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第6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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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只手想伸,又不敢伸,搞得雪郁像什么女孩子一样,碰也碰不得,雪郁揉了揉那块地方,眼底都湿了,眼冒金星,都懒得问他为什么不能看。

一本书有什么看不得的。

藏了什么造反大计不成?

岑归暄正想问他有没有感觉好些,就见雪郁那根手指翻了下,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奶糊成似的白腰,一双眼睛低着,在检查自己有没有淤青。

说来也怪,雪郁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人又小又瘦,可一旦掀起来,该有肉该丰腴的一点也不含糊,腰是很秀气的白,被撞了下扑了点粉。

腰两边往里收,和男人紧阔的腰肌完全不同,肚子那么平,别说塞东西进去了,喝点汤估计都能鼓起来。

撞到的地方太靠后了,雪郁看不着,眼见那件衣服被他越掀越多,桌子放着的茶杯猛地被一股力弄倒,丁零哐当在地上滚了几圈。

雪郁抬眼,看着如同见了鳄鱼般有很大动静的男人,不解地轻蹙眉尖:“你就这么讨厌我啊?又是抢书,又是弄翻茶杯,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不欢迎人的。”

岑归暄没有想到这层,但也不张口否认。

他轻曲手指,避着雪郁的胳膊,避着那截腰,轻轻捻住那一块快掀到肋部的衣角,硬生生拽回原位,见雪郁眼神奇怪,他低声说了两字:“……不红。”

雪郁没听懂:“嗯?”

把衣服放下来,岑归暄还能清楚回想起看到的白,突起的喉头一滚,说给地底的虫听似的,垂着眼道:“我看过了,没撞红。”

“……”

联想到男人别扭的行为,雪郁突然明白了岑归暄的脑回路,不由犯起迷糊。

这人是什么种类的道德标兵啊?思想怎么这么封建。

雪郁盯着他耳朵那抹比唇色还浓的红,没再去摆弄自己的衣服,很真诚地问:“在你们大辛,是不是看一下腰都会被斩头?”

岑归暄也很正经地回道:“……不是,没有这种条例。”

雪郁扫了眼他手中的那本册子,抓心挠肝想看里面到底是不是夹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例如和其他反辛党羽的来往书信一类,心不在焉说:“那你躲什么?”

岑归暄一直低着头,听到这问题,又拿出糊弄人的作态。

遇事不决,沉默。

那册子遮得严实,雪郁几次都没看到,扫了兴,他看了眼装满药膏的箱子,想起岑归暄身上的疤痕,转头望向男人:“要我帮你涂吗?你背上有些够不到的地方。”

岑归暄怔了怔,心里莫名涌上一种奇怪的别扭。

他是讨厌雪郁的,对鲛人也没什么兴趣,更是多次决定要和雪郁保持距离,在未来的不久,雪郁会把当他成没有人性的狗,呼来喝去。

所以他现在应该严词拒绝并警告雪郁以后不能再私闯民宅的,可话到临头又不知怎么憋了回去。

呼吸不由变得紧促,一个嗯字还没从喉咙挤出去,等得不耐烦的雪郁已经不想等了:“既然这样,你就费点事自己上吧,我回去了。”

带着软香的一小团从身边走过,岑归暄脖子上那块被皮肉盖住的凸起滑了几下,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直到把自己憋成红头虾,也没说出口。

雪郁觉得自己可能犯了太岁,一出门就被吹得打了个喷嚏。

再一抬起小脸,正中靶心地看到了远处人高体长的皇帝,他刚想走过去问云康怎么在这里,云康便当没看到他般,阴寒着脸色,转身走了。

雪郁:“……?”

要是没看错,那是在生气?他哪里惹云康了?

云康把步子迈得很大。

雪郁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体质差,在大冬天跑了两步气喘吁吁的:“能不能慢一点?”

云康目光轻扫下来,跟在旁边的小尾巴不同于男子的粗糙,又软又白的,任何激烈一点的运动都能让他皮肉变粉,很可怜,可男人的脚步不仅没慢,反而更快了起来。

送雪郁回殿的那晚,云康故意放慢了速度,雪郁要跟上他不会感觉到吃力,但若是他放快速度走路,雪郁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跟得上。

更别说云康还是个一等一的练家子。

雪郁跟了两步,实在跟不上,没有再自讨苦吃地想再去追,慢吞吞吸了下鼻尖,打了声不大不小、像是奶猫在窝里打瞌睡的喷嚏。

打完,喉咙被带起瘙痒的感觉,他又哆嗦着咳了两下,雪郁还从来没被这种自然病翻来覆去变着花样折磨过,眼底酝起生理性的水,看上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想走了。

想叫轿撵把他抬回去。

伤的是嗓子,他却娇得累及无辜,腿也感觉疼起来。

雪郁哪哪都感觉疲乏,待在原地不动,还想再咳嗽,耳边忽然垂下一道低叹,去而复返的云康拍着他背帮他顺气,滚热的体温裹住了他:“朕叫你早上喝药膳,是不是没喝?”

前半句语气还阴冷,见雪郁眼睛汪汪的,稍缓了些。

雪郁小脸剔透,声音跟纸糊的一样,咳了两下就有点哑:“喝了。又不是喝一次就好,你刚刚还让我跑,我现在腿也疼了。”

云康气得想笑,也是真笑了,笑得渗人:“你长出来的是两条腿,不是面条,朕让你跑几步就喊疼,娇不娇?岑归暄的寝殿就在前面,用不用朕把你抱进去歇一晚?”

雪郁仰着眼,不说用,也不说不用,那张不刻意做什么都很招惹视线的脸就巴巴地对着云康。

下颌垂着看了他两秒,云康又是隐忍地闭了闭眼,最后一次顺了顺他长满娇嫩皮子的背,低声道:“朕让奴才把药膳送到养心殿了,你在朕的眼皮子下喝完再走。”

毕竟是以大辛名义抓回来的,要是病死了,说出去不光彩。

再者说来,养了这么久,药膳都用去不少名贵材料。

不好也得好。

这小鲛人不爱吃苦,他得盯着,免得那几百两的药被倒掉,云康补充:“以后喝药都在朕殿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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