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_8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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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满级的刀剑来说,前几张地图里的敌人完全不是问题。跟在队伍后面什么都不做地散步,这对勤劳的、珍惜时间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酷刑。所以,都彭利用午休时间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时间表,准备了非常整齐的装备。

由于有狐之助全程跟随,不好直接使用空间装备,于是审神者不客气地让刀剑背起大包小裹。他的东西让人能一眼看出这是要跟着去露营。中午过后,已经开始反省的狐之助目瞪口呆,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类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花样。

——当初他跟五虎退出阵,明明什么都没带,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呀。

在审神者完全放任不管的情况下,自律的刀剑付丧神已经将进展推进到了安土桃山。在到达合战场后,审神者果然像狐之助所预料的那样,不肯好好随队做个称职的摆设,而是拦下了高大的大太刀,对他说:“一会不用出阵,就留在我身边好了。”

狐狸式神暗自揣测,这是审神者察觉到了危险,希望有一振刀剑贴身保护他?但时之政府明明已经坦白告诉过他,烛台切光忠和太郎太刀是重点怀疑对象来的吧。不过根据狐之助的表面观察,审神者没动过太郎太刀,因此对他比较放心……这当然也是一种思路。

都彭不理会狐之助的想法,拿出简易帐篷,指使大太刀把它支起来。狐之助望着这个骄奢淫逸的人类目瞪口呆。所以,这位审神者大人真的是准备来个野外露营?

太鼓钟贞宗已经到前方索敌去了,龟甲贞宗发现审神者不打算跟上,于是折了回来,站在距离审神者几步远的地方,犹豫了一会,终于以手抚胸,彬彬有礼地问:“审神者大人,搭建帐篷这种事,能否也让我出一份力呢?”

他灰色的瞳孔闪闪发亮,望着审神者的时候,像是看着一份极品的美味、或者是举世难寻的珍宝。这振打刀的亲近和喜爱,并没有让狐之助觉得对审神者都彭有所改观。相反,它总觉得……好像找到了审神者是个虐待狂的证据。

但是,龟甲殿,请您清醒一点啊!难道您已经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吗?“没有爱的疼痛是没有价值的”——狐之助简直痛心疾首。

都彭看了看摆明了不太擅长这种俗务的大太刀。个子太高,在干活的时候难免显得有些笨拙。他没有拒绝龟甲贞宗的请求:争着干活没问题,这是一种积极向上的良性竞争,审神者认为,自己应该鼓励这种行为。于是他答应道:“来吧。”

在打刀风度翩翩、姿态潇洒地开始干活后,都彭转过身面对太郎太刀,掏出了镜子、卸妆油和化妆棉,对大太刀说:“把你的眼妆卸掉。以免一会弄花。”

狐之助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它悄悄地走得近了一些……在它紧张的、自以为隐蔽的观察下,大太刀不为所动,沉默地接过审神者递过来的东西,听话地摆弄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关心他为什么需要卸掉眼妆,不卸掉又为什么会被弄花。

等龟甲贞宗支好了帐篷,都彭说:“把本体交给我,到帐篷里去。把盔甲和外衣都脱掉。”

说着,他垂下头,对蹑手蹑脚的狐之助展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从兜里掏出一条手绢,低沉地说:“一会咬住这个。”

太郎太刀仍然温顺地接过了手帕。他眼里仅仅浮现出些许无奈,完全没有勉强压抑自己、自我牺牲等等的类似情绪。作为一振被供奉在神社的刀剑,在他的一生中,见过很多拥有灵力的人类。有一种观点认为,灵力的属性不会说谎,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本质,太郎太刀同意这种观点。

从一开始感受到都彭的灵力时,他就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的主人。

况且,经过这两天的时间,他也差不多理顺了这座本丸的情况。虽然也曾受过时之政府的误导,但他刚来的时候,所有的伙伴们都说时之政府是错的。堀川国广虽然状态不佳,不过也很愧疚地说自己误会了审神者。

——大太刀不觉得烛台切光忠、五虎退和堀川国广会联合起来欺骗他。

太郎太刀与审神者的第一次接触,就是他变小之后站在了他的手心里。小动物们都很怕个头大的东西,尽管将审神者与他们相比十分不敬,但……那是第一次有那么小的活物停驻在他的手心。

也许审神者非常弱小和惹人怜爱什么的,都只是他的错觉。但那却是大太刀对这位审神者最深刻的印象。虽然仅仅只来到这个本丸一天,没怎么跟审神者说过话,不过,能够参与凑钱为他买礼物,大太刀也会有很开心的感觉。

至于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做一些被人误会的事……太郎太刀垂下头,看了看由于担心自己而一脸紧张的狐之助,觉得为了被误解就赌气吓唬小动物的审神者有点幼稚,不过也十分可爱。为了审神者的心情着想,大太刀没有干扰他,出声劝解炸毛的小狐狸,而是选择保持了沉默。

作为被特意误导的对象,狐之助果然又再次炸毛了。“都彭大人,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战场,不要胡来!让太郎殿脱掉战甲是非常危险的举动!留在这里离自己的刀剑太远也很危险!”

它着急地跳来跳去,试图阻止审神者,让他改变主意。

赖在这里没有离开的龟甲贞宗在此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温柔地说:“我可以留在这里保护审神者大人的安全嘛,完全不用担心哦,狐之助。”

年轻的审神者看了打刀一眼,没有反驳。他蹲下身,准确地拎起炸毛的狐狸。人类的手法比烛台切光忠沉稳、迅捷、娴熟得太多太多,狐之助瞬间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根面条,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惊恐地望着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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