我纾解的时候。但无论如何,都比不过同对方一起用最简单的方式相互|抚|wei。不止有躯|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灵上的契合。
“……喂,慢点,那边不行……”
“明明都刺|激成这样了,还说不行。”
“就是因为太刺|激了……啊……”
一个恍神,她陡然攀至顶|峰,并奋不顾身投入新一轮的意乱|qing迷。
他们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于飓风暴雨中真切感受彼此的存在。
当边缘行为即将脱离控制,身边摆放着的啤酒罐应时倒下,翻出的冰凉液|体将两人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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