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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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铜镜中那张脸,他双眸无力的合上,唇齿间挤出一声嗤笑。

先帝说过,一块垫脚石只需要达到他本身的作用就好,不需要活得太久。

他缓步走到梳妆台边入坐,对镜,指腹将口脂在唇瓣上晕染开来,苍白的脸色靠着唇上绽开的朱红,提起生气。

屋外传来脚步声,他用白帕擦拭掉指端的红,起身将门闩打开。

薛北望听见动静,在屋外道:你知道我来了?

他推开门,只见薛北望端着甜水笑容傻乎乎的。

还在门口傻站着?

不不是。薛北望双手端着甜水急忙进屋,你先坐下。

白承珏点头在桌边坐下,见薛北望将盛着甜水的碗,烫的发红的手指下意识的在耳垂上搓了搓。

白承珏拉过薛北望的手腕,低头吹了吹薛北望烫的发红的指尖,无奈道:不说找个木托,用沾了凉水的帕子端过来也成,你呀!做事不能细心些,这样冒

本还要长篇大论的责备,看着薛北望一双笑眼,最终变为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叹,低头吹着红肿的指尖。

薛北望侧头去看白承珏水汪汪的眸子道:别担心,不烫的,我手上的茧子可厚了,不信你摸摸看?

闻言,白承珏松开端坐道:对,你这隔热的茧子,怕也用不着我来安抚。

见小花魁扭身正坐,薛北望赶忙把高凳往白承珏身边拖近,手掌往其跟前一递:疼的,你再吹吹。

白承珏再度握上薛北望的手腕,向掌心吹着凉风。

不多时,薛北望手指拂过白承珏的额角:身体不适吗?额角的发丝都湿了,脸色也不大好。

白承珏故作镇定,坐直身子看向薛北望浅笑道:坐了大半夜有些倦乏罢了。

薛北望抽回手,二话不说不说将白承珏抱了起来,动作又急又快,吓得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双手便下意识的搂紧了薛北望的脖颈。

直至身体落在床榻上,搂住薛北望的双手才缓缓松开。

薛北望默不作声为他脱下鞋袜,那抿紧的双唇,蹙起的眉心,像是忽然间与谁结了天大的仇怨。

北望?

薛北望将被窝掩到他脖颈处,手温柔的拂过白承珏的面颊,脸色未有缓解:先睡会,甜水想喝待你醒来,我再去煮。

好。

再度醒来薛北望背靠着床边,闭目养神。

外面的透进微光,许是一觉便睡到翌日清晨,白承珏抬手揉了揉吃痛的额角,从小到大如今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睡得这般熟。

不晓得是这身子每况日下,还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起薛北望。

薛北望睁开眼,身体自然的往白承珏跟前凑近:好些了吗?

恩。

你再睡会,我去煮甜水,煮好了再叫醒你。

白承珏点头,侧身再度合上双眼。

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的睡颜,被拭去口脂的双唇没了血色,衬的一张脸都虚弱苍白。

他想要抬手摸了摸那张脸,却又自责的收拢掌心,起身朝屋外走去。

站在灶台前。

薛北望回想起白承珏脸色苍白的模样,紧握的拳头忍不住锤向灶台边缘。

使者几日没有消息,主子还以为使者遭遇不测了。

本就心有怨气,在听到这些阴阳怪气的话语,薛北望不快的看向门口。

只见门外是一个身着夜行服蒙面的男人。

见薛北望不语,男人又道: 主子说,要是使者还活着,却不来赴约,定是美色误事,现在一看主子估算的果真不错,看来只有那狐媚死了,使者才会想起此行来吴国究竟为了什么!

薛北望手握紧灶旁的刀刃,厉呵道: 你们敢!

使者无需动怒,既是使者的人,主子定然不会将事情做绝,只是想请花魁到府中作客,也好留些时间让话音未落,随着黑衣人的一声惨叫,薛北望手中掷出的刀刃将黑衣人右腿膝盖以下位置生生截断。

看着那轰然倒地的身体,薛北望走到黑衣人跟前,一把揪住黑衣人的发丝往外拖,伤口断截面擦过青石板,疼的黑衣人惨叫连连。

薛北望沉声道:他要是不在屋里,我就卸下你另一条腿。

那惨烈的痛呼,远没有小花魁一个皱眉来的令人心疼。

薛北望将人一路拖到白承珏的寝室,刺目惊心的血痕蔓延了一路。

眼见房门大敞,他松开攥住黑衣人发丝的手,急忙走入屋内,床上已是空无一人。

第30章 爱慕者(倒V开始)

再度醒来, 还未睁眼便闻见浓烈的熏香味,本就晕沉的脑袋,伴着这股浓香, 难受感倍加。

白承珏双眼拉开一条缝,虎口按压着额头, 两指在额角轻柔。

你醒了?

闻声, 白承珏定睛一看床边之人,不耐烦的合上眼轻叹道:轩王我记得半年前,我便与你说的很清楚了。

你无需觉得你出生青楼配不上本王, 以你的姿色在本王府中做个外室不算高攀。

看着轩王白承止将折扇打开,得意洋洋轻扇胸脯的模样,白承珏只觉脑袋比刚才更疼。

我直说吧, 你配不上我。

闻言,白承止猛然起身,手中折扇一合,扇子指着白承珏道:你有本事将这句话再说一遍!

白承珏在这先帝宠爱的傻儿子面前,连演技都省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来, 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 也没兴趣与他再费唇舌。

没想到这人先来了脾气,将扇子往腰带上一插, 捋起袖子便往床上扑。

还没沾上平日里百花楼阁千娇百媚的花魁的身子,便被他印象中娇弱的美人一脚踹翻在地, 他倒在在地上, 茫然的双眼里全然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飞离床上直接落地的

白承珏起身,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缓步走到白承止面前, 取下玉簪,发髻散开。

见此情此景,白承止僵起身子咽了口吐沫。

美人是打算话音未落,玉簪抵住白承止的咽喉,硬生生将他口中那些调情的言语和臆想的思绪堵了回去。

白承珏轻声道:别打算轻举妄动,只要你发出声音,它就会刺穿你的喉咙。

闻言白承止将双唇紧抿,不再出声。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牡丹花还没碰就丧命是不值当的!

见其这般听话,白承珏单手摸出一粒药丸递到白承止唇边,被胁迫的人儿紧抿着双唇微微摇头还在做最后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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