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2 / 2)
写奏折时,萧定悄悄绕他背后,一下子俯身圈住陈则铭,略带薄茧的手握住那只执笔的手。陈则铭顿了顿,侧了侧笔尖才堪堪避过将那个字抹花。
“你又做什么”,陈则铭挣了挣,萧定愈发握紧了他的手,“朕说过要帮你处理公务嘛。”
说着顺着他断掉的笔划写了下去,陈则铭争不过他,只好看着他写。
这本是他准备上奏的折子,有关边防改制的,他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写些家国大义,为国为民的套话。萧定三言两语就结束了,笔尖沾了沾朱砂,批了个准奏。
陈则铭,侧头打量了他,萧定笑道:“你放心,君无戏言。”
萧定撂了笔,却握着他的手不放,五指交握,划过纸上的墨痕,“卿的字写得端正,铁画银钩,力拔千钧。”
陈则铭目光在纸上流连,最终落在那个准奏上,数月的奔波与商议有了决断,斩钉截铁的肯定,这意味着大笔的花销也意味着人员的调动,更意味着政事堂那群老学究会不依不挠。
想着,他轻轻回握住对方的手,笑道:“学得文武艺,卖予帝王家。”
萧定笑道:“卖予帝王家怎么够呢,不若嫁进来。”
陈则铭耳朵烧得通红,恶狠狠的给了身后的家伙一个手肘,“胡说八道些什么。”
萧定捏了捏他的耳垂,委屈道:“说的真心话。”
陈则铭忍不住抬眼去看他,他就是吃不住萧定服软,“疼吗?”由于萧定刻意纵容的缘故,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下手有多重。
萧定摇了摇头,俯身亲吻他的唇角,继而咬上了那粉色的唇珠,陈则铭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哄他喝药的人、晚上掖被角的人、勤勤恳恳剥荔枝的人、吃醋炸毛的人,所有的景象汇合成他面前这个人。
日夜耳鬓厮磨,像是包着砒霜的蜜糖,亲近时是甜的,求而不得是折磨人的。同样都是男人,陈则铭清楚欲望是什么,他也明白萧定迟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原因是什么。
“陛下不会伤害我。”陈则铭心中只剩下这个念头,他生涩地回吻,世俗礼义、君臣之别这些不值萧定万分之一重要。
不知是谁先过了界,两人的衣衫慢慢开始剥落,窗外天光正好,一阵风拂过窗棂,陈则铭才醒悟过来,羞赧地紧了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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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大家一顿肉,放心先记在账上,番外也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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