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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摇摇头,轻笑道:没事,只是江南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已处理好。
望怀月忙道:陛下放心,您安心养病,摄政王将一切都处理得极好。
陛下不用担心,朝廷一切都安。
就是,有我们在,陛下安心养病,早日康复才是。
陛下放心,现在国泰民安,一切安然。
萧正霆听到这里放下心来,温柔的眸光望向唐墨;好像听到你们说平郡王,他怎么了?
没事。唐墨摇摇头,亲了亲他的手指,深情望着他:一切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平郡王他只是有些蠢蠢欲动,并不敢起兵造反。
萧正霆点头,说了会话,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贺神医在隔壁,听到消息跑着过来,见到大臣全围在床边,忙将他们都轰走。
走让开,都挤在这里,空气都不新鲜了。
大臣们再担心,也没有办法,只得退到正厅上坐着等。
贺神医为萧正霆检查脑后,轻轻为他按摩脑部,完毕后望向唐墨;这是好转的表现,不过不会醒多久,最多半个时辰,快些弄粥来,给他喝多些。
平时他昏迷不醒,喝的极少,营养自然跟不上。
属下去。立山高兴的转身,朝着外面疾步而去。
立泉忙蹲着温水过来,让唐墨小心翼翼喂给他喝一些。
萧正霆边喝水,边伸手抚过唐墨的额角:墨,是不是极累,怎瘦了如此多?
这些时间他身子不适,墨腿又不好,还要帮着处理国事,必然劳累。
你才是,都瘦得皮包骨了。
自己处理国事再累,三餐都会按时按量用,他昏迷着,每次吃喝小半碗粥,手上瘦的青筋都鼓起。
立山很快端来一碗人参排骨粥,说是人参,里面还放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是贺神医开的药膳。
唐墨倒一大口到小碟子内吹凉,然后喂给他喝。
萧正霆身体极为虚弱,就算如此,仍是吃了好大一碗。
放下碗没多久,萧正霆话都来不及说,再次沉沉睡去。
贺神医为他把脉,捋着胡子道:陛下的情况十分乐观,有银针在脑中抑制肿瘤,他清醒的时间虽少,却表示瘤子正在化散。再过半个月左右,相信陛下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久的。
那就好。
贺神医敢保证,必然胸有成足。
外面,大臣们见到他出来,期待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唐墨将贺神医的话转达,轻声道;你们只要在他昏迷的时候,顾好朝廷大小事就可,其他的不必担心。
望怀月点头,道:神医的医术我们是十分相信的,陛下能醒第一次,再过不久就会醒第二次。
陛下只要清醒,到时候看平郡王拿什么清君侧。
众臣点头,今天陛下醒来,无疑是给他们吃了一粒定心丸,悬着两个月的心终于安心放归原位。
就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对付平郡王时,京城外郊,宗亲王骑着高头大马准备回返封地。
太后被幽禁,所以大臣闭口不提,他就知道事有跷翘。
官道旁边,方欧池坐在马背等着他到来。
宗亲王带着侍卫,经过他身边时勐然勒住马匹,眸光瞪向他。
方欧池作揖,笑道:亲王,我们郡王现在已然胜券在握,您此时加入,才能平安无恙。
宗亲王高傲冷哼出声:乱臣贼子,老子才不稀罕,这是我萧家的江山,轮不到你平郡王这个外人来指手划脚。
亲王。方欧治伸出手拦住他,语气恭敬道:如若您不主动出击,陛下早晚有一天要拿你开刀的。
如若他是个闲散亲王,那还有可能衣食无忧。
可他不是,他手握大运河重要地理位置,来往船只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手里还有几千私兵,就算不多,陛下也一样要办他。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宗亲王冷笑道:方欧治,别人怕平郡王,我可不怕。我再说一次,这是我萧家的江山,和他无关,我的侄儿还没有死,轮不到他指手划脚。"
一把推开他,宗亲王带着人驰骋上官道,朝着远方而去。
方欧治见到他毫不留情的背影,冷哼出声:只知道缩在自己封地的可怜虫,等我郡王登位那天,正是你们的死期。
陛下?哼,现在陛下都生死不知,郡王立刻就杀到京城,他竟然还自信的以为将来这里还是他萧家的天下。
方欧治勒过马匹,轻喝一声朝着京城而去。
就在他骑着马儿冲入京城大门时,几根长绳从天而降,缠住他的身子,将他甩落在地。
方欧治没有防备,狠狠撞到城墙,痛得眦牙咧嘴:是哪个王八蛋?
高真从门后走出来,捋着胡子笑望向方欧治:我家摄政王,想请方先生入宫喝杯茶。
方欧治脸色大惊,怒吼道:我不叫方欧治,我叫王闰,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认不认识,等见了摄政王不就知道了。带走。
是。
士兵将方欧治三下五除二绑成大粽子,直接拿破布塞住他的嘴,抬死猪似的扔到马背,朝着皇宫方向奔去。
第151章 我可比不上您
方欧治被狠狠扔到卧龙宫大院内,唐墨在廊下,居高临下望向他,嘴角勾起冷笑。
努力爬起来,方欧治气喘吁吁:摄政王,您是何意?
何意?接过立山捧过来的茶,唐墨眼底有着冷芒:方欧治,平郡王的幕僚,你潜入京城,所为何事?
方欧治仍死鸭子嘴硬:摄政王,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唐墨似笑非笑,神色淡然;他不会是想让你找宗亲王合作吧?
方欧治冷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立山上前,手里拿着一封信,递到他眼前:巧的很,我们接到了平郡王给你的信。
方欧治脸色微变:这不是给我的信,我不叫方欧治。如若你们因为自己是权贵,可以随便给别人添加罪名,那我一个小老百姓,也无能为力。
搜他的身。唐墨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来点干脆的更实在。
几个禁卫军上前按住他,在他身上搜来搜去,没一会就搜出一个令牌。
方欧治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着想拿回领牌,被狠狠打倒在地。
唐墨接过领牌,望着上面平郡王府的平令,有些好笑:怎么,难道这个是你自己刻来玩的?
方欧治吐出一口血,嘴硬道:没错,就是我自己刻出来的。
怎么不刻个玉玺玩玩?自己刻的?骗小孩子呢!
方欧治睁着血红的眸子瞪向唐墨:摄政王好大的威风,您说是就是吧。
立山,你来。
将令牌抛在手中把玩,唐墨眼底的萧杀比冬日还冷上三分。
立山点头,上前二话不说就折断方欧治的手骨。
啊!剧痛让方欧治尖叫出声,抚着手在地上打滚。
唐墨冷笑:自从被你们平郡王派人弄伤双腿后,我就发现自己特别喜欢折人断手,听那咣脆的声音,悦耳动听。
立山让人按住方欧治,握紧他的手掌,然后当着他的面,直接折断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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