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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遥……你这逆子难不成还不嫌丢人吗?”张相国暴跳如雷,腾的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试图以父权的威严压制住张翼遥。
青娘见状便赶忙拦阻道:“相爷息怒……翼遥年幼不懂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他哪儿里知道这是为了张家、为大局着想。”
见她一副左右讨好的嘴脸实在让人看了有些恶心,可是这样的女子你又怎能怪她!他恨的是这世界上竟有如此不爱自己子女的父亲,想想顾父对顾凡双的万般宠爱,如今看看真替张翼遥心寒。
“如今安国公悔婚丢脸的何止我一人,你们置太后的颜面于何地,置皇家的面目于何地?
第16章 嫡子身份
安国公一行人离去后,张翼遥懒的理会其他人,便径直拂袖离去,悄悄地回了自己院子。
“今儿那小子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张辰祁低声道。
“你抢了人家媳妇,人家就是哑巴也得喊几声吧!“张辰驿反讽道。
张辰祁白了他一眼道:“是啊,我这是无端卷入,你娘倒是巴不得你娶了那安家小姐,我可是避之不及。“
“装!再装的像点,那可是嫡小姐,你一个庶出若是能娶到嫡小姐,还抢了张家嫡长子的风头,怕是你最乐意看见的吧?”
其实平日二人本来不是十分合路,可是这二人只要说到张翼遥便是话题不断,臭味相投。原是张辰驿仗着自己是长公子的身份没少欺负他这二弟,而张辰祁又因深的父亲疼爱根本不把张翼遥放在眼里。
这二人本是庶出的身份,在张府虽然是无法无天,可是朝堂之外?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抬不起头来的,任他们如何精明强干也敌不过府里的病秧子——张翼遥。也是因为他,这二人没少挨欺负,所以张辰驿一受气便回头欺负这幼弟张翼遥。这张辰祁呢?只不过是身为母亲的青娘百般告诫,才免了张翼遥的另外一顿折磨。
“那嫡小姐你看在眼里,我可未必看的上?”张辰祁冷声道。
“哦?”张辰驿一愣,转念一笑,“你当真是和你娘一样,小心野心砸了自己的脚。”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我娘亲性格温婉纯良,她一个妇道人家何来什么野心?”张辰祁眼中充满了怒气,实在是为自己母亲鸣不平,这府里现在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放在自己的娘亲的肩上,她事无巨细,操心内外,怎么就换来一个这样的说辞。
张辰驿见他有些怒了,便得意讥讽道,“说到底还是你娘厉害,你看我娘?若是平日里会做些人,招呼好我们的嫡公子,说不定这相国夫人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你说我娘觊觎相国夫人之位?实在是妄言!“
“你真当我是傻子?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张辰祁知道自己的母亲绝不是甘心做一个妾室那么简单,当年他的父亲张自清为了她和颜的名分特意向梁王请了一个夫人的名分,唯独自己母亲上书陈情,说自己万万不敢,只希望一心一意服侍凤仪公主和相国,倒是她的默默付出让凤仪公主在病中便将家中事情都交给她打理,手中获大权,可是这权始终名不正言不顺,她需要一个相国夫人的身份。
“现在拉拢张翼遥才是正理,只有他上书请表,太后才能同意让母亲成为真正的相国夫人!到那时我才能成为真正的嫡子!“张辰祁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可是内里却是想了法子。
如果母亲当真有心这相国夫人的位分,做儿子的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助她实现心愿。张辰祁想到这便又说道:“三弟已经够苦的了,母亲只是怜惜他罢了,同是张家人母亲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你若是有心替你母亲挣什么相国夫人的名分,现在还不晚!“
“哼!“张辰驿轻笑了一声,”你当真以为那小子可怜?他日若是他殿前受封,倒霉的便是你我,与其争什么名分,不如将他吃干抹净,免得成为后患。“张辰驿一语中的道出他心中最怕的事儿。
“大哥说的可是三弟名下的富饶之地?我劝你一句适可而止。”张辰祁冷冷的道了一句。
“适可而止?“张辰驿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当真以为是凭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熬到如今的?”张辰驿的话说了一半见张辰祁眉头一皱,便不在多言,原本他们二人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或许二弟在意的并非是钱财,而是我们未来的大王萧瑾辰。“
张辰祁心中暗道:“没错……他此生唯一在乎的便是太子殿下,旁人眼里他是庶出,受人轻视!即便自己如今站在太子身边,也不能安心自如,就算有一日自己将心底的感情向太子表白,男男有别不说,这身份悬殊便是他此生都无法逾越。
这边张翼遥刚回到房里,便看着凤哥担忧的模样。
“你看你眉毛都耷拉了,真丑!“张翼遥笑着说道。
“少爷……我还不是担心你,你看看那安国公一脸横肉,走时那要吃人表情,我怕他明着不敢对你如何,这暗地里……“凤哥把心里的担心一股脑就说了出来。
第17章 恶人
凤哥说的不无道理,以安国公的性格此番自己如此羞辱他,他决计不会善罢甘休,张翼遥也不是为了图一时之快,若是张安两家结亲势力必然盛极一时,到那时梁王绝不会坐视不理,梁王的打压必然会使张家势力锐减,可是也会迫使他们收敛,如此一来想要铲除张自清的势力怕是难上加难。
“少爷……如今大梁是以武治天下,那安国公收拢的门人多不胜数,现在你成了他们的结亲的绊脚石,我怕他会把你除之后快。”凤哥心中自然是为主子担心,
张翼遥看看凤哥,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看事情到也不糊涂,也难怪这府里是何等境地,若不是个玲珑之人怕是很难活的下去。
张翼遥笑着看着凤哥道了一句:“我还怕他不来呢,此事最好闹大……越大越好人尽皆知。”
凤哥不解,疑惑的看着张翼遥,“此事若是闹大怕是公子也会跟着丢脸啊!”
张翼遥微微一笑,“我丢的是脸,怕是有人会连性命也一并丢了!”
张翼遥心里盘算着今日此举,一来做实了拒婚一事儿让安张两家绝无联手的机会,断了他张家的后路,二来他想这朝堂之外的众人看个明白,这安家妄图以联姻结党营私笼络权利,可张家明察此事不为所动,若是今日的事儿传到梁王的耳朵里,必然会大大的褒奖张自清。
张翼遥冷冷一笑,眉宇间的霸气隐隐浮现,“我这一生玩的最好的就是借刀杀人。”
“公子,奴才不明…您要借谁的刀杀什么人,你要杀谁?”凤哥露出惊恐的眼神,他眼中的张翼遥像是另外一个人,那个傻傻乎乎的可爱公子竟说出杀人这种歹毒的话。
他看了一眼凤哥,脑中一阵恍惚和怀念,“杀该杀之人,就算做豺狼虎豹,也要咬断他们的喉咙。“
这世道是脏的、污的,便是黄河之水也不能洗掉,如今他重生为恶便是要用这大恶去血洗这些肮脏,用最恶之人的鲜血还这个世界一个清明!
“少爷,若是他日你分封郡王那多少王公贵族都想与你结亲,切莫为了安家的小姐伤心啊!”
张翼遥忍不住哈哈大笑,“到时我一定会娶到比那安家小姐美上千百倍的人。”
“公主曾说过等你找到挚爱,便将这玉磬琴送给她。”说着凤哥便取了一个古朴木雕的长形锦盒,那盒子打开当真惊了张翼遥,这可是大梁开国皇帝萧易取千年梧桐命人锻造的玉磐琴。
“这东西你可一直守着未曾被人发现?“
凤哥摇摇头道,“我一直将它埋在院里,从未被人发现。“
张翼遥抚摸着这玉磐琴,其琴身如凝脂玉肌,雕刻着凤求凰栩栩如生实在令人为这技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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