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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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的蹼布满毛细血管和细小的神经,因此触觉非常敏感,被alpha温凉的嘴唇碰了碰,接触的那一小块蹼就变红了。

兰波的身体像被触碰到什么开关了一样忽然停滞下来,无意识地a了一声,不自觉地从腺体中泄漏出些微柔软的信息素。

omega无意中漏出的这一点信息素对alpha而言简直是在勾火儿,白楚年几乎在被这一点信息素接触到腺体的第一秒就有了反应。

茶水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刚刚抱文件的omega有些冒失地探头进来:国际监狱的警员过来交接档案了,你整理好了吗?

兰波回头看了一眼单人沙发,alpha已经不在了,茶水间里只剩他自己一个人,只有挨着沙发的窗口是打开的。

en。兰波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水,跟着那个omega出了茶水间。

白楚年单手悬空挂在茶水间窗外的阳台底下,听见关门的响声后才轻身翻了回来,短裤中间的布料顶起来一大块。

他蹲下来,翻手机让自己和老二都冷静一下。刚刚趁着兰波接水的工夫偷拍了一张照片,稍微有些模糊,但能看清omega被几缕金色乱发遮住的侧脸,从侧面看他的鼻尖又小又翘,颈肩和锁骨也瘦削得不像话,虽然不像其他omega那么娇弱纤细,但也得多吃一点。

他把这张照片发给联盟技术部的特工同事。

技术同事很快回复:调查哪方面。

白楚年:把图p清楚一点,不要瘦脸,他很瘦了。

技术同事:??说点阳间话?

兰波出了茶水间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听说国际监狱派人过来交接档案,兰波刚好负责的就是这一批档案,作为负责人,必须要出面交接签字,于是起身去了档案馆。

推开档案馆会议室的门,里面坐着一位身穿警服,戴肩章的乌鸦omega,一双妩媚凤眼,眼角点缀一颗泪痣。

渡墨起身打招呼,见到进来交接的人时愣了愣,客气伸出去握手的手僵在半空:兰波?

兰波挑起眉,尾巴卷着沙发扶手坐下,目光略过了渡墨伸来的手,单手托腮斜坐在沙发上。

明明渡墨的警衔比兰波高出几个档次,但在这条人鱼自带的天然的气场压迫下,渡墨不自觉坐正了身子。

兰波小幅度翘了一下尾尖,示意渡墨可以开始说了。

好吧。渡墨拿出上级下发的批准文件出示给兰波,我知道omega联盟警署在过去五年间抓获了几个恐怖分子,身上都带有飞鸟刺青,是恐怖组织红喉鸟的成员,我需要调他们几个的档案。

兰波微微侧头聆听,他需要在头脑里多反应一会儿才能理解对方的意思,但在渡墨的角度看来,那条坐姿高贵的人鱼用深沉的眼神注视着他,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撕开,把每一块内脏都拿出来抚摸一遍。

那人鱼忽然直起身子坐了起来,渡墨不免本能后退,蹭到沙发最远的角落。

兰波依靠电力悬浮到档案架前,不知在用什么方式搜索编号,片刻后分别从几个不同的区域找到档案夹,用虹膜解锁后,一本一本慢悠悠地拿到手上,放到渡墨面前。

这么快。渡墨惊讶地拿起档案翻看首页,都不需要电脑搜索的吗?

兰波摇头。他并不会用电脑。

渡墨把档案装进包里,原本起身想走,想起什么事情后又耐着性子坐回原位: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关于之前的考试?

事后渡墨思考过,他死于蛇女目的眼睛这件事就是白楚年的计划之一,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可疑,所以被别的队伍怀疑也不奇怪。

兰波不置可否,静静地把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偶尔无聊地翘一下尾巴尖,等着渡墨把话说完。其实他才不在乎,在给渡墨找档案的几分钟里他看了好几眼挂钟,在心里计算距离下班还有多长时间。

我是国际重刑监狱的警员,在atwl考试前夜,我们的计算机受到了超级黑客的攻击,黑客发来一封邮件,说他已经破解109研究所的数据库,将会把这些有用的情报和数据扔进atwl考试系统里,把109研究所的罪行全部披露到大众面前,有资历和经验去调查这件事的前辈们大多年纪不小了,只有我还没超过考试的年龄限制,所以我混了进去,就是为了收集这位黑客所说的109研究所的罪行证据。

不过现在看来那位黑客也没有做得很成功。渡墨遗憾地叹了口气,109研究所坐落在无人管辖的边境,明明做着违背人伦的残忍实验来牟取暴利,却没人能制裁他们,如今披露出的这些东西只是冰山一角,根本不足以撼动他们。

但黑客在邮件里说,他们不会放弃的,这只是个开始。嗯我姑且期待一下。

对了,听说你们这里最近发生了一起连环失踪案,我也关注了一下案情,比起无聊的恐怖袭击和绑架刺杀之类的东西,这个案子非常有趣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向我们求助嗯我不是说你们没有处理这件案子的能力,我是说我对三棱锥小屋很感兴趣,虽然这是你们的管辖范围,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进去看看。

兰波点了点头。

其实根本没听懂。

墙上挂钟显示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兰波迅速拿起笔在渡墨的文件上签了字:rimbaud,然后起身走了。

渡墨看着文件底下轻描淡写的几个字母,再抬头看看兰波离开档案馆的背影,无奈捏了捏眉心:这种态度居然没有人投诉他。

兰波背着背包,用鱼尾支撑着身体站在打卡机前,在墙上钟表的时间从下午五点二十九分跨越到五点半的最后一秒,打卡成功。

科室的其他同事受到了惊吓,在他们这儿没有人能准时下班,不加班到半夜都属于偷懒。

兰波回头看了一眼同事们,抬起尾尖,接触到打卡机上,一股强电流注入机器,帮整栋大楼的同事都打了下班卡,然后背包离开了。

几秒钟后大楼里响起一阵欢呼,警员们纷纷下班,狂奔离开警署恐怕被抓回去办公。

白楚年坐在警署附近公园的一座秋千上等兰波,在儿童秋千里悠闲地晃悠,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坐在低矮的秋千上和蹲在地上没什么差别。

几个小孩围到白楚年身边要荡秋千。

诶嘿,不给。白楚年叼着一根棒棒糖,懒洋洋地搂着两条秋千绳,一次性气哭了三个小孩。

兰波去地铁站的路上路过公园,白楚年朝他招手:过来。

兰波翻越栏杆,尾巴卷到秋千架上看他:en?

白楚年从秋千上下来,蹲在一边:来啊坐这里。

有个小孩趁机抢着一屁股坐上去,白楚年顺手提溜起小孩的后脖领,往边上一扔。

兰波没有见过人类的玩具,新奇地坐上去,轻轻晃了晃,保持不住重心险些仰面摔倒,白楚年用膝盖把他挡回来,让他安心地玩。

下班了?白楚年从背后扶着绳子,凑在他耳后问。

en。

回家嘛,我在外边溜达一天了,好饿。

en,好。

不过我现在没车,打车回去吧。

dit地铁。

啊,这么勤俭的嘛,你一点都不累啊?

你累就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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