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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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立马收敛了怒色,含笑上前:庾老怎么来现场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她是格雷品牌创始人庾裘。

难得回国一趟,在酒店看直播没意思,就是没想到刚过来就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儿。

庄导还要为刚才的演出事故做解释,庾裘摆手制止了他,笑道:刚才表演的这个男团,方便引荐一下么?

我靠,还好以前做过事故控场的训练,小言没停下来我才跟住了节奏,不然刚才真的乱套了!

休息室里俞贝心有余悸,拍拍胸脯:这一波给我家言言点赞!

说完反应了下,立马改口:啊不不不是我家言言不是我家言言......话说州哥你是不是提前预料到了,还好你提醒了一声,我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我怀疑是有人搞事情!

沈纪州脱下演出外套,拿毛巾擦汗:从换演出顺序开始就露馅了,只是没想到会做的这么明显。

这人脱衣服时不经意间撩起衣摆,露出了点白皙的皮肤,陆边言顺手把他撩起的衣摆拽了下来。

沈纪州回过头:?

陆边言收回手,不看他,抿着唇,巧妙地换了个话题:所以他们是打算撕破脸了么。

沈纪州看了他两秒,偏过头去笑了。

撕破脸就撕破脸!怕了他们ae不成。俞贝忿忿道:不过咱们今天的表演确实有瑕疵了,估计州哥的代言......

事情或许没那么糟。祁霖从手机中抬起头来,我哥的助理刚才告诉我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大洲为格雷担保贷款,格雷高层这几天跟华士银行交接事项,也就是说,格雷创始人很可能就在国内,甚至观看了刚才的表演。

如果真是这样,我没预计错的话,对方很可能会想见我们一面。

不只是因为刚才巧妙的化解了危机,还有一个很重要事情,格雷目前正在做的项目,涉及几方势力,其中三方的子弟今天在他们的活动上出现了演出事故。

即便不出事故,对方也会好奇。

当然选择代言人是件很需要考虑各方面因素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在商场有合作就冒这个险,当然沈纪州也并不需要走这样的便利。

但有个见高层的机会是好的,至少会让品牌策划方对他们的关注度提高。

果然,周源从导播室回来,脸上带着好事将近的笑容:格雷创始人庾老想见见大家。

庾裘很和蔼,先是跟他们抱歉,把演出事故的责任全揽了,告诉他们会查出具体问题给他们一个交代,而后当着策划方的面对他们进行了一番夸赞。

当然这部分夸赞不是走过场,庾裘确实很欣赏他们刚才的舞台表现。

明天晚上格雷的新品发布会,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庾裘双手交叠坐在座椅上,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周源愣了下,有点意外,不过没显山露水,平静地替他们应下了这个邀约。

毕竟这相当于是他们迈入格雷代言候选名单的入场券,是别人挤破头都抢不到的机会。

几人离开,沈纪州以有话单独要跟庾裘谈的理由留了下来。

如果可以,我想以大洲和格雷的合作身份,请庾老帮我个忙。

这次大洲为格雷担保,多亏沈少爷牵线,我还欠你个人情,你只管说就是了 。

明晚的新品发布会,我需要主办方替我几件事儿。

今天的商演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但是效果反而出乎意料的好,ngc专业救场的话题在热搜待了一整天。

活动结束后回到基地,祁霖在楼梯口拦住了沈纪州,递给他一个u盘:这是我让人整合出的所有关于姜由和华士银行来往的款项信息,确实存在问题,这还不包括其他银行的资金往来。

沈纪州接过u盘,掌心收紧:谢了。

州哥。祁霖顿了下,提醒他:一旦连根拔起,估计会对大洲部分管理层都造成影响。

我知道。沈纪州转身往楼上走,是该给他们松松土了。

说完回头看了眼祁霖:你最近家里出什么事儿了么?

还好。祁霖双手插兜,跟上,我爸身体不太好,不过我哥很早就接手了华士的业务,没有太大影响。

有事儿别闷着。

知道。祁霖看着沈纪州的背影,没忍住问了句:你身体怎么样?

沈纪州在房间门口停下,顿了下才说:恢复得还行。

祁霖有点意外:所以你现在的记忆?

沈纪州想了下,找了个合适的措辞:半梦半醒吧。

......

不知道为何,祁霖突然有点同情陆边言。

那你腰伤呢?

没这回事儿。沈纪州语气自然,我以前因为一些事情住过院,大洲为了掩盖真相向外编发布的谣言。

说完转过头来,叮嘱道:不过这事儿暂时别让言言知道。

......

祁霖好像更心疼陆边言了。

言哥去哪儿了,怎么没跟我们回基地?

活动结束后陆边言没有直接回基地,找了个借口去了趟海伦,拿着那份录音找到陆氏的代理律师。

这件事情一定要快。还有,万一有关于沈纪州负面的热搜,无论花什么代价都要立马撤下来,所有费用由我来承担。

沈纪州的事情,大洲那边不会坐视不理吧,需要咱们出手?

我不确定沈云川的底线在哪,我不可能冒这个险等他们去解决。陆边言把一份文件放到桌上,这是大洲重新给我拟定的附加条约,相当于白送了我一个亿,我想知道沈纪州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大洲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

其实律师更想问沈纪州为什么要为了你去做这样的事情,但出于职业操守,他只办该办的事情。

我明白了,赵申义那边我会解决,但樊青手里的东西,恐怕来不及,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陆边言眉头微蹙,总之无论是什么,沈纪州都是受害人,来不及就把影响降到最低。

律师收好文件,走之前没忍住多说了一句:你就这么信任他?

陆边言脚步顿了下,语气沉稳:我跟他认识二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清楚么。

回基地的路上下了一场大雨,车堵在立交桥下,灯光打在车窗上泛着金属光泽,哗哗的雨声伴着鸣笛声喧闹不堪,陆边言随手戴上了耳机。

他以为一切准备就绪就会平静下来,但似乎并没有。

堵车令人烦闷,胸腔中憋了一股气似的,焦躁不安。

这种焦躁不是来源于即将面对的风暴,大概更多的是种种关于沈纪州未知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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