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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铭虽然并不是很明白自己或他人惹到他的原因,但他还是明白这时候只能听话,任何忤逆都会让对方更加不悦。
萧定心下一软,他看得见陈则铭一瞬间的紧张,纵然对方收敛的很好,但过去的伤害仍然刻进了他的骨血里,可此时容不得他心软。
猝不及防间,陈则铭被人吻住,那并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安慰似的亲吻,他是一场侵略,吻住他干燥温热的唇瓣,舌尖顶进他因沉默而紧闭的齿关。
陈则铭看不到,又被萧定的粗暴给惊到,手足无措之间摸到萧定的肩背,才发觉对方把膝盖抵进他的两腿中间。他被困在了床栏和萧定的身体之间。
他想要拒绝,每一个音节都被湮没在绵长的亲吻中,只能发出一两个暧昧的音节,“唔···别···”
萧定见对方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才放开,冷笑道:“别怎样?”,说着手伸进对方单薄的寝衣里,顺着小腹向下摩挲。
萧定从怀中抽出软帕给他擦净了腿间的粘腻,扶着尚在失神喘息的陈则铭躺回床铺,又重新拿了块帕子,浸湿后擦拭面上潮湿的汗水,等把人弄整洁了,他忍不住亲了亲对方通红的眼角,柔声哄道:“没事了,睡觉吧,睡一小会,我在这儿陪你。”
陈则铭睫羽颤了颤,也不知道听不听得到他的话,经了这一遭折腾,倒是很快就进入浅眠。
见他睡了,萧定才轻轻抽出手来,放下窗帘,踮着脚往外走,吩咐下去,这几天除了近侍、宫女全都不准近前侍候,谁要是敢扰了王爷的安宁,拖下去乱棍打死。
太医院的人在萧定的授意下,极其不合规矩的,去殿前司把所有药,无论是汤药、药碗或者药渣都带回太医院进行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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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省略的一千字,微博见:奶兔笨笨
我dbq大家,托更了,又又又,拖延大师舍我其谁,但每次搞将军都让我很爽,哈哈哈,小陈我心头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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