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_1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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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会议桌边,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各种记录。此情此景,与他入职前那次会议十分想象。只不过这一次,审神者都彭的资料不再是薄薄的几页文档,如果用传统方式分发打印版,每个人手中资料的厚度将会达到一个很可怕的厚度。

入职前的人生履历、入职时的测试数据,都变成了毫无参考意义的东西。仅从时之政府掌握的资料来看,他三周的审神者生活就多姿多彩到可怕。

刚入职时便被内定为抓捕暗堕刀一期一振的诱饵,传出了可怕的坏名声;自称误入贩卖刀剑付丧神的黑市,主动向纠察队举报此事;被暗堕一期一振攻击;被狐之助实名举报虐待初始刀山姥切,因此留下了一份调查记录;本丸中的太郎太刀自首,自首后被神秘人带着暗堕的一期一振营救;被困在度假的亚空间内,遭遇同为审神者的威廉百世攻击,后被泄露现世真名,因此再度留下新的问询笔录;意外得到了离职审神者巴尔扎哈克的丰厚馈赠,获得包括三日月宗近在内的多振稀有刀;为了洗白自己进行网上直播,在后续活动中被流浪付丧神绑架……

这是多么事故频发的三个星期。

拿着这份资料,会议室里经历了一段相当长的沉默。第一个主张要重点调查他的调查员站了起来,阐述自己的理由。

“针对时之政府总部接连两次遭遇袭击后,经过调查,我们得出一个基本共识,那就是在两次袭击前,唯一称得上先兆的,就是暗堕刀一期一振潜入现世绑架审神者麻逡事件。当初我们就对这件事提起了高度重视,因为这件事超出了一个普通暗堕刀的能力范围。”

调查员都是从各个部门抽调的精英,他的讲述脉络清晰,逻辑性很强。

“我们不清楚暗堕刀是如何潜入现世、如何掌握了破坏监控系统的技术的。当时的推测是,暗堕的一期一振有可能是投靠了历史修正主义阵营,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得到了他们的帮助;又或者是溯行军打算收编暗堕刀,同时绑架审神者为刀剑提供灵力。”

他表情严肃,心情沉重地说。

“由于资料的不对等,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有一股属于付丧神的力量正在发展壮大。但根据现有资料,当初的问题有些已经能够解答。这股力量致力于帮助曾被审神者伤害过的付丧神,暗堕刀一期一振只是其中之一,并不需要有什么特别之处,就能得到他们的帮助。而他们也确实正在收编暗堕和叛逃的付丧神,同时从现世中绑架了几乎全部遭到驱逐的审神者。”

“根据后续的大规模绑架,我们可以合理推测,虽然我们曾经从一个被伪装成暗堕一期一振的溯行军太刀身上搜出过审神者麻逡牙齿所制的挂饰,但这名审神者多半还活着,正在作为灵力源被囚禁在流浪付丧神的某个密集据点,他的失踪是一次演习。”

他所说的话,在坐的所有调查员都心中有数,但再听一遍,仍然觉得当初负责的同事们也可以说是相当敏锐,除了一点微小的偏差,基本推测出了事件的真相。正因为如此,没有人对他的发言进行附和或是反驳,只是用眼神催促他继续。

“一直的这三次事件,审神者都彭都在其中扮演着表面上看不算重要的角色。”调查员挑出了相关资料,“第一次,他被是诱饵,被暗堕刀袭击;第二次,太郎太刀的自首是一切的导火索;第三次,他以受害人的身份出现。如果将这些事件当成凶杀案来看,如此主动频繁地出现在案件当中,他早该是我们的重点嫌疑人之一。”

“如果深究他任职期间的其他事件,请一一对应听我说,坏名声为他带来了他本不该得到的烛台切和太郎太刀,他得到五虎退后马上发生了第一次审神者失踪时间,贩卖刀剑付丧神的商人由于涉嫌泄露政府秘密被彻查,与他作对的威廉百世被驱逐、自己的本丸被移交到他的手中、之后又被绑架目前处于失踪状态。”

说到这里,调查员话锋一转。

“而且,我还有几个问题,希望能跟大家讨论。第一,如果暗堕刀一期一振已经得到了神秘强者的帮助,刺杀一个只带着重伤打刀的审神者,为什么会被执法队轻易吓走,而且再没有尝试过第二次的攻击,也不考虑对五虎退进行援救?第二,太郎太刀是他的刀剑付丧神,在被抓捕后马上就获得了高调的营救,那么是谁泄露了他被抓的消息?”

其实,这两个问题根本没有讨论的价值,只是在提醒所有人,发生了审神者都彭身边的突发情况,虽然看起来似乎有合理的解释,实则经不住推敲。调查员也没准备留给大家讨论的时间,他指了指资料上的一行字。

“请大家看这里,在审神者都彭入职之前,我们的同事已经为他做过一次初步的侧写。”

精英先生指了指当时的会议记录,“他们认为,他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反社会人格障碍,毫无理由的自视甚高、自认为无所不能——可是,他的入职考试资料显示,这位审神者各方面都很优秀。事实也是如此,他在入职两周后就改进了针对刀剑付丧神的手入方法。”

“审神者都彭的自大不是没有缘由的,自认为高人一等和客观地认识自己确实比平常人优秀,这其中存在着相当大的差别。当然,过度膨胀的自我价值感、非凡的说服力、善于操纵他人,当我们谈论起这些特质时,除了在说反社会人格的连环杀人犯,也完全可以把它们套入到任何杰出的政客和成功的CEO身上。区别在于,他们采取了不同的手段去获得满足感。”

调查员停顿了一下,在一连串的长篇大论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在第一次侧写当中,我们的同事对审神者都彭的立场完全判断错误。看——他是站在刀剑付丧神那边,维护他们利益的中坚力量。不被复杂的因果关系扰乱视线,只看结果,所有曾在他身边出现过、有过虐待付丧神行为的审神者都出事了。”

“也算不上‘都’吧,样本太少了,他入职了三周,实际上只工作了两周不到,见过的审神者有限,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不能这样就给人定罪。”在调查员的演讲结束后,他的同事们有人赞同,也有人反对。

“没有人打算就这样给他定罪。”小组负责人站在做汇报的调查员这一边,无奈地摊了摊手。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意义上‘死亡天使’,就是那种……觉得自己能够凌驾于法律维护所谓正义的连环杀人犯,我们还可能去抓捕他宣判他。如果他真的是袭击时之政府的‘他们’中间的一员,那他就有足够的力量去制定属于自己的规则,压根不是属于我们这些人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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