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醋了他A上去了(2 / 2)
双喜无奈地看她一眼,没有接话。“死倒不至于。”陆靖柔自言自语,“掐是肯定的。”
作为宜嫔,伺候好皇上,适时找找乐子,生活才能稳定。肉体关系先于情感关系的婚姻,究竟是好是坏呢?陆靖柔不知道。但她竟然奇迹般地没觉得煎熬,那一定是因为皇上长得很好看……
步辇一停,陆靖柔吓得浑身一哆嗦。
“谢宜嫔娘娘赏。”她听见萧阙的声音,不冷不硬的,但很古怪。
萧阙站在她面前,太阳底下看不清表情。她知道此人行事乖张,不过这么正大光明走在路上就敢拦她的步辇,还是头一回。
“你在这儿干什么呀……”陆靖柔小声地说,前后左右看了又看,所幸走到了一处荒僻地界。周围都是没有人住的围房,门上的漆剥落了大半,露出斑斑驳驳木头底色,野花野草在砖缝里肆意生长。想必抬轿的太监事先得了萧阙指令,有意绕远道,方便专程来找她。
萧阙走上前,向她伸出手:“臣有要事禀报,请娘娘同臣进屋说话。”
这就是不要双喜跟的意思。双喜已经呆了,想要去拦,却一动也不敢动。她绝望地扫了一眼双喜,示意她在外头暂且等等。
他今天也许心情不甚好——陆靖柔一路被他拉到一间空屋里头。这屋子已经许久没人住了,炕上还有上一任主人留下的东西,桌椅却还不甚肮脏。萧阙“咣”地一声推上两扇门,陆靖柔皱着鼻子,用手小小地扇去飞腾起来的烟尘。
“到底要干什么呀……”她边扇风边抱怨,“有什么事不能回了宫再说?”
萧阙站在原地背对她,肩膀剧烈起伏。她疑惑地又要再问,他突然转身,两只手牢牢钳住她的肩膀。
“在娘娘心里,究竟把臣当成什么?”
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一句话,脸上依旧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神情。
冤大头陆靖柔被突如其来压迫感震得不知所措。“喂……”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肩膀,“能不能先放开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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