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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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按你们所说的,梦蝶是因为多只‘梦魇’同时出现无法引路所以才躁动的,那这苏河城会让喜欢独居的‘梦魇’连领地意识都不顾,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们喽。”韩薄暮摇了摇自己的折扇,也开始帮忙分析。

“有可能,但未必是东西。”齐锦行高深莫测的看了眼韩薄暮,原本齐锦行还在观察着梦蝶的举动,想要从中能再发现点什么,听到韩薄暮的分析,下意识的顺着回答。“现在我们手上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了,毕竟苏河城那么大,必须得去打听打听。除了清无收了的那只所闹出的事,还要看看这城里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我倒是刚才在打酒的时候听到了些,但不知是不是和梦蝶躁动有关?”

“哦,说来听听,我们一起推敲推敲。”齐锦行示意韩薄暮继续往下说。

“昨夜苏河城有男子被刺死,凶器都是女人的发簪,而且据说看伤口被刺了不止一次,被刺死的男子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想来应该是在睡梦中被刺的,作为凶器的发簪则是他们的妻子所有。”

“他们?”楚清无听到男子被刺死,原觉得不足为奇,可随后一下子就发现了韩薄暮话里的问题所在。

“对,是他们,你没听错,我也没口误。我听他们谈论,昨天一夜苏河城已知的就发生了三起,三起还一模一样。”韩薄暮向楚清无点点头,很是欣慰楚清无现在可以抓住他话中的重点了。

“然后呢?他们的妻子呢?”齐锦行对于楚清无可以和除他之外的人那么自然的相处,很是好奇,可惜正事当前,他只能先收了自己的好奇心,苏河发生的这件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奇怪之处就在于此,他们的妻子都睡在他们身边,作为凶器的发簪在被用来杀死人后凶手用他们妻子的衣衫袖子很粗劣的擦拭过血迹又别回了他们妻子的头发上。他们的妻子和自己夫君的尸体就这样睡了一夜,直到早上下人们来伺候的时候才被发现。这些妻子们被下人刚唤醒时一个个还都搞不清状况,下人们刚开始还以为夫妻双双都被害,后来才发现妻子们是还活着的,而这些妻子们对自己的夫君如何死亡的一无所知。”

“听你的意思,已经认定凶手就是被害人的妻子了,怎么确认凶手就是他们的妻子?”楚清无对此有疑。

“被害的三人家世也都不一般,晚上都有下人会在宅院里巡视,睡在被害人隔壁房间值班的下人们昨夜也都没听到任何动静,被害人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可以断定是在睡梦中被害,而且伤口显示他们并非是被一击致命的,应当是在睡熟后被多次刺伤。猜测他们在被刺疼醒后睁开眼看见凶手不可置信,才没来的及还击或逃脱,凶手趁此将他们杀死,凶手应该是他们很熟悉了解的人。作为凶器的发簪是在妻子们身穿的衣衫袖子上擦拭的血迹,最重要的是这些妻子们的手上都留有被害人的血迹,还是手握发簪刺伤人后才会留有的血迹,综上所述,可以合理的怀疑凶手就是和他们同床共枕的夫人们。”

“那这些夫人们对自己夫君的死亡不知情,是装不知还是真不知?”齐锦行对这事越来越感兴趣了,忙不迭的发问起来。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没去见这几位,我说知道的这些还是打酒时从吃酒闲聊的人那无意听到的。”韩薄暮略微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偷听到的事自己怎么会什么都清楚呢,再说那些人谈论到这些后就开始闲扯别的了,自己当时也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不说到此处有异,才想起来这事吗。

可已经对韩薄暮有一定了解的楚清无并不打算放过韩薄暮让他就这么掩饰过去,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呵,偷听到的就偷听到的呗,还无意听到。”

“啧,你这人吧,真是不能说些好听的,不知道看透别说透啊,大家都是好朋友。”

“不,你误会了,咱俩算不上朋友,顶多算是个多相处了几日的陌生人。”楚清无急忙摇头否认,犹如韩薄暮是个瘟疫,稍晚一刻远离自己就会被感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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