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6)(1 / 2)
餐车出了房门,员工还没出去,身后悦耳的声音响起:忘了问,多少钱?
员工回头,笑容比刚才好像更加的灿烂了,那不能称之为员工对客人的笑,如果真的有谁这样笑的话,大概率会被投诉。
笑得太疯狂,像是随时会从身上那里掏一把刀出来,然后让刀身染上鲜血的颜色。
不用给钱,住在这里,是不需要给钱的。员工走了出去,主动把门给关上。
房门掩上,谢远眉头顿时拧起来:我还以为这里没活人了。
确实没有。黎钥这会才起身,他走到了桌子边,桌子可以拖动,黎钥直接抓着一角就往床尾拖,随后他坐在了床尾,剩下了其他的方位,正好给另外几个人。
你的意思是也对,或者说这才对。谢远眉头舒展,笑了一笑,自己怎么会以为刚刚离开的东西会是人。
不知道是什么样诡异的生物,不过是披着人类的皮囊而已。
还别说,我还真的饿了。边说谢远边过去,拉过黎钥脚踩过的一张凳子,就坐在上面。
黎钥斜了他一眼,谢远挑眉,黎钥笑,随便拿了一份饭,打包的四份饭都是一样的,分量也相同,所以选哪个都差不多。
黎钥取下保鲜膜,掰开筷子就开始吃起来。
还送了有热汤,黎钥端起汤喝了两口,浑身好像瞬间就暖和了不少。
看到黎钥开始吃饭,哪怕吃的很快,也是相当好看的,秀色可餐,不是那些散发着香气的饭菜可餐,而是正在专心吃饭的黎钥,他这个人可餐。
盯着黎钥吃饭看了一会,其他两人这才加入进来。
座位不够,魏莱选择站着,站着其实反而更好,可以把黎钥吃饭的所有细节都看了出来。
黎钥在埋头吃饭,其他人就看着他,拿黎钥的秀色当独特的配菜,然后吃了起来。
普通的饭菜,因为变得更加美味。
吃过饭后休息了一会,黎钥往浴室方向走。
这里的浴室墙壁是玻璃的,从外面可以把里面的所有都看得一清二楚。
走进去后黎钥开始脫衣服,长裙后边的拉链都拉开了,露出大半雪白的皮肤,那片白,白的极其耀眼。
让屋里另外几双眼睛瞬间就被引诱到了,黎钥突然停下,他转过身,那片雪白被挡住了。
不过由于肩膀边的衣袖松垮地挂着,黎钥半截香肩露了出来,那种若影若现的额姿态,反而更加地迷惑人。
我想应该没人喜欢看别人洗澡吧?大家现在构造都一样,如果想看,可以慢慢欣赏自己的。
我洗澡了,就不和你们一起去找房间了,明天再见。黎钥这话就是在赶客了。
三个人都不想走,脚下生了根一样,谁都不肯挪动。
黎钥摇头笑出声:怎么,难道还想和我一起洗?
也可以啊,不过你们真的想好了?
黎钥弯起唇角,媚眼如丝,可同时那份柔媚中又有种可见的冷冽,就算他身体是娇柔的,可是几人在那个瞬间感受到一点强烈的压迫里。
好,那就明天见。魏莱下往门口走,黎钥视线目送着他。
只是魏莱走到门边时,不是立刻拉开门,而是突然转向了。
浴室就在门的旁边,魏莱长腿两步就走到了黎钥的面前。
他的手落在黎钥下巴上,将黎钥的脸给微微地抬起来。
黎钥笑看着魏莱,他现在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而且衣服还半脫着,怎么看都好像不会是魏莱的对手,如果这个时候对方想要对他做点什么,都可以似的。
但魏莱清楚,这个人不推开他,甚至宝石璀璨的眼瞳中在闪烁玩味。
这个人分明就是在等待着他控制不住,然后他就可以有所行动了。
他的行动会是什么?
在那几秒钟里,魏莱觉得自己想要知道。
不过最终魏莱还是忍住了。
没办法,谁让他太喜欢这个人了呢。
魏莱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等谢远他们。
剩下两个人,也在随后不久离开了,谢远走在最后,手握着门把上,他看向于是里面的黎钥。
黎钥知道门还没有关上,但不在乎是不是被人给看光。
哪怕是现在的女人身体。
真丝黑裙从黎钥皙白的身上滑落下去,就落在了他的脚边,从裙子里走了出去,黎钥略微仰着头,他脫身上剩下的女式內衣,门还开着,一双眼睛凝视着黎钥。
黎钥相当得缓慢,像是故意把过程给无限拉长,对于谢远而言他的眼睛落在黎钥纤细的手指上
那里在解着衣扣,好像不太会解,看着谢远都着急起来,同时盯着黎钥的眼瞳深处,有簇亮的火。
他往里面踏了一步,喉骨上下滚動,刚刚吃过了晚饭,可是突然间又饿了。
这种饥饿感不是腹部传来了,而是更往下的位置,那种饥饿,也可以说是饥渴,就像是从出生到现在,好像都没有得到过满足。
但明明谢远以前,虽然不会随便玩,可满足还是满足过。
然而眼前,透明的浴室里,正在上演那幕绝美的画面,让谢远自己觉得良好的控制力,在这里犹如溃烂的河堤一样,他好像听到了巨大的海浪撞击着河堤。
将他心底的那道防线和一次次冲击,濒临彻底坍塌的迹象。
谢远听到了自己脑海里剧烈的声响,他往里又走了一步。
而那个已经解开了后背纽扣的人,她回过了头。
像是惊讶,也像是早就清楚。
你还没走啊?黎钥扬唇笑,笑容柔柔的。
谢远又继续往里走,但是下一刻他停了下来。
因为就在黎钥的右手里,那里赫然出现了一把刀,一把漆黑的刀刃。
刀刃极其的稀薄,看起来根本就很难伤到人。
可是谢远却心头猛地一颤,他突然有种可怕的预感,觉得那把刀说不定能轻易就划破他的喉咙。
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在这里,要是还没躺到牡丹花下,就先一步死了,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谢远往后面退,退回到了门边。
明天见。谢远目光骤然温和下来,伪装的温和,轻易就可以打碎。
夜还很长,如果你突然改变主意了,我随叫随到。
谢远真诚表示着。
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关心人安危的朋友,但黎钥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人对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好啊。黎钥没拒绝。
谢远离开前,突然好奇了一下:你准备怎么找到我?
黎钥拧开了花洒,透明的水流了下来,淋在他的身上。
你应该会和前台打电话的,不是吗?
到时候只要联系前台,就可以知道谢远的位置。
是。谢远笑了。
这个人真的太聪明了,聪明到甚至让人有点害怕了。
好像他们所有的行为都被他看透了一样,他们视他为猎物,然而这个猎物,比其他任何的猎物还要聪明和狡黠,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之间的角色就会互换。
猎物变成猎人,而猎人
变成猎物。
谢远离开了黎钥所在的房间,走在空旷无人的长长走廊里,走了一会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捂住了一只眼睛。
黎钥慢慢地洗澡,全身都洗得异常干净。
晚上似乎真的不会有舞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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