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乐(2 / 2)
邵一凡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这幅画虽然不错,但并不是刘松年创作巅峰之作,而且刘松年号称南宋四大家之一,其名气在外,实际水平比起马远、李唐和夏圭来,差了一截,鉴于以上情况,这幅画我给价是五千万。”
这下几个人都惊呼一声,一下子掉下来五千万,这差的也太多了,大家都盯着倪子来和熊道嘉。
“你什么也不懂,就不要在这里乱说!”
倪子来老羞成怒地说道:“你怎么知道不是刘松年的巅峰之作?简直是胡说了,就凭你,也敢出来给人鉴定?”
“这就是你不行之处了,对于当年的历史背景不了解。”
邵一凡早问清楚了,此时也是侃侃而谈:“刘松年从二十岁起,被诏入宫廷当画师,历经宋孝宗、宋光宗、宋宁宗三个皇帝,这期间也是刘松年的创作巅峰期,而宋朝的都城是汴京,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么大的雪?这幅画明显是北方,大家都看得出来。”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熊道嘉也气愤不已:“当宫廷画师,就不能去北方了?人又不是死的!”
“这个你们更不了解了。”
邵一凡看他们没理还狡辩,也胡说起来:“刘松年祖籍浙省州市,非常孝敬,他爷爷刘根是个瘫痪,被刘松年接到汴京伺候,常年不能离开,直到他爷爷去世,刘松年告老还乡,这才有机会去北方,这幅画是刘松年晚年之作,画完不到俩月就死了。”
这下大家都懵了,两位鉴定大师也没听说过刘松年他爷爷的事儿,但邵一凡说得可是言之凿凿,还有名有姓的,也不好辩驳啊?
只有任佳琪忍不住想笑,爷爷和杨老、高老给他讲的时候,倒是非常详细,但也没说刘松年他爷爷的事儿,一定是这小子又胡说八道逗他们了。
想要笑还不好笑出来,只能扭过头去偷着笑了起来。
“这下都服了吧?我邵老弟可是任天放老爷子的徒弟!”
霍宗泰看两位大师都不吭声了,自己也感觉脸上有光,当即哈哈笑了起来:“看起来说的一点儿不错,历史背景也讲的非常到位,何总,服气了吧?”
“哦,还是任老的高足啊?”
何景学还真不知道,连连点头,看着倪子来问道:“倪大师,您是不知道,还是······给的价格有点高了?”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倪子来确实是给高了,自己心里清楚,看邵一凡前面说的都那么清楚,后面的历史背景,应该也不会错,此时倒是不敢再骗人了:“既然这小子这么说了,那我也无话可说,看你们信谁的了。”
“那就说说玉如意吧!”
邵兴宇接过去问道:“邵老弟,倪大师说,这是清代著名宰相刘墉上朝时候用过的玉如意,也就是因为这个背景,价值比普通的玉如意高出很多倍,要价两千万,你看这个价格怎么样?”
“刘墉刘罗锅用过的宝贝?没听说过!”
邵一凡嘿嘿一笑:“倪大师,怎么能证明?”
“这个还用什么证明?”
倪子来有点心虚了,指着任成伍说道:“是任先生祖传的,玉质非常不错,这还有错?”
“那不对啊?”
施邪听出来不对劲儿了:“他祖上要是刘罗锅的话,他应该姓刘才对,还有传着传着就改姓的道理?”
“就是啊!”
费桦看施邪说话了,也连忙接上,两个人好像生怕谁落下一样:“大家看,任先生也不罗锅啊?对了,罗锅遗传吗?”
大家顿时都笑了起来,这两个人半天没说话,又跟着搅和起来了。
“小偷,你别说话,不说能死啊?”
施邪瞪了费桦一眼:“还没听说过罗锅遗传的。”
“施老,这话你说的可不对了。”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罗锅还真是遗传病,有的这代不遗传了,还隔代传呢!”
大家又被逗得笑了起来,不过也听说过,好像还真是遗传病。
“你们别跟着搅和,这······更是胡说了。”
熊道嘉忍不住说道:“任先生就不能祖传别人家的宝贝?也许是在其他人那里买来的,怎么就扯到罗锅上去了?”
“那行,咱们暂且不说是不是祖传的,也不说是不是罗锅,你们都号称大师,知道玉如意的来历吗?”
邵一凡笑着说道:“这个东西最初根本就不是上朝用的,它就是一个痒痒挠,南方叫不求人,北方叫老头乐,到你们两位大师这里,成了见皇上用的东西,还两千万,真是可笑了!”
大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更是邵一凡被逗得一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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