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夫君后 第19节(1 / 2)
谢砚也坐了过去,很巧,还是昨晚俩人坐的位置。不过今日他坐姿如常的看着颜如月,就见她面上露了疲色。
想想也是,颜家是富户,她是颜家唯一的大小姐,自然吃穿用度都是好的。自己的那张床虽然铺了不少被子,睡起来也定然没有颜家的床舒适。
而且,她还刚刚经历这样一场难堪的婚事。
颜如月确实没睡好,铺床的时候没注意到底下藏着花生桂圆等物,她只以为谢家的床榻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起身叫来柳枝,主仆二人将床铺重新收拾了一通。
不过还是睡不好,往日里睡前都会点安神香,昨天忘记拿了。而且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榻,让她心生不安。
好在床铺都是干净的,带着淡淡的陌生清香。
就像眼前坐着的男人,他身上散着同样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
有一点好闻。
“感谢你仗义相救,我欠你一个人情。”她笑了笑,面上不见被悔婚的悲伤之色,想到他昨晚喝醉了,应当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所以她重复了一遍道:
“等到过些日子,我们便和离,桥归桥,路归路,如何?”
昨夜灯光昏暗,颜如月只将他看个大概,如今面对面坐着,便将人看的清清楚楚。
他五官深邃英挺,尤其是一双长眸生的极为漂亮,垂眼看人时会让人觉得他璀璨的眸子里含着情。颜如月承认,谢砚是她见过生的最好看的男子。
青丝垂肩,衬的他面若冠玉。
谢砚放在桌子下的手收紧,他薄唇抿着,看着她弯弯的笑眼,半响才回了一句:
“好。”
作者有话说:
宁泽:月儿……
谢砚:给你一个大嘴巴
第20章
◎“月儿,要喝茶吗?”◎
宁泽被宁母打的浑身都疼,可都不及心里疼。
“娘,她怎么能嫁给别人?明明是和我有婚约啊!”
宁泽瘫在地上,粗粗的喘着气,失魂落魄的看着手里的一块玉佩,正是颜如月送他的定情信物。玉石入手微凉,让他想起往日里她弯眸浅笑的模样。
宁母拄着拐棍急急的喘,宁泽此刻哪里还有往日的温润谦逊和意气风发的模样?她掉了眼泪,恨铁不成钢的道:
“还不是怪你,你要是不喝酒,藉着醉酒写下那封道歉信,而是老老实实的去颜府接亲,那今日月儿该给我奉茶了!”
这么好的儿媳妇,说没就没了,宁母心里气结,却也知晓事已至此,没什么办法了。她跌坐在凳子上,捂脸痛哭。
地上的宁泽回过神来,爬着到宁母的脚下。“娘,您别哭,儿子想办法,肯定有办法的。”
宁母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气急败坏的道:“她已经嫁作他人妇,你身为秀才,怎能不顾廉耻?”
若是颜如月没成亲,一切都好说,他们宁家还是有机会的。可是现在,颜如月已经嫁给隔壁了。这事是宁家对不起她,可万万不能有再抢回来的道理。
宁家还要脸!
宁泽垂着脑袋不说话,只将手里的玉佩攥的紧紧的。
“有人在吗?”忽听得院里有人说话,宁泽眼前一亮。
“是柳枝。”
一定是颜如月想明白了吧,她嫁给谢砚一定是在气自己,她还是喜欢自己的。这般想着,宁泽猛的爬起来,不顾身上的疼痛去开门。
果然,见院门口站着柳枝,宁泽的笑意还没扩散开,就见柳枝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颜府仆从。
柳枝冷着脸看他,道:“我家小姐的嫁妆还在宁家,今日来就是取东西的,还有,我家小姐那块玉佩,还望宁公子奉还。”
宁泽一身污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加之脸上一个大大的红手印子,哪里还有半点曾经的好样貌?他呆呆的看着那些人进来,看着他们将卧房里属于颜如月的梳妆台搬走。
他没有什么理由将东西留下,更加不敢相信颜如月会做到如此地步。
柳枝过来伸出手,指着宁泽手里的玉佩道:“玉佩,拿来。”
宁泽把心一横,他将手背在身后,面带坚持的道:“这玉佩必须当面给月儿才行。”
柳枝气极:“你,好不知羞!”
柳枝真想破口大骂,不过旁边就是谢家,总归是不好的。她只能压低了声音道:
“想见我家小姐?就你?你配吗?”
宁泽此人最是注重脸面,往日里便是颜如月打扮的稍不如他意,他都会变脸色。可是柳枝这般羞辱,他也只是涨红了脸,坚持要见人。
柳枝上前就要去抢,可惜她到底是女子,没有对方力气大,根本抢不到。
正当柳枝想该怎么办的时候,隔壁房门响动,颜如月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叫人:
“柳枝,你先回来。”
柳枝恨恨的瞪了宁泽一眼,小跑着回到谢家,站在颜如月身后。
宁泽见到颜如月则是大喜过望,隔着矮矮的土墙,他紧盯着颜如月,眼睛发红声音发颤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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