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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锦二公子的事暂且不提。可你一个闺阁女儿家,擅闯你父亲的书房已是失了规矩,听说你还在你父亲那儿说了你母亲的不是,要求你父亲给你去府外买丫鬟,可有此事?

钱氏掌管温府多年,府里有点啥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线,可温知如与锦翌珲见了面还说了话的事她却不敢提,温彦丰是最忌讳后院下人传闲话的毛病,若为这点小事得罪了自己的丈夫可划不来。

是。昨日孙女确实去了父亲的书房。前几日孙女病重,大夫都说恐怕凶多吉少,那时候孙女病得糊涂,可梦中却时常见到儿时父亲与母亲抱着孩儿慈爱的模样,心中感伤,怕是不能为父母尽孝。如今孙女得上天厚爱能够病愈,心里只觉得对父亲思念至极,所以才会一时忘了规矩。可孙女并未在父亲面前说过母亲半点的不是,母亲虽不是孙女的亲娘,可这些年来待我与亲身女儿无二,这样的养育教导之恩孙女也是时刻不敢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宅斗的惯例,请安啥的,就一定会粗事!!!

亲爱的小闲,你想你爹咩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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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提到自己几乎病重不治,又提起自己想念父亲的心意,老夫人心里也软了下来,到底她的心终究还是向着温氏的子女。

她不是大户人家出生,可历经三代也掌管了温府多年,后院的那些腌臜肮脏的勾当又岂会不懂。她口口声声说钱氏待自己与亲生女儿无二,可就凭她的穿戴首饰也看得出来,但温知如从未抱怨过,小小年纪就能有这般隐忍的气度,也是值得夸奖的。

温知如看到老夫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柔软,并未再刁难他,却不敢有半点松懈,没有知会当家主母私自买丫鬟的事情,怎么解释也都是他的不对,总觉得今天这顿罚他是免不了的。

还没等温知如继续辩解,门外有小丫鬟匆匆挑了帘子进来,在老夫人的管事嬷嬷冯嬷嬷身边耳语几句,冯嬷嬷就回到,太夫人,老爷到了。

说这话的同时,温彦丰已经跨进了屋门。

祖母,听说您今日动了大怒,是孙儿管教府内无方,还请祖母以身体为重,切勿动气。温彦丰向老夫人行礼的时候顺带扫了一眼满地的狼籍,也看到了在温知如衣角间隐隐渗出的血迹,眉间微蹙。

老夫人看着自己孙儿额上因为匆忙赶路而密布的汗珠,哪还顾得上生气,忙不迭的吩咐丫鬟给他端茶扇凉。

不过是一些后宅内的家长里短,原就不打紧,只是天气热,我一时不慎摔了个茶碗,倒是连累里急着从宫里赶回来。

温家打从太老爷那儿起就是子息单薄的,到了温彦丰这一代虽说也曾有几位兄弟,可都在幼年时因为京城的一场瘟疫给带走了,就剩了温彦丰一根独苗,老夫人可是疼到心坎里的,从小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又怎么舍得让他亲自来给自己赔礼道歉。

要说起来温彦丰确实是很少这么早下朝回府的,尤其是在他许了薛探花一个从七品都事的官职之后,小皇帝最近越发的不安分,听说正谋划着要动兵部的主意,今日本该是他入阁议政的日子,他本想先和那些阁老门处理完奏章再亲自去敲打敲打小皇帝,这会儿却因为身边影卫一句老夫人要为难三小姐的话,站在了这里。

祖母说哪儿的话,您年事已高,孙儿该是时常在您跟前尽孝的。知如从小便失了亲娘,也是我疏于管教才会造成她这没规没矩的性子,所以想着给她院里添几个伺候的人也好时时提点她作为一个闺阁小姐的礼数,原想着就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是一时忘了分寸让夫人为难了,祖母要责怪就责怪孙儿便是。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责怪的,知如这孩子身世可怜,你心疼她,祖母也是知道的,今儿这事就算过去了。如儿大病初愈,我瞧着这身子是越发清减了,回头让人多那些补品过去,好好养养。

祖母,孙儿还有一事要说。知如也十四了,从前如昕留下的嫁妆,不如就交由知如打理,也好让她历练历练。

老夫人想了想,觉得也是个理,便点了头。

去年知娴出嫁,便在嫁妆里拿了两个宅子和几间铺子做陪嫁,剩下的田地还有些铺子这些年虽都是孙媳妇在打理,不过地契都在我这儿收着,那些古董头饰的都还在原来的库房里,一会儿让冯嬷嬷取了钥匙一并给她送去。

沈家家大业大,加之沈如昕是嫡女又是原配,嫁妆不知道比作为妾氏入府的钱氏好多少倍,去年她操办知娴的陪嫁时就眼红的不行,这些年她管理沈氏留下的产业虽然也有贪墨,可终究还是不敢太过,想着怎么在温老爷和老夫人这儿博得个贤名,让这些东西都落入自己的口袋,可这下

钱氏几乎就要沉不住气,可转脸就看到温彦丰用警告的眼神看着自己,终于是张了张口没说出半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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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风波总算是有惊无险,钱氏眼看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就这么泡汤了,还白白损失了沈氏的那么些陪嫁,心里恨得不行,手中的那方绣帕都几乎要被扯烂了,可面上却又不敢显露半分,跟着温彦丰身后出了屋子。

门外本还有其他要来请安的姨娘与姑娘们,闹了这么一场老夫人自是没什么精神,打发人让他们都散了。

温知如是最后从屋里出去的,跪的太久腿都麻了,再加上膝盖有伤,还是让丫鬟扶着他站了许久才缓过劲来。

小姐,流了这么些血,要不要找个大夫进府看看?回去的路上,芙翠看着知如裙角已经干涸的血渍,担忧的不行。

只是些皮外伤,还好有衣料隔着,上回还有剩的伤药,回去清洗一下上了药就没事了。

走过荷花池畔的石桥,迎面正看到了行色匆匆的梅姨娘,眉宇间尽是愁色。

梅姨娘这是怎么了?看她来的方向,并不是梅姨娘所住的小院,才刚给老夫人请安,这么快是去了哪儿?

三姑娘安。梅姨娘福身行礼,欲言又止。

姨娘愁容满面,可是遇到了难事?

这位梅姨娘,也有三十多了,可她生的娇小,皮肤又白,看起来只不过二十出头,她从前是温彦丰的通房丫头,从小就伺候在身边,与温彦丰的感情也算不错,知如的母亲嫁过来后便抬了姨娘,生了一个女儿温媛,在府中一直都是安守本分的。

这并没有什么。

莫不是为了二姐姐的亲事?温知如突然想到了温媛,她比自己长一岁,前两个月才刚行了及笄礼,却迟迟没有定下亲来。他记得前世也是这样,梅姨娘性子有些软弱并不得钱氏待见,以至于在温媛的婚事上做了不少手脚,否则以她温府二小姐的出身,就算不是嫡女,嫁个普通宦官世家的正妻也是绰绰有余,又何至于最后只落为别人的继室。

唉,只怪我出身低微,连累了媛儿。

以前她只是个丫鬟不敢争什么,抬了姨娘后也是主仆有别,不敢越了规矩,总想着自己安守着自己的小院子不去争不去抢,钱氏也总该给她一分面子,不求媛儿能嫁入高门大院大富大贵,但也要衣食无忧平平安安,怎能料到,那个女人竟是这般不留余地。

母亲给二姐姐说了谁家的公子?

是怀远大将军的四子。

怀远大将军夏侯延,大锦皇朝当之无愧的国之栋梁。

夏侯氏历代封侯拜将,夏侯延刚及弱冠就已领兵出征,多年来立下战功赫赫。他的长子次子三子更是先后战死沙场,除了长子出征前曾最后留下一个遗腹子外,夏侯府如今独独就剩下了四子夏侯南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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