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偷生鸳鸯意(2 / 2)
“病了啊,你俩本来脑子就有病好吧?”
“不是,花零真病了。”
白一痕扇扇温笑,“这么在乎他啊?不怕他病好了咬你?”
江易寒一愣,而后否认:“我让他起来干活儿,你让我一个人干,我吃亏。再说,谁怕他了?”
“你这小子。”白一痕拿江易寒没办法。
“花零昨日睡了半日地板,可能是着凉了。”苏七说道。
白一痕笑:“苏家公子,个个全才。江复,你那屋小柜子里就有药,自己去熬。”
“好嘞。”江易寒兴高采烈地去了。
苏七又是唉声叹气,白一痕笑问:“怎么了?”
“没什么。”
“要是看他俩不爽,我帮你整整他俩。”白一痕手里有公报私仇之权。
“不必,他两个,挺好的。”
花作尘这一边,一直睡过午后,才醒了过来,豪门大公子的性子,我就不起床。江易寒熬好了药给他端了过来,“花零,快起来,吃药啦!”
“不吃。”花作尘躺着不动。
江易寒端上了桌,“快点儿,我熬了两个时辰的。外面特别凉快,我们去吹吹风,晚上看星星。”
“我不。”
“给你脸了是不?!”江易寒强抱了过来,坐在窗前吹风。
“……哎哎,好歹我是个病人,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花作尘嘟嘴。
“叫你不听话,喝。”他直接递碗,还想让我喂你?等白一痕娶七七了吧!
花作尘往他怀中挤,一副无所事事而又欠打的模样,“不喝,太苦。”
“我尝过了,不苦。”
“我能信你,白一痕都娶七七了。”
“能。”江易寒示意下边,白一痕和苏七相对而饮,赏花品酒,形影不离,“这进展,快了。”
“那也不喝。”花作尘轻哼。
“哼。”不喝拉倒,他自己喝,不由分说喂了下去。
“唔!!!”花作尘乖乖咽下,松口就大喊:“苦死老子了!!!”
他眯眼笑,“难道我的吻不是甜的?”
“更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趁着这次病,好好尝尝这苦头。”江易寒不怀好意。
“七七?”底下的白一痕发觉苏七不对劲,顺着苏七的眼神看了过去,“……”惊到了。那边江易寒把花作尘摁在窗边上接吻,你俩人就不能矜持一点儿,“我真是服了他们了。”白一痕摇头。
苏七低头,什么也没说。
“苦不苦?”
花作尘眯眼:“接二连三地被狗强吻,你说呢?”
江易寒笑:“做只狗还不错。”
“你趴床上去,信不信老子把你弄哭?!”
“又想上我?不给。”江易寒笑。
花作尘伸手就是一掌,两个人又打了起来。
入夜,凌云楼顶上,抬头便是漫天的星光,浩瀚无边,下面烛火幽微,万家灯火。
晚风拂面,清爽非常,今夜之景,惹人无限遐思。两个少年撑头看星星,“好美。”
“我好帅。”
“……”花作尘鄙视。
江易寒挑眉笑:“你更帅。”
“这还差不多。青邱古街,原本名为天枢的,星星最是好看了。”花作尘仰头星星,忽然幽幽叹道:“我想家了。”
躺在一边的江易寒嗤笑:“我现在都没有家。”
“呃。”
他坐起,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江家瘟疫大发,短短几日,人竟然死干净了。是我哥……护着我躲在柜子里,一连躲了好几天,没有吃的没有水。江家遍地都是尸体,有我爹的,有我娘的,有叔叔伯伯的。那个时候是炎夏,那些尸体都腐烂了,我们却不能去收尸。那场瘟疫太可怕了。”
花作尘静静靠在他肩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挨饿挨渴,好几天过去了,我盯着家里的食物发馋,我哥却纵火一把烧毁,跟我大吵,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保护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