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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洗洁精调的吗?太宰治兴致勃勃的问道。

我怎么会调那种古怪的东西!老板拍桌而起,转身从冰柜里拿出一只高脚杯,杯子里的液体七彩缤纷层次分明,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得到。

他高举着手里的高脚杯,像是举起了什么名贵又独一无二的宝藏,暖色调的灯光洒在高脚杯里,不知道是不是梧言的错觉,他似乎看见高脚杯里的液体在发莹光。

散发的气场十分不妙和危险。

老板没注意到梧言和太宰治表情的僵硬,他滔滔不绝的夸赞手里的那杯杰作,怎么样?看起来十分不错吧!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称这旷世之作为七彩冰雪星雨殇爱琉璃倾城玛丽苏之泪!

梧言和太宰治不约而同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什么之泪?

太宰治举起手,抱歉打断一下,这个名字是有什么故事吗?

没有。老板直白的说道:只是听起来高大上一点。

梧言张开口,绞尽脑汁思索了半天,最终选择问点安全又现实的问题,你尝过吗?

没有,因为太稀有了,这一杯我调制了很久,本来想让兰堂尝试一下,结果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试。老板说着幽怨的看向一边事不关己假装没听见的兰堂。

下一秒他收起失落的表情,把高脚杯放在两人面前,双手合十,露出兴高采烈又期待的笑容,刚好你们来了!所以我想让你们尝一尝。

梧言眼神飘向太宰治,后者对上梧言的目光,心里一惊,立刻猜到梧言想说什么,他连忙伸出手想捂住对方的嘴,梧言早有准备的躲开,对老板说道:太宰他说他想尝尝。

我没有!太宰治第一时间反驳,明明是梧言想喝。

众所周知我不喝酒。梧言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往门口挪动。

这分明就是借口哪有调酒师不喝酒?太宰治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伸出手拉住梧言的手臂。

谁规定调酒师必须喜欢喝酒,我就是一个例外!梧言伸出另一只手去掰太宰治手指,企图让自己早点远离那杯诡异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七彩缤纷亮眼高脚杯。

好啦好啦,不要争,都有份。老板看着太宰治和梧言的打闹,用慈祥语气笑眯眯的说出让两人都感到惊恐的话。

他从吧台后面拿出另一个高脚杯倒了一半进去,但是这样一来颜色就混在一起变成了五彩斑斓还散发着荧光的黑。

这种颜色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梧言瞳孔地震。

哎呀,好像有些破坏了层次感。老板露出惋惜的表情。

既然如此梧言已经拖着太宰治挪到了门口,那我们下次再

下次吗?可是我已经倒好了哦。老板摇晃了一下杯子,杯中酒散发的反光差点把梧言眼睛闪瞎。

老板露出失落的表情,我调了很久,一直保存着等你来,一直一直在等你,等了好久好久。

这是苦肉计!

梧言虽然对这一点心知肚明,但却控制不住迈过去的脚步,他退让一步,犹犹豫豫的说道:就一口。

老板兴奋的狂点头,接着看向站在门口难以置信梧言如此轻易就上当的太宰治,意思不言而喻。

太宰治无奈叹息一声,跟着走回吧台前接过老板手里的另一只高脚杯。

梧言闻了一下里面的液体,没闻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站在边上的太宰治侧过头,悄悄跟梧言小声吐槽,喝酒被毒死了这种死法太丢人了。

哪种自杀的死法不丢人?梧言奇怪的看了一眼太宰治,末了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很有歧义,他解释道:毕竟不了解你的人都会觉得你的死没有意义且可笑。

这样似乎更有歧义了。

梧言皱起眉头,但太宰治却轻笑一声,若有所指的说道:不了解我的人怎么看我,与我何干,活着也不是为了他们而活,选择怎么死是出于自己的意志。

梧言微愣,嘴角抿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是在笑也像是在装作没听见。

太宰治从梧言眼眸深处发现对方情绪的变化,看见一闪而逝的笑和恍然,他知道梧言听见了,也表示赞同。

梧言举起手里的酒杯,仰头轻轻喝了一口,辛辣的酒从喉咙一路烧到胃。

视野里暖色调的灯光,橙金色的吊灯在天旋地转的炫光里一瞬间被漆黑吞噬。

宛如火山爆发彗星撞地球,脑海里的某根弦一下子断开,清脆的崩断声携带嗡鸣取代意识。

失去身体控制权一瞬间往地上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旋十八转球选手的球终于快从地球另一边飞过来了,可喜可贺。

太宰嘴上说打车,事实上两个没有钱的人只能走过去,惨。

第126章

梧言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黄昏了, 熟悉的天花板晕染开属于黄昏特有的赤红,玻璃窗照进来的光线也变得黯淡,习惯性的侧过头想要透过窗户看向天边悠闲飘动的火烧云, 又像是注意到什么看向书桌方向。

那里坐着一个人影。

他脑子有些昏沉,酸胀的疼痛感从太阳穴开始散发, 连带着想要撑着身体起身的手臂都有些使不上力。

像是醉宿了的感觉,他记得他好像只喝了一口,按理来说他即使很长时间没喝酒了也不应该一口就醉才对。

嗓子干的厉害, 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让自己也沙哑的听不清。

你醒啦?坐在书桌前的人听见动静, 转了个身,手臂交叠放在椅子靠背上。

梧言干咳了两声, 声音总算没那么沙哑, 太宰?

是我。太宰治从椅子上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对方。

梧言接过水杯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宰治,有些困惑, 你戴我眼镜做什么?

他的眼镜被他收在了抽屉里,长时间带着眼镜会让他鼻梁感到不舒服,所以有时候戴着有时候不戴, 为了以防镜片刮花落灰,大多数时候会被他保存在抽屉里。

太宰治单指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适合我吗?

完全不。低头缓缓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嗓子,我睡了多久?

也就是从上午睡到了黄昏。太宰治走回书桌旁把眼镜摘下来放回眼镜盒里,合上盖子后反坐椅子, 撑着腮帮子看着床上的少年。

已经这么晚了吗梧言揉了揉太阳穴,借此缓解酸胀感,兰堂先生和老板他们在楼下?

他们跑了。说起这一点太宰治有些想笑, 连行李箱都早准备好了。

什么?梧言表情微僵,是他想的那样吗?

难怪兰堂先生会说老板一直想让自己回来上班他好出去玩,本来以为是开玩笑的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吗?!

先用高度数的混合酒把自己灌醉,接着趁自己醉倒两个人立刻收拾行李跑路??哦,甚至早就收拾好了行李,直接提着就跑。

他怀疑老板是主谋!自信点把怀疑去掉,老板就是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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