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等你生日就给你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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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许经年到王湘梅面前,自己则躲在护着她的许经年的身后,探着脑袋。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王湘梅也不好发作,冷哼一声,

“幺儿,不要瞎跑,你才。。。”

许经年朝王湘梅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帮宋西绾解围,拉着宋西绾的手腕将她拽出来,

“王姨,我将宋西绾送回来了,就不多打扰了。”

许经年喊她一声王姨不过分,既拉近了距离又展示了友好的礼貌,说完就想先走,给不知道闯什么祸的宋西绾一个解释的机会,让人家母女好好的聊聊天,准备后退一步被宋西绾扣着手给拽住了。

“你敢跑,试试看!”

宋西绾呲牙咧嘴的威胁她,想丢下她跑了,绝不可能,她害怕一会她阿娘再揍她,瞬间变脸讨好的表情,软绵绵撒娇道,

“阿娘,我去找许经年玩了,真没乱跑。”

王湘梅看到许经年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个aplha,顶好的家教的人,再看看自己幺儿倒贴的样子,再不明白也不合适了,随意的挥动鸡毛掸子,弹的桌子上灰尘蓬蓬的,宋西绾反射性的躲了一下,发现没事心放进了肚子里,

“阿娘,我能去许经年家玩嘛?”

许经年一脸宠溺的看着宋西绾的斗智斗勇,在王湘梅时不时的打量下出声,

“王姨,我保证日落之前就送她回来,绝不出任何差错。”

女大不中留,叁言两语就被aplha迷魂了头,宋西绾小鸡啄米的点头,手指牢牢的扣住许经年。

“你阿钧哥说下午要来找你。”

转身回到店堂内,算是默许了,但还是提醒一下宋西绾别忘了有一个一直喜欢她的阿钧,希望这个傻孩子能听得懂。

这一路上宋西绾哼着小调,招摇过市的拉着aplha的手走在大街上,也不觉得脚疼了,心里像抹了蜜一样,许经年的手是这么的软这么的嫩这么的长,像块玉一样,握在手里正好。

“阿钧是谁?”

许经年躺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团团,冷不丁的问她,手心摸着猫的后背,从脑袋一直摸到尾巴,动作缓缓的,心思全在宋西绾身上。

“婶子的儿子,刚才市里回来,就今天早上的事。”

宋西绾藏着掖着两人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的关系,跑到许经年的身后,帮许经年捏肩,捏了一会又起兴的撩开她的头发,指尖轻轻的搔刮起白皙的脖颈,特别仔细的靠近看,炽热的呼吸打在上面,许经年心脏加速跳动,溜出了一些草药的信息素,直接钻进了宋西绾的鼻子里。

“许经年,你的腺体呢?”

宋西绾又凑上鼻尖,直到高翘的鼻子点到许经年的脖子上,才堪堪停下来,继续问道,

“为什么你没有啊?”

才分化完的宋西绾对aplha和omega的区别还是懵懵懂懂的好奇,又亮出自己引以为傲的腺体展示给许经年看,脸上得瑟的表情像是得到了什么绝世宝物,一缕缕梨花香弥散在空气中,许经年的鼻翼翕动了一下,胯下的腺体有些兴奋,在月白色的旗袍下抖了一抖。

“宋西绾,你不要再问了。”

耳垂滴血的红让许经年有些难以启齿去解释,只能板着脸选择性不回答,拍了拍猫的屁股,将胖乎乎的奶猫赶走。

“你告诉我嘛?你的腺体呢?”

宋西绾从她身后转到她的面前,睁着无辜求知的大眼看着局促的许经年,敏感的发现许经年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绯红一片的,她不客气的嘲笑许经年的脸皮太薄,银铃般爽脆的笑声更加让许经年抹不开面子。

“你害羞啦?脸都红了,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我的腺体在这里,摸到了吗?”

许经年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咬着后槽牙,绷紧了下颌线,拉着宋西绾指着她的手探到了自己的胯下,沉伏的腺体安静的趴腿间,小小的一团。看着宋西绾的眼睛逐渐放大,瞳孔里充满了震惊,心里升起了一股快感。

宋西绾摸着软软的一团,动了动手指,瞬间就让许经年失了神哼出了神,尾音绕梁,幽扬婉转,透着一股子的媚意,和平日里清清冷的嗓音不同,她好像找到了某些必要的开关,继续包裹着许经年的腺体,隔着衣衫毫无章法的搓动着,手指描绘着肉棒的形状,时不时的看着许经年的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难受的表情,

“宋西绾,快停下来!”

许经年预感大事不妙,肉棒在宋西绾胡乱的按摩下已经开始将血液燃烧起来了,平日里控制很好的信息素这会像突然失禁了一样,夹着甜丝丝的草药气息流散开来,她捂着混沌的眼不敢看宋西绾,小腹一抽一抽的激动着,连带着腺体的顶端都有些湿润了,她连忙阻止宋西绾的玩弄。

“不舒服吗?许经年它好像变大了,有些硬哎!”

宋西绾认定了她是口是心非的许经年,她才不会安分的听从命令呢,她继续撸动着许经年勃起来的腺体,低着头嘴角上翘着窃喜。这会无章法的手法已经变得轻柔舒缓,擦过顶端是有意无意的搔刮过去,惹的许经年颤栗连连。旁边的梨花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携着aplha的信息素又很快消失在空气里,许经年抓着她的手打断了她流氓的行为,喘着不稳的气息,眼睛里含着水波一样望着纯真懵懂的宋西绾,里面热切的渴望被拼命的压制下来。

“停下,咳咳咳、”

许经年轻咳着,在思考怎么和宋西绾解释这个现象,她什么都不懂,自己又怎么能去玷污她呢。藏在身后的手摩挲着,指腹上有许经年分泌出来的黏液,湿滑湿滑的,宋西绾抬头看着憋红了脸的许经年,继续问道,

“我想看看,许经年,给我看看吧!”

求知的眼神将许经年盯的不好意,她已经后悔刚刚动冲动鲁莽了,她可不想被当成教学的工具,特别是给宋西绾研究。

久违的欲望再次袭来,这次怎么也收不下去,许经年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宋西绾,又看了眼自己鼓起来的衣服,这该死的梨花香,为什么这么浓。

一把拉着宋西绾坐到了摇椅上,看着宋西绾恳切的眼神,许经年蹙了蹙眉,思索了几秒,缓缓开口再叁确认,

“你真的要看吗?”

宋西绾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草药味,苦涩里夹杂着甜丝丝的气息,低着脑袋假装失落,其实已经勾起嘴角,书上只说aplha与omega有些生理不同,其余的情爱之事一概不讲,可就是这生硬的字里行间让宋西绾对着许经年浮想联翩,如今的现象都一一证实书上所言不假,宋西绾就偷着笑。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都给你看过我的腺体了。”

嘟嘟囔囔、委屈巴巴的还挺会谅解人的,宋西绾仿佛作了多大的牺牲,许经年拿捏不住她,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看着一根筋的宋西绾实在是左右为难,生理和心理的交战让她快要拉断了紧绷的弦,

不合时宜的咳嗽起来,正好结束了这个局面,许经年咳的急促,声嘶力竭的咳出了破音,她接着摇椅的扶手压着肚子一只手拽着胸口的衣襟,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抬起指了指桌上的白玉瓶,

“我不看了不看了,许经年你别吓我!”

吓的魂都在颤抖的宋西绾连忙抖着瓶子,有几颗乌漆麻黑的药丸滚落在地上,等许经年服了药,虚脱的躺在椅子上闭上眼喘息时,她的心才安稳下来,她以为是自己的胡闹刺激到了许经年,眼睛里闪着晶莹剔透的泪花,自责难过极了,一下子忍不住直接扑在许经年的单薄的身上,

“许经年,你好起来好不好?我害怕!”

许经年扬了嘴角从容淡定的笑了笑,她对自己的病还是知道点的,已经好很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咳的频繁咳的剧烈了,摸着宋西绾的脑袋也没把她推开,任她在自己身上趴着,心里装的满满的。听着她的关心觉得有些好笑,真是个傻丫头,不知道omega不可以和aplha靠的这么近嘛,而且着丫头长得好像比她好,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就是还没褪去青涩的婴儿肥。

“咳,宋西绾,你压着我了。”

温存不过片刻,许经年的温柔也停留了片刻,薄凉的声线让人觉得太过理性,宋西绾只好慢慢起身,擦着眼角的泪水,还不忘关切的望着她,许经年的幽邃冷静的眼里藏着琢磨不透的宠溺,拿起贴身的帕子给她将脸上残余的泪痕一一抹去,如果在这么抱下去,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什么了,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会一发不可收。尾指点去她眼角上的最后一滴。

“等你生日那天再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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