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2 / 2)
他也是好久没有出来散心了,振奋道:“上马试试,以小溪为终点,你和朕比比谁更快。”
陈则铭对上他的目光,将马鞭缠在手掌上一遭,跃跃欲试地回答:“好!”
二人利落地翻身上马,抽了记马鞭,催动马儿快跑。两人都牵紧了缰绳,压低身子,夹紧了马蹬,互不相让。
马儿在并不宽阔的小径上飞奔,灵巧地转向、跳跃,避开地上的障碍物。
陈则铭转向的时候侧眼看向身后,萧定的马离得很近,他并不着急,等到进入了开阔的平地,跃马扬鞭,催马向前。
马蹄踏在平旷的土地上,扬起阵阵尘土,萧定虽不甘示弱,还是始终落他一个马身。
初春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风虽是凉的,陈则铭的心是热的,他很久没有这么无忧无虑过了。
陈则铭在小溪前止步,拨转马头,萧定的马片刻即到,他这才翻身下马。
萧定觉得他幼稚,赢都赢了,等他来才肯下来,像个小孩子一再确定自己才是最厉害的。
他们松开马缰由着马儿在溪边饮水。
萧定趁陈则铭不防备,把他整个人包裹在狐裘里抱了个满怀,萧定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
深林幽静,给人一种天地之间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错觉,脱离了朝堂、脱离了君臣,不论别的什么外在的因素,他真心爱护的只是陈则铭这个人。
萧定抱着他,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安心。明明是占了陈则铭的便宜,还大言不惭道:“这是给卿的奖励。”
无奈,陈则铭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顺着他。
陈则铭背上弓箭,和萧定一路顺着小溪向下走去,两匹神驹颇有灵性地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
萧定摘了手套,厚颜无耻地去握陈则铭的手,陈则铭被凉得手一抖,却没甩开,顺着指缝与他十指交握。
萧定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会,陈则铭神色一凛,反手从箭筒里摸出一只箭,飞快地搭弓,只见弓如满月,箭转瞬离弦,不远处落下一只肥雁。
萧定看了一眼,是眼对穿,眼眶中渗出血来。不由得为他喝彩,“爱卿堪比卫、霍。”
陈则铭拎起大雁,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刚刚牵着他的手不肯松,这一箭再射下它后面那只雁也不成问题。
除了这只雁,陈则铭和萧定在林子里纵马追逐,猎到了些其他的小型走兽,其中萧定射杀了一只狐狸,是一只毛色鲜艳的红狐。
他长久不曾打猎,能有所获已经很高兴了,吩咐人处理好皮毛送进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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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勉强强算是歇了个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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