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见她被毁容颜(1 / 2)
芈房看着她,闪过一眸嘲笑,转过身去,不看他们,望向了窗外那点点星光,眼神飘忽到了远处,思绪来到了很久很久之前,轻启双唇,缓缓的说道“君上,应该很奇怪此事为何会和黎江有关,确实很难想到。芈房即便从一开始这知道这是一场秦楚联姻,她比你大了六岁。
她知道你娶她也是无奈,日后长大掌权,必也会娶更多比她年轻的女子。原本也就想这样没心没肺的做一个政治棋子了,安然度过自己荣华富贵的一生,也是好的。除了没丈夫疼爱,有兄长,姑母的关爱也是好的。
可是,她没有想过那个她自小看不起的羸弱小孩,慢慢长成了她心中夫君的样子,拥有非凡的帝王谋略,文武兼修,气度不凡,更重要的是对她格外的好,即便她常常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演戏,给姑母看,给兄长看,他说不定心里有多讨厌她呢,可是,她还是陷入他编织的陷阱中,一点点的不可自拔。
他的温柔,她不愿意让别人分享,所以她才会做出,阻止他及冠的愚蠢行为,不过是害怕,他及冠后,娶了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后来,她怀孕了,原本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子,可是,却得知,他偷偷要迎回自己在赵时的女子,她为了阻止,挺着怀胎八月的身子,奔波到了赵秦边界,不过就是为了将那个女子赶回去。却没想到自己落的那般悲惨下场。”
芈房终于说出那些埋藏在心中的话,那些不愿与他人说的话。
“她为何从未相信过我?”嬴政眸中闪过痛色,思绪万千,瞧着芈房,似不知在看什么。
芈房正要回头之时,就听见黎江的尖叫之声,“你怎么会知道?”
芈房被她这一声打破,转头低头看向黎江,“黎江姑娘,难道以为瞒住不说,这世间就无人知道了吗?”
“你。。。。”
“看来当年黎江姑娘不够痛,才会没长记性,还敢踏入这秦国。”芈房这话一说,瞬间让黎江脸色煞白。
黎江看到嬴政在一旁,眼中含泪道“我与陛下本就心投意合,当年她拦截我到秦国,还不停的让我弹殇华,即便十指破碎,也强硬的不让我停,如此心辣之人,如今不再才是好的。”
此言一说,芈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之声在耳边响起,就见得黎江头瞥向一边,头发因为力道而有些散落下来,许久才缓过神来,嘴角已经破裂流出些血来,眼神不敢相信的盯着赢政道,“陛下,我。。。”
“芈房岂是你能诋毁的。”
黎江瞧着嬴政这般样子,终究明白泪水控制不住的留下,“陛下,原来从来就不曾忘记,这一年来,不过就是做戏罢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才是最可悲的。” 说完忽然就向柱子撞了上去,芈房没想到黎江会有寻死之求,忙上前拉住她的身子,即便用力拽住了他啊,可她的头也与柱子碰撞上了。
就见得她的头上已经被撞破,探了下她的脉搏见只是晕了,才落下心来。
芈房并不在意黎江要死要活,但是这静心斋却是兄长留给她唯一的地方了,若是这个地方沾染了旁人的鲜血,却是对兄长最大的不敬。
或许今日带黎江过来就是失策。
芈房站起身子,看向嬴政,见他眼色平淡,冷笑道“君上不是心仪黎江,如今见她这样,却这般,没想到帝王之情,竟然是这般薄情。”
嬴政听着芈房的讽刺,并不做声,而是紧紧的看着芈房,就这样双眸对视着,不说一句,眼中却满含深情,芈房被他这样的眼神瞧着,有些浑身不自在。
嬴政道“ 昌平君,你说这么多,是让寡人无颜面见她吗?可是寡人素来脸皮厚,并不怕见她,芈房呢?现在可以一见吗?你该知道说再多,若是不能见到芈房,都是徒劳。”
芈房其实确实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同样她懂他,他的固执,很难有人能改变。
而如今见他的眼神,恍然感觉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嬴政慢慢的向芈房走近,那些压抑的情感似要溢出般,让芈房有些莫名的喘不出气来,芈房在他的压迫下,连连后退,最后被抵在了墙上,而嬴政低着头,看着她,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举起,轻轻的碰触在了她的脸上,“芈房,你伪装的真好,让我现在才认出你来。”
芈房在他的碰触下,身子微微的颤抖,眼看着他,头侧到一边不让他碰触,本能的抗拒,嬴政瞧到她这样的举动,眼中闪过一眸刺痛。
“芈房,我等了你一年。”嬴政将手缓缓放下,一把将芈房紧紧抱在怀里。
芈房知道刚刚说出的一切,就已经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他素来聪慧,岂能不知,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原本以为会是质问,或者是责怪自己戏耍于他。
这样的变化太快了,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而这熟悉的怀抱,让她怀恋,甚至有些贪恋,她以为这一生再不会有了。
可是,现在还不是让她沉沦的时候,昌文还等着他救,她控制着自己,用力的推开了她,狠心的道“现在君上是否可以相赠随侯珠。”
赢政被她推开,眼神有些受伤的看着她,道“阿房,我从没有派人去找黎江回秦国。”
芈房笑笑,不知道他现在说这些事为何,冷笑道“如果没有,黎江现在在秦又说明了什么呢?”
“那是因为。。。”
“赢政,你不用对我解释什么了,现在我只想要随侯珠。”芈房伸手挡住了他欲要说的话,害怕他的话又让她动摇不止。
嬴政眼中闪过一眸神伤,但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没意义,道“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亲自陪我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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