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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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一点点地移动,艰难地把自己身体给往前挪。

哪怕衣服已经完全不在身上了,但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

那个男人,他坐在那里,冷傲的眼神,对方也不是想要羞辱黎钥,他没有在这个意图。

他只是想要让黎钥自己靠近,然后求他。

他不会为黎钥做任何事,只有黎钥过来,求他。

可哪怕是求他,他也不会有所心動。

用了很久,黎钥不知道具体多久,他才爬到了卞南枫的面前,他抓着卞南枫的裤脚,掌心都是汗水,水迹瞬间就把男人的裤脚给挵出了痕迹。

黎钥慢慢往上爬,爬到了男人的膝盖上,他的指尖都在颤抖,他眼瞳也在颤抖,眼帘抬起,仰视着面前的男人。

帮我黎钥说。

本来想说的是另外一句话,结果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两个字。

男人笑声很轻,他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丝毫不见抬起的迹象,他视线打量着黎钥,薄唇这个时候总算开启,但出口的话确实:你把我褲子挵脏了,我该怎么惩罚你?

黎钥低头笑,声音是喑哑的:你想、怎么惩罚?

罚你离开我,好吗?卞南枫起身,背脊离开了一点沙发背,他倾身靠近黎钥,但又很快停下,目光是俯视的。

俯视着眼前他的所愛。

不好。黎钥摇头,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滚落,仿佛泪水一样。

房间里的那股暖香更加浓烈了,和黎钥身体的香,融合在了一起,黎钥呼吸间嗅到的全都是那股香。

黎钥停顿了一会,只是这样趴着靠近男人,完全还不够,他努力往前,爬到了男人的怀里。

直接就跨坐在了男人的怀里。

卞南枫微微低眸,看了眼展示在眼前的绝佳风景,那是见过多次的景致,可无论再见多少次,都会立刻就让他心悸。

可就算是这样,就算卞南枫那里,他是旗帜高扬的,他反而背脊往后,靠回了椅背上。

无论是眼神还是态度,都和最初一样。

既然你觉得不好,那行,我来定一个惩罚。

就是到时候别哭,也别求我。

卞南枫指尖靠近黎钥的脸,就那么虚抚着黎钥的脸颊,黎钥看到男人的掌心,男人体温比黎钥低很多,对现在高温的黎钥而言,就如同是一个冰块般,他立刻想要拿自己脸颊去蹭男人的掌心,可是男人像是知道黎钥要做什么一样,快速就收回了手。

同时男人还微笑起来:你不乖哦,那么惩罚就加重一点。

黎钥呼吸是沉的,火焰缠绕着他全身,他感到自己随时会像一颗火球那样,直接炸开。

黎钥呜咽出声,除了点头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法再做了。

别碰自己,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拿自己的手碰自己,但凡你做错了一点,惩罚就再次加重。

这样可以吗?男人语气是温柔的,春风柔和,可他的眸光,冰冷到,黎钥浑身的高温,根本就浸染不了。

嗯。黎钥的声音都染了哭腔。

他抓着男人的衣服,努力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靠,不停地乱蹭着。

可随后男人突然又加了个条件,让黎钥也不能接触他的衣服。

不能拿手接触。

黎钥太热了,思绪似乎都顿住了,他歪着头,好像无法理解。

卞南枫眸光里冰冷傲慢的笑,黎钥扯掉的一件衣服出现在他的手里,那件衣服随后又回到了黎钥的身上,只是方式有点不同,是回到了黎钥的手腕上,将黎钥的两只手给绑了起来,绑在了前面。

不会影响到黎钥去抓什么,只是因为这样,在卞南枫看来,会让黎钥更加的美丽。

黎钥猛地摇摇头,理智回来了一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卞南枫,这个人,比以前会玩多了。

任何的玩法,只要是与众不同的,黎钥都会配合,甚至会享受起来。

这里,浑身确实滚烫,可理智渐渐回笼后,黎钥低声笑了起来,低哑黏.腻的笑声。

卞南枫指尖从黎钥耳垂边滑过,来到黎钥的后颈,一把用力扣紧了黎钥的颈子。

黎钥嘴唇泛着迷人的光泽,被他自己的汗水给染出来的,他的汗水,从他皮肤里流出来的汗水,散发着分芬芳的气息,甚至于汗水也是甘甜的。

汗水流了点到黎钥的嘴里,他尝到了自己的汗水,非常得甜。

抬眸重新和卞南枫傲然冰冷的视线对上,黎钥勾了勾嘴唇,如果是这种玩法的话,他非常乐意。

不需要卞南枫再说什么,不能用指去接触他,那还有别的地方。

黎钥缓缓靠近,牙齿叼住冰冷的纽扣,有点难,黎钥意见没这样做过,好一会后,自己腮帮子都快酸了,才把纽扣给解开。

解了纽扣,随后又是拉链,黎钥听着拉链缓缓下拉的声音,他的眼睛是往上的,和俯视他的卞南枫目光对上。

男人似乎不受影响,换成以往,这个人早就失控疯狂了。

但现在,好像完全不会失控。

黎钥知道有点不同,但具体怎么不同,他不确定。

先满足他自己再说。

先把浑身的火焰给浇灭了再说。

无论卞南枫有什么企图,到最后,站在胜利者位置的人是黎钥。

不过是一条他海塘里的鱼,怎么就会以为可以成为他的唯一。

黎钥低头。

他的鱼,只能是他的鱼。

在这里,黎钥没有剥鱼皮,就这么直接整条鱼给吃了,来回地吃,从头到到尾巴,一点点地吃。

不需要去处鱼鳞,因为这条鱼没有鳞片,但不太光滑,一开始还会膈到黎钥,不过很快,就变得光滑起来。

鱼儿在黎钥的海里游着,一直游着。

黎钥望着卞南枫,男人始终都相同的表情,目光不眨地凝视着黎钥,好像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黎钥没有再吃什么。

黎钥笑,这种方法他的火是难以熄灭下去,只能换个吃法。

把鱼儿给吐了出去,黎钥爬回到卞南枫的怀里,换一个地方将已经浑身都光滑甚至泛着水迹的鱼儿给吃,或者说是呑下。

卞南枫指尖弯了弯,还是放在了沙发上,比起身体的愉快,他更喜欢用眼睛去描摹黎钥全身。

包括黎钥自身自带的那条小鱼儿。

小鱼儿没有接触到水,无法接触到水,明明该是干渴的,却在自己微微地冒着水,清透的水,滴淌在了卞南枫的衣摆上。

卞南枫浑身衣服都还在,连外套也在,和黎钥那里的全倮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画面才更加令卞南枫着迷。

有海水到了黎钥的身体里,比黎钥体温低很多的海水。

海水涌进来,稍微缓解了一点黎钥浑身的高温。

可是远远不够,只是一点海水还不够。

黎钥全身的火,在他的鱼儿那里聚集得最多,但黎钥无法将火焰从他的鱼儿那里引导出来,因为这是惩罚,他要是不听从的话,也许连男人给他的海水也无法获得了。

黎钥有点支撑不住自己的,因为男人也不让他接触他的衣服,黎钥胳膊无法着力,最后只能这样悬空着。

黎钥的身体,也是一定程度的悬空。

难以着力,只有唯一一个并不宽敞的地方。

那个地方还不是太固定,会摇晃。

黎钥眼泪滚落下来,眼眶是红了,眼尾也是红的,他泪眼朦胧地望着卞南枫,男人仿佛毫无怜悯一样,可以说在欣赏着黎钥的眼泪。

他的傲慢完全刻在了骨头缝里,开始像是故意一样,让海水冲刷黎钥。

后面,他甚至吝啬给出海水,好像黎钥不管怎么索求,都求不到海水了。

黎钥呜咽地出声,眼泪在脸颊上蜿蜒出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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