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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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知道,小瑾就是我的,现在正正真真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不是傻,就是有些迟钝,我有些被关后遗症,我明明跟高宇离婚两个月了,提出离婚有8个月了,柯若跟我说他肚子一个月的时候,我就跟高宇提了离婚,只是种种原因,拖拖拉拉的,一直还在拉锯中。以这猛的被宣布离婚了,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四年的婚姻,在这个新闻里就占了一句话,因为性格不合。

我想我是有点儿不服的,可以说我出轨,可以说我不像一个O,可是我觉得我的性格很好了,我任打任骂,当爹当娘,我,我

我终于我不出来了,我也是傻了,我都出轨了,还能让人家怎么说呢。

盛蕴把我的手机抽走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资本家的嘴脸。

我抬头看他,他敝我一眼,嘴角轻勾:怎么我说错了?你谢家在时,他们哄着你进门,现在看你谢家倒了,没有任何用了,于是就让你滚蛋了,你还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早就应该看清楚吗?

他说的对,就是太狠了,太真实就让人难以接受,我的过去如此的失败。

我沉默的交握着我的手指头,盛蕴大概是看我可怜,竟然也没有要走,以往他都不会跟我多坐片刻。

可相对枯坐的时间很难熬,对我来说就像是架在刑架上的死刑犯。

我低着头看着他笔直的坐姿,他说是退伍了,可是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标准的,这种习惯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就跟我的丑事,做过的永远都无法抹掉,即便柯若没有报复我,我也不能当做不存在,我怕有一天,我捂不住,更让人恶心。

我可以不跟别人说,可我得要告诉他实情。

我怕这种折磨,太煎熬,就跟我头顶上悬着一把剑,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落下来,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干脆的捅出来。

盛蕴给我倒了一杯水:喝点儿热水,别多想了。

我握着水杯喝了一口,是热的,他是怕我心寒吗?

可事实上我才是做错了的那个人。

我说的不只是我的孩子不是高宇的。那不过是最表面的,我还有更加难堪的。

我握着水杯紧了又紧,小瑾已经去睡觉了,已经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我就趁着这个离婚的事说一下原因,要不我突兀的说,还会让他奇怪,就这么定了。

我把水杯放下,抬头看他:我没事,我有一件事情没有说,我与高宇的婚姻也早就解除了,高家没有做错,也不是因为柯若,是因为我,

我因为没有脸,刚开始讲的啰里啰嗦、磕磕绊绊,以我咬了下牙,准备一横心说的痛快点儿,但是我的痛快被盛蕴打断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别再提他们两个了。

盛蕴老是打断我的话,我这次非要讲出来,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我是想要说,我也有责任,是我先

盛蕴看着我:你是不是非要惹我生气?

我张了下口,又合上了,我从来都不想惹盛蕴生气。

盛蕴看着我眼神又跟以往一样锐利嘲讽了:柯若跟高宇是怎么回事,你一清二楚吧?他现在肚子都几个月了,你别说之前你不知道?

我没说出话来,就算我不想知道,柯若也不想捂着啊。

盛蕴也看出了我的懦弱,冷声道:以谢沉安,别再给他们找理由,找借口,那样会让别人更看不起你。

他盯着我说的斩钉截铁,仿佛我是那个屡次犯贱,不逼着骂着就不知廉耻的人。

我不禁随着他的话想了下我的过去,我过去是挺贱的。以不怪他看不起我。

盛蕴继续看着我:你知道昨天的事是怎么发生的吗?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茫然的摇了下头,他也知道我蠢的什么不知道,以他勾了下嘴角,轻声道:那个让你给跪着擦鞋的人是他找的,是特意去羞辱你的,你却还在这里为他说话,谢沉安,

他停顿了下看着我:你就那么圣母吗?

连他也说我是白莲花吗?

我垂下了眼,我不想看他眼里锐利的光芒,他的眼神总逼的我无遁形,我这些年的作为,在他眼里都跟白痴一样。

可我就算低下了头,他还不肯放过我,他居高临下的声音:谢沉安,你别让我看不起你。你别让小瑾也跟着你抬不起头来,别让他,他顿了下像是要找一个词,我的耳朵也下意识的张着了,听见他一字一句的说:以你为耻。

我终于抬起头来了,我想问盛蕴:是不是你一直都看不起我,就跟现在似的?

如果那样的话,那我就不能再讲了,因为讲出来不过是让他再恶心一次罢了。

这世上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

我终于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我把我自己的那点儿龌龊事深埋,跟他笑: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

是我太把自己当会儿事,以为说出来了能赢得一个诚实的好印象。

呵呵,我自嘲的笑了下,原来我还有些想法,我还盼着盛蕴会原谅我,原谅我的出轨,原谅我的过去。

现在发现我想多了,我于盛蕴就是一个朋友,不需要解释出轨与不出轨那么深层次的隐秘的事情。

我想通这个问题后,就低头叉水果吃,我今天洗了很多水果,但现在依旧满满的,他一块儿也没有吃。

我叉的是小西红柿,叉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没有成功,于是我一狠心叉了块大木瓜,这次终于叉到了,我狠狠的咬了一口。

大概是看出我的态度不好了,盛蕴看着我: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

我嚼着木瓜点头:我都听明白了,不会让小瑾以我为耻。

我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柯若没有揭露我不是他大发善心,是因为他有把柄被盛蕴捏到了,我不知道他哪天会爆出来,而我再也没有勇气跟盛蕴说了。

大概是我看我被打击了,他想要缓和下: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深吸了口气:你有什么事也可以告诉我,你,还有我。

后面四个字他说的那么艰难,那么的牵强。

我笑着点了下头,跟他伸了下手,我应该是想要跟他握下手的。

但他可能误解了,他以为我需要一个战友似的拥抱,于是他僵硬的抱着我,只一个手臂揽着我,那手臂僵硬的跟一根钢铁一样,我以为我成了个榴莲呢。

我想真是太勉强他了。

他抱的如此勉强,于是我也有点儿僵硬,我这些年从来没有靠他这么近过,他身上有着很淡的洗衣的味道,他好像很少喷香水,也从来不释放信息素,以我什么都闻不到,我记忆里那个好闻的味道再也闻不到了,我想他的怀抱原来就是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好稀罕的。

我这么想着,却还没有出去,最后还是他僵硬不下去了,把我推开了,推的还挺用力,比我刚才自己坐的还远,我差点儿就被推地上了,我家的沙发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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