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_1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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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武力解决,为什么还要让我跟膝丸聊这么久?”

都彭瞥了镇定异常的太刀一眼,没有拆穿他的小伎俩。

“因为我在吃晚饭。”他一边仔细地擦手,一边理所当然地回答,想了想又补充说, “在并非绝对安全的地方, 畅谈自己的计划和安排, 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不过, 他看了看三日月宗近笑得弯成月牙的眼眸,想了想他今晚的表现——除了没得到允许就随便对自己的主人动手动脚外,这振太刀其他方面都可圈可点,可以说表现得非常睿智,说出的话也都非常、非常的精准。

都彭又想了想接下来的日程, 要做的事和能做的事并不多,所以,聊聊天也未尝不可。做为审神者中的楷模,都彭觉得,偶尔纵容一下自己的刀剑付丧神,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在口头敲打了三日月宗近之后, 他随和地解释起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聊天有助于我们了解这振膝丸,”体贴的主人说,“而且,聊天能够使他放松下来,不那么紧张,受一点轻伤就可以被制服。”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绳子和手绢,递给了乖巧的前田小朋友,嘱咐道:“先把他绑起来,嘴也要堵严,然后……”他看了一眼手表说,“我们可以聊聊天,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一直以粗神经著称的老爷爷默默滴下了一滴冷汗,摸着后脑,又想要开始“哈哈哈”了——在转移话题的尝试失败后,三日月宗近用岁月积攒出的生存智慧,迅速地宽慰了自己:哈哈哈,主公打算现在清算也好。

毕竟,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们现在不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审神者是不会让他爬不起来、没有自保能力的……想想回去可以跟清光和龟甲分享拥抱审神者的感觉,最美的天下五剑之一就觉得,这波不亏。

前田绑好了膝丸,在都彭的示意下又铺好了床铺,把晕倒的太刀放在上面,用被子盖好,又轻又温柔地用湿巾擦了擦他脖颈后面遭到击打的地方,以示同情和安慰。

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审神者大方地从次元袋里掏出了一个瓶子,捏在手里摇晃着,就像他曾经向刀剑付丧神承诺的那样,尽职尽责地向短刀和太刀介绍自己的工作思路。

“这个叫做复方汤剂。加入一样我身上的东西,让其他人喝下去,他们会变成我的样子。已知如果让人类误食了含有猫毛的汤剂,人类会变成猫头人身的怪物。目前,还不知道让付丧神服用会造成什么后果。作为枉顾主命的惩罚,三日月,来帮我试试改良版复方汤剂的药效。”

三日月宗近眯起迷人的眼睛,金色的新月在长长的睫毛下闪闪发亮。他笑了起来,轻快地说:“所以,哈哈哈,您想让我喝下包含您身体精华的液体,是这样没错吧?哈哈哈可以的,来吧来吧,听起来很有趣。”

都彭正直地摇了摇头,冷酷地说:“不,如果你喜欢这种叙述方式,那我要说,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想让你喝下包含着膝丸身体精华的液体。首次试药,我们还是不要跨越物种比较好。”

唉……前后两任审神者都丝毫不会被他的外表迷惑,虽然有这样的主人,对付丧神来说是幸事,但也难免会让老爷爷感到泄气,怀疑起自己的魅力嘛。蓝发的太刀又笑了起来,“哈哈哈,也好也好,可是我可没办法在被髭切叫错名字的时候哭出来啊……”

“没关系。”审神者宽和大度地原谅了三日月。

他又拿出一条手帕,垫在膝丸的脸旁,用剪刀仔细地剪下了太刀付丧神一缕绿色的刘海——为了不让他看起来变化太大,审神者及时克制了自己的冲动,没有一步到位将它剪短到自己心目中理想的样子。

他把细碎的头发倒进了药剂,轻轻晃了晃,递给三日月宗近。与美丽精致的外表不同,这振太刀既心宽又不讲究地喝了下去,然后马上好奇地问都彭有没有镜子吗,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和一面小小的镜子后,马上举着镜子,观察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变成膝丸的模样。

经过仔细检查,复方汤剂没有造成不良后果。当膝丸慢慢苏醒,猛然睁开眼睛,发现那个可恶的、狡猾的审神者都彭,还有是非不分的前田藤四郎,正在跟另一振膝丸凑在一起玩扑克。发现他这边的动静,审神者第一个侧过头,温和地说,“醒了?”

那振助纣为虐的三日月宗近去哪里了?膝丸的脑袋仍然晕乎乎的,他拼命挣扎,这才发现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太刀付丧神奋力想要顶出嘴里的手绢发出叫声,又或者是挣脱绳子,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这里原本不该有其他膝丸的!这些人到底有什么阴谋?他们刚才说的都是假的吗?他们混进这里,是为了救出其他审神者,还是为了抓捕稀有刀?

可恶!可恶!想到刚才被三言两语蒙骗的自己,付丧神感到屈辱和羞愧。为什么偏偏是今天晚上,如果因为他的轻信和疏忽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影响到了这次的行动,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都彭放下手里的扑克牌,来到太刀付丧神的身边跪坐下来。另一振膝丸,也就是三日月宗近跟着走了过来,十分有眼色地把太刀按在被褥中,制止他的挣扎。审神者捏住付丧神的下巴,从他嘴里掏出手绢,把早就准备好的、放进了自己头发的复方汤剂倒进了他的嘴里。

为了让他乖乖喝药,审神者捂住他的嘴,并且捏住了他的鼻子。不得不咽下魔药的青年咳嗽起来,肩膀不住地颤抖。他放弃了挣扎,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瞪视着审神者。这个年轻人望向他的目光仍然没有丝毫的敌意,仍然赤诚坦荡。他轻声说,“不要叫,有话好好说,知道吗?”

没等到膝丸的屈服和同意,他就随意地放开了自己的手,顺便在太刀的眼角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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