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刚的画(1 / 2)
史喻文和熊道嘉都被气得满脸通红,连脖子都红了,真是说不过他们俩。
憋了半天,史喻文才气呼呼地说道:“你们俩什么都不是,就是捣乱的本事,不知道的话,希望你们少说话。”
“我们怎么不知道?”
费桦立即不高兴地说道:“这幅画的名字都写得清清楚楚,鹬蚌相争,画家的名字少了一个字,你们就蒙了,不就是薛字吗?有名的薛刚,薛仁贵他爹,知道了吗?”
费桦是存心搅和,大家顿时一片笑声,这真是驴头不对马嘴了!
“小偷,我看史大师说的不错,你少说话。”
施邪瞪了费桦一眼,跟着说道:“你弄反了,薛仁贵是薛刚他爹!”
“谁说的?”
费桦不服道:“你没看过薛刚反唐啊?”
“看过啊!”
施邪立即反问道:“薛刚反唐里,说薛刚是薛仁贵他爹了?”
费桦顿时就没词了,真弄不清这父子俩的关系。
“早就看出来你们俩什么都不是了,没一个说对的。”
熊道嘉可算是抓住了理,冷笑着说道:“薛刚不是薛仁贵的爹,薛仁贵也不是薛刚的爹,薛仁贵是薛刚的爷爷,你们让大家说一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家顿时又笑了起来,还是熊道嘉说的对,薛仁贵比薛刚高了好几辈呢。
“熊大师,你这么鉴定,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邵一凡站了起来,再次上了台:“这幅画根本就不是薛刚的,古意和古风的鉴定师,就这个水平,让大家怎么能信得过?”
在施邪和费桦搅和的过程中,邵一凡已经问清了这幅画是谁的,应该也瞒不过对面的夏衍和翟正辉,正好有个机会,自己立即上了台。
“你······你小子胡说什么?”
熊道嘉气呼呼地说道:“我是在告诉他们俩,薛仁贵和薛刚的关系,我也没说这幅画是薛刚画的啊?”
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来,熊道嘉被弄惨了,说个对的事情,还被人抓住理了。
“你们弄得一片混乱,这成何体统啊?”
邵一凡不给他们机会:“本大师就给大家说一下,也让你们知道一下,这幅画是谁的!”
此时的翟正辉和夏衍也弄清楚了,可惜熊道嘉和史喻文不知道,和他们俩吵了起来,结果引来了邵一凡,话都说到这里了,也不好把邵一凡赶下去,自己再说啊?
褚鸿也气得脸色铁青,今天好不容易弄清楚一个,还被这小子给占了先。
“这幅画的画功非常不错,而且这几个字,也颇见功夫,这样一来,画家的名字呼之欲出。”
邵一凡朗声说道:“那就是刚才我曾经说过的,初唐四大家之一,薛稷的作品。”
下面一片赞叹声和议论声,有极少数的高手已经辨认出来了,确实是薛稷的真迹,邵一凡说的没错,还真是非常厉害的鉴定大师,屡次上来,屡次都鉴定准确。
“薛稷不仅仅是书法家,也是大画家,以画鹤为主,这幅画是少有的流落民间的真迹之一。”
邵一凡紧接着说道:“根据年代和画作来看,并不是薛稷最拿手的鹤,但也颇具神韵,本大师给价一个亿,各位有意见吗?”
翟正辉和夏衍等人也没话说,薛稷的鹤,那是件件珍品,不说几个亿,起码一两个亿也是不成问题的,这幅是鹬蚌相争,鹬和鹤毕竟有些不同,给一个亿也算是公平。
费桦又是第一个鼓掌,逗得大家是一边跟着鼓掌一边笑。
“本次献宝大会的宝贝纷纷出来了,价格也经过各位鉴定大师的鉴定。”
史喻文有点无奈地说道:“下面午宣布一下前三名的名单!”
邵一凡下来的时候,就发现展柜中已经没有了宝贝,此时就要结束了,可是褚鸿的宝贝还没拿出来呢?
“慢着!”
褚鸿此时打断了史喻文的话,站起来问道:“我看到邵总也带着宝贝来了,怎么没见到你们拿出来啊?”
史喻文和熊道嘉也是一愣,都被邵一凡他们给气懵了,忘了这件事儿,看了看展柜中,已经没有了,只能往台下看来。
“我的宝贝已经在台上了,只不过你们不认识。”
邵一凡笑着指了指展柜的旁边,笑着说道:“那个长条形的袋子就是了。”
史喻文连忙过去捡了起来,打开展示给大家。
这下大家顿时一片笑声,这小子今天就是来捣乱的,搞笑不说,还弄来一块石头,这是什么宝贝啊?
但台上的翟正辉和夏衍可是脸色一变,这个宝贝,两个人曾经见过,就是邵一凡在省城会展中心上买走的。
“邵一凡,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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