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艺伎李师师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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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愤怒,但不敢发作;方才收住热泪的眼眶里,又滚出两行伤感的泪水。

李妈故去后的镇安坊,翟佬是至高无上的主宰,她的话就是不可更易的铁律。

师师将自己打扮得美轮美奂,她是个极为认真的姑娘,既然非去接待那位毫无所知的男人,她就不愿意“好歹去对付对付”。她要一试身手,检验一下自己是否有勾魂摄魄的魅力!

师师去了,去会那位既不俗,手笔又大的阔佬。

翟红巾为了营造气氛,让两个刚买来的小姑娘搀扶着师师,就像师师此前搀扶其她姐姐一样。

师师当时还没有自己接客的庭室和卧房,穿过一道月门,绕过长长的回廊,登上楼,来到阿芳的客厅前,多少有点“为人作嫁”的委屈意味。

楼下是一块不大的荷花池,池里碧莲盛开,清香飘来,令人心爽。

客厅的窗户半启着,一眼就看见那位书生正背着手,欣赏墙壁上欧阳询手书的条幅,这个人就是蔡攸。

从背影看,蔡攸长得很挺拔,身材匀称,举止潇洒。

大概是蔡攸听见师师裙裾的窸窣声,他蓦地回过头,不禁瞠目结舌,倏儿,便将深情的目光向师师投来。

一瞬间,师师失去勇气,害羞、惧怕,心扑腾扑腾乱跳,恨不能转身逃去。

然而,师师并没有逃走,她定了定神,带着无邪的天真,强烈的自信和轻率的幼稚,在蔡攸的拥抱中,跨进门去。

洒脱的蔡攸还真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他将师师抱进屋里后轻轻放在卧榻上,让师师平静地躺着,一边欣赏她的美艳,一边吟诗赋词。

师师没想到蔡攸这般浪漫,这般博学?钦佩警服中,身上的衣裙被蔡攸一点一点剥去;那动作,如同外科郎中给病人剔除伤口,师师被感动了。

师师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俨然一条从未经世的美人鱼躺在卧榻上。

蔡攸不急着进入,而是在师师身上撩拨,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最后才在那个神秘的地方停下来,进去了。

师师只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酥痒舒服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使她慢慢迷醉,迷醉中的师师竟然低声嗳气地叫喊起来……

蔡攸温存了师师前庭,连后庭花也没放过,师师没有反对;却感到是一种享受,一种幸福!

要说在这之前,李师师还显清高的话,那么蔡攸对她的一番挑逗,仿佛是盛开的花朵偶遇蜜蜂,孤芳自赏的心态彻底被征服了。

李师师是女人,而且是一个混迹红楼坊间的女人,她的职责就是伺候男人;伺候男人才能得到金钱,才能让老鸨欣喜若狂。

与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李师师又何必孤注一掷哪?

李师师在蔡攸的拥抱下,很快地顺从了,蔡攸用自己有力的双臂紧紧拥住李师师时,一步便踏进天堂去了……

时至今日,师师回想起那个撕心裂肺的之夜又是心潮激荡的夜晚,心儿还会“噗通噗通”乱跳。

李师师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男人身底下的垫子?

是因为她从小失去亲娘?是因为父亲被关了牢狱无力抚养?

李师师思来想去,除过这些原因,2找不出什么来了。

可李师师当初被李妈接到镇安坊时,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李妈并没让自己接客?都是俺哥翟红巾,设身处地地给自己灌洋米汤,是她一步步堕落。

不过在这种堕落中,李师师却历练得文采飞扬,不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做几首打油诗,也是信手拈来……

李师师正在心旌摇动地遐想,翟佬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似男不像男的男人,他就是张迪。

翟佬满脸堆笑地向师师介绍张迪:“师师,这是宫里的张公公,今日特意来看你!”

师师见说,不温不火地看了张迪几眼,给他倒了茶水,递过去,谦让着让张迪坐下来。

张迪受宠若惊地一眼眼看着李师师,完全被她的端庄美丽震撼了,好长时间,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轻声慢语嘀咕着:“果然不凡,真像月宫里走出来的嫦娥仙子?怪不得圣上听说后便让某家过来打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张迪正在那边悄声细语,却被翟红巾赶过来在脑门上拍了一把,道:“我说张公公,你看够没有?我家姑娘从来没被人这么看过!走走走,看几眼就行,不要扎在眼睛里拔不出来……”

张迪被翟红巾这么一数落,才“对对对!是是是!”地应答着,站起身子,将李师师递给他的那杯茶水,一口也没敢喝地原就放在小几上,说:“我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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