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阴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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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行,还差很远,距离不止五十米,连砖都扔不过去,更别说这么小一个塑料瓶了。

“大哥,你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我已经决定把这瓶药送给他,反正我们这边很安全,郑芷琪和陈默走了之后,余下的食物,供我和表姐坚持个把月都不是问题,保安大哥这么着急,就先给他好了。

思来想去,我把目光投向足球场,手抛扔不过去,那么,用足球行不行?

我抱过来四个足球,六十米距离,对于我这种半职业选手而言,问题不是很大(何况还有两层楼的高度优势),关键是准头,保安大哥那边的平台面积不大,如果踢歪,他就接不到了。

我摆好一只足球,助跑,全力踢出一发,不行,力量太大,踢过头了。

又摆一只,用90%的力道,不用射门,而用长传的脚法,可以!球刚好落在对面天台上,但保安没准备好,球在天台上弹了一下,又飞了出去。

“你接好!”我喊道,保安点头,摆出守门员的架势,我又射出第三只球,他接的动作虽然不标准,甚至很丑,但好歹抱住了球。

这个办法可行,我让他稍等我一会儿,我找来胶带,将那瓶药十字形贴在足球上,摆好,深吸一口气,走你!

两秒钟后,保安接到了足球,如获至宝,连谢谢都没说一声,扯下小瓶,拧开瓶盖就喝。

“你别着急下去,先稳一稳,看有没有什么变化。”我嘱咐完,手拄着天台栅栏,仔细观察着他。

保安点头,看着我,也在等自身发生的变化,两人大眼瞪小眼,等了足足五分钟。

“感觉怎么样?有变化吗?”我忍不住问。

“莫啥子变化嘛,跟喝了口水差不多。”

“那你再感受一哈!”我也不自觉地开始模仿他的语气,方言就是这样,容易把人带跑偏。

保安大哥拉了把椅子,迷茫地坐上去,等待着,渐渐的,他的头垂了下去,像是睡着了,任我怎么叫都没反应。

我正要去找个足球踢过去,砸醒他,保安大哥忽然昂起头,继而,脑袋又向后仰,角度夸张到我甚至觉得他颈椎已经断掉了!

“喂!怎么了!”我问。

他没回应,头部后仰了几秒钟后,四肢也开始剧烈抽搐起来,这……这不跟丧尸变异是一样的症状吗?!

我下意识往后撤了几步,蹲在护栏后面,只剩半个头,对他进行暗中观察,保安抽了大概半分钟之后,不抽了,身子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垂着双手,弓着背,头也低垂着,缓缓转动,像在地上寻找什么。

看他皮肤颜色就能判别出来,肯定是尸变了——丧尸的皮肤呈祥一种青褐色,跟腐烂的猪皮颜色差不多,幸亏我没吃那个药,原来不是丧尸免疫药,而是丧尸病毒本身!

那帮sb的家伙,到底有什么阴谋?不救幸存者也就罢了,怎么还来补刀呢?

卧槽……那郑芷琪和陈默,岂不是危险了?

不好,冬冬之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因为——我晃了晃脑袋,不愿把事情想得太糟,因为想也没用,鞭长莫及!

我将注意力移回到保安丧尸身上,它的动作,看上去比之前我见过的丧尸要“正常”一些,趋近于人类,步伐较快,它走到通往下面楼层的门口,像是准备开门迎接同类上来的样子,但它研究了半天门把手,未能打开——门把手被他之前用一个u形锁给锁住——变成丧尸后,他忘了这件事,其实,一串钥匙就挂在他腰间。

它打不开门,在原地徘徊,我看了一会儿,没见它再有其他异常,便准备回去找表姐(这里是天台北面,表姐在南面睡觉,中间隔着信号发射塔及附属建筑,相互并不能看见),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发现保安丧尸做出了一个违反常规的举动。

它开始用手挠门,滋,滋,伴随着尖锐的金属摩擦声,我甚至看见铁门上冒出了火星子!

什么情况?

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很快发现了其中奥义:保安丧尸的指甲,和之前我看过的丧尸不同,我和丧尸交过手,它们的指甲和人类完全一样,只不过颜色变黑了些,可对面这个保安丧尸的指甲,却很长,而且带有弯钩,看上去和老鹰似的。

变异了?是不是那瓶药的缘故?

随着它的不断抓挠,铁门上赫然出现一道道爪印,难不成,它是想把门给生生挠开吗?

想想有点可怕,有利爪做武器,再加上它的移动速度,比普通丧尸还要快许多,这……岂不是相当于更高一级的丧尸?

搞什么啊!开发游戏吗?丧尸还带分级的?如果到处都是它种丧尸,那我们还怎么玩儿?不行,我得去把表姐叫醒,因为我感觉到了危险——如果我们所在楼的丧尸,也进化出这种爪子的话,那道小铁门,估计挡不住它们!

我转身跑向南面,一不留神,脚下踩着一块砖头,踩翻了,差点崴着我的脚。

“妈的!”我一脚将砖头踢开,砖头砸在了一个铁皮储水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吼……”脑后,传来一声低鸣。

脑子里想的太多,一着急,忘了那边还有一头丧尸了。

我转回头,看那个保安丧尸,无疑,它发现了我,终于放弃挠门,开始往我这边走来,由走到小跑,由小跑到飞奔,一直跑到天台边缘,它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纵身一跃,直扑向我这边。

不过,看着它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样子,我的心里,却没有半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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