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毕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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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望着马身上的伤口,血洞如侍卫所言,有些深,昭阳拿了根木棍探了探,约摸四寸左右深,只是口子算不得太大,瞧着形状,圆不圆扁不扁的,倒是有些难以猜测,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血洞旁边的马毛上面湿了一片,有些是血的猩红色,有些却不是,倒像是汗水打湿了的样子,昭阳伸手摸了摸,有些凉。

昭阳一怔,从侍卫手中将君墨用的马鞍拿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马鞍背面,也有一小块打湿了的地方,昭阳伸出手去探了探,也是有些微凉的。

昭阳眸光一动,神情却突然激动了起来,急忙抱着那马鞍站起了身来:“父皇,我知道了,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伤了这马,使得这马发了狂的了。”

在场众人皆是望向昭阳,昭阳快步走到楚帝面前,因着走得急了,微微喘着粗气道:“女儿瞧了那伤口,形状有些不规则,倒是不像是匕首或者是其他利器。我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伤口之中流出来的,除了血,还有水,那水有些冰手。我又查看了马鞍之上,也发现了有水渍,也是冰凉的。”

楚帝微微蹙着眉头,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昭阳扫了一圈在场众人,见他们亦是满脸迷茫的模样,昭阳的神情却愈发坚定了起来。

“是冰棱子。”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昭阳望向另一个声音,是苏远之。

昭阳眼中光芒大盛,接着道:“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冰凌子随处可见,随手取一个,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且冰凌子最下面那一截极为尖锐,可当匕首用。刺入马身子之后,马身子里面是热的,那冰凌子便渐渐化了开来。这也解释了,为何那东西平白无故地,便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着。”

楚帝神色微动,定定地瞧着昭阳。

一旁一个宫人却突然惊叫了起来:“奴才想起来了,方才奴才瞧见有人折了树上的一截冰凌子,奴才还问他做什么,他说他是北燕人,北燕那边虽然也下雪,可是因为没什么树,住的也大多都是帐篷,很少见着这样漂亮的冰凌子,拿来瞧瞧,奴才便没有在意。”

“北燕人。”昭阳眯了眯眼。

一旁一直观战的拓拔奎闻言,才开了口:“陛下明察秋毫,我们可不会这样不自量力,跑到东宫来害贵国的太子殿下。且,今日进宫,鄙人也只带了三个侍从,三个侍从都在此处,从未离开过鄙人一步,烦劳这位公公来看看,我这三人中,可有与你说话的那人?”

那宫人仔细瞧了瞧拓拔奎和他身后跟着的三个侍从,摇了摇头:“没有。”

拓拔奎便笑了起来:“这便是了,既然此事已经牵扯到了我北燕国,我自也不能够袖手旁观了,只怕是有人借着我们北燕国的名号,来行谋杀之事,还望陛下明察秋毫,还咱们北燕国一个公道。”

“这是自然。”楚帝低声应着,看向先前说话那宫人,淡淡地道:“你既然见过那人,便仔细瞧瞧,在场众人之中,可有那个人。”

楚帝说完,侍卫便将那宫人押了出来,带着他一个一个地瞧在场众人的脸,仔细辨认。

那宫人走了小半圈,刚走到沐王身后,就瞧见有人猛地窜了出来,纵身一跃,便欲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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