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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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赵杀再问几句,怀中美人就站起身来,从柜中取出一捆拇指粗的红绳,将赵杀牢牢捆在床上,眼中噙着泪说:“我知道迟早逃不过这一劫,王爷来得越晚,心里花花肠子越多,我受的罪越重……”

赵杀还云里雾里:“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情冷笑道:“迎春楼和寻香楼就隔了一条街,赵王爷有的是能耐,能把迎春楼一位红牌用皮鞭活活打死,真以为能瞒过天下人吗?”

赵杀被酒里的药弄得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才想起刘司事复仇的事,低声说:“那是……那女人,命当如此。”

他本来想说,那是她这一世确实只能活这么多岁数,又遇到刘司事去讨情债,无奈药性上头,多少有些口拙。

阮情恨道:“王爷权势滔天,阮情躲不过,只是怕赵王爷下手太狠,想自己来罢了。”

他在寻香楼里,一向是被当作摇钱树在栽培,可惜才教了一肚子风月,还没开始细细调教床上功夫,就被王爷包了下来。许多荤话,阮情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听说自己扩张捅穴,既不容易受伤,又能哄得金主开心,不由壮着胆子打算一试。

他把两个人都剥了个精光,拿油膏在赵杀穴口草草抹了几下,然后扶着分身往赵杀后穴捅去。这一下,两人都痛得发抖,阮情忍不住颤声道:“听说第一次有些痛,果然是真的……”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赵杀,又想了想老鸨收的银子,一咬牙,硬着头皮把分身尽根捅了进去,见赵杀气得面色铁青,忍不住含着泪问:“你得了小爷的头筹,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赵杀只觉得天昏地暗,后庭火辣辣的,不用摸也知道裂了,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

阮情额头上全是细密汗珠,长发披在背上,发尾蜷曲,如乌云团簇,衬得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小。他本想拼命抽送几下,让赵杀尽早快活起来,可那甬道把他箍得紧紧的,又干又涩,动起来像要人的命。

他压着赵杀硬来了两下,分身都痛得半软,慢慢被勒紧的穴肉挤了出来。阮情泪眼朦胧地低头一看,见腿间的宝贝皮都蹭红了,低低泣诉道:“难怪许大夫说,如果不好好扩张,吃苦的是我自己。”

赵杀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虽不知道那许大夫是何方神圣,却知道此身已是虎落平阳,再如何震怒,也只得强压火气,沉声喝道:“你先把我放开,一切既往不咎!”

赵判官明明这样宽宏大量,阮情听在心里,反而咯噔一下,泪眼圆睁,颤声问:“你不要我伺候了?”

但凡有小倌初次接客,阮情在屋外听墙角,哪个客人不是大赞对方器美活好,天亮才依依不舍地出门,这赵王爷竟然如此折辱他?阮情想到这里,脸上忽红忽白,咬着牙扑到赵杀身上,手里又从香膏盒里抹了一大团脂膏,拿两根手指捅进赵杀后庭,在里面使劲搅动起来。

那油膏都是上等货色,很快便彻底化开,随着阮情手指抽动,发出汩汩的水声。赵杀呼吸急促,双眼中几乎要迸出火花,阴恻恻地问:“你不要命了?我要把你打入十八层……”

阮情趁着怒气,手指时不时撑开勾起,不知道揉到了哪一处,赵杀突然闭紧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

阮情忙着将甬道捅开,一时未察,只觉得鲜红充血的穴口忽然松开了一条肉缝,过了片刻,又紧紧收拢皱褶,挤出几股水状的油膏来。

阮情迟疑着多捅了两下,发现手指深入时,甬道就会微微松开,把指头深深含入,一旦抽出,穴肉又会死命箍紧,裹着不放。

阮情一时间面红耳赤,忍不住重新扶了分身,对准赵杀后庭。

赵判官右眼直跳,使劲扭过头一看,发现阮情分身生得天赋异禀,黑漆漆沉甸甸地被他握在手中,脸色更是难看。

阮情见了,眼角不由淌下一行清泪。

寻香楼中,都是十几个小倌睡通铺,红牌才用得起单间。他见过不少同伴的器物,都是生得像白玉一般,轻轻巧巧,偏偏自己的东西长得古怪,平常因为羞愧,连在人前宽衣都不敢。

赵杀那一眼,恰好戳中了阮情的痛处,那张艳丽小脸上更是泪水涟涟。贵为王爷又如何?他可以践踏自己的尊严,却不能辱没自己的肉体!

阮情想到这里,凄凉哭喊道:“我今日就让你知道它的好处!”说着,咬着牙,用力一挺身,把粗长分身尽数送了进去。

赵杀被顶得肩膀一抖,闷哼了一声,双手奋力一挣,被红绳勒出两圈淤痕。阮情伏在他背上,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想不到世上竟有这般快活的事,滚烫的穴肉殷勤地把他分身牢牢裹住,随着赵杀一呼一吸,忽松忽紧地继续往深处吞着。

阮情软软叹息了一声,试探着动了几下,更是快活得蜷起脚趾,气喘吁吁地说:“我们老鸨说了,只有极有天赋的人,才会第一次就觉得舒服。我、我一定是天生的红牌……”

他说到这里,眼睛里又有些怨愤,狠狠抽插了几下,哀声道:“叫你嫌弃!”

赵杀额角青筋毕露,偏偏后面被捅得又胀又麻,好不容易才忍住声音。

忍了许久,阮情还压在他背上直叫:“王爷好棒,好棒啊,再来,再来呀!”

由于此事太过荒诞,赵杀反倒不知要如何应对,过了半天,才嘶声问道:“你说你叫……阮琴?是哪两字?”

阮情揽紧了他,娇声道:“是情爱的情!”一边答,一边娇滴滴地直喊,“王爷,阮情还要!”

赵杀想到徐判官所说,自己欠的四个人,名字里都带个“青”字,一下子恍然大悟。难怪阮情这般猖狂,原来是上门讨债的。

自己在阳间还债的几位同僚,割肉剔骨的有之,泪尽而亡的有之,还有的干脆扑上前去,替人挡九天雷劫,他不过是被捅一捅屁股,算不得最惨。

只可惜来龙去脉易懂,滔滔怒气难消。

阮情哪里知道赵杀一声不吭的是在生闷气,只觉王爷周身绷得紧紧的,身下肉穴愈发销魂。

他一心挂着寻香楼的悉心教诲,咬着银牙,想在自己出精之前,把金主送上极乐巅峰。

等两人足足做了半个时辰,阮情嗯嗯啊啊叫个没完,赵杀大腿直抖,怒瞪着眼睛,颤巍巍抛下一句:“凡事要适可而止……”

阮情舒服得魂儿都飘在半空,听到赵杀数落,三魂七魄又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气得板起脸来:“老鸨说了,要留下体力,既把客人伺候舒服了,自己又不能轻易泄身!你懂什么!”

阮情正是色胆包天的时候,想到自己一个内行,被外行指指点点,心头又羞又恼,忍不住朝赵杀后臀啪啪啪连打几下。

赵杀几乎被他气死在床上,等一口气缓过来,想想眼下形势,咬着后槽牙说:“我已经,很舒服了。”

阮情正要到鸣金收兵的时候,听到赵杀这么一说,人反而愣住了,刚回过神来,一股酥麻热流就从脚尖烫到脑袋,心里痒痒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停下抽送,眼睛水汪汪的,两只手软绵绵地四处游走,捏一捏王爷的屁股,摸一摸王爷汗湿的脊背。

赵杀生得英挺,结实身躯上薄薄覆着一层肌肉,此时大汗淋漓,那一身皮肉就像豹子皮一样,泛着一层油光。阮情才摸了几下,一双手就像被吸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开始又捏又拧,又掐又揉。

赵杀没想到他这般歹毒,一时间背上难受,下面被捅着不动也难受,只好一个劲地想象自己过去把阮情这般又那般了,才欠下如此重的情债。

阮情十根手指捏酸了都忙不过来,急色之际,开始拿嘴亲,用牙咬,发现赵杀双眼通红,扭着头在看他,心里骤然漏跳了一拍。

他记得王爷生得脑满肠肥,为何变得这般仪表堂堂?

阮情看得浑身发热,也管不了许多了,捧着赵杀的脸,噘着嘴唇,胡乱亲了过去,一面啃,一面还撒着娇:“王爷说要买阮情下面的第一次,和上面的第一次,如今银货两讫,都给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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