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鸳鸯齐分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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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方长,零复两个分了,也不在一起打闹了,见面时生疏得像个陌生人,同样生分了的,还有龙阳羡和温不笑。

大冬天的,聚坐品茶再有趣不过了。花作尘一连几日心情不好,龙阳羡近来无事,所以正好陪在他身边开导他。

“羡羡。”温不笑端着还在冒热气的两杯茶走了过来,仍是一脸温和,“我……我亲手煮了两杯茶,你们尝尝。”

“好啊。”花作尘正好渴了,端来一杯就迫不及待地咂了一口,“好香啊,手艺不错。”正夸赞时,只听“叭”一声,旁边的茶杯摔在了小木桌上,茶水倾了半桌,“呃?”

龙阳羡面上的笑意早在他看见温不笑走来时就已经消失了,此刻摔了茶的他依旧面不改色,面上也不见一点儿歉意。

“抱歉。”龙阳羡的语气很淡。

温不笑会生气的吧?花作尘眨着眼看向了左边的青衣公子。那公子温和的面上并无半点愠色,反而细心地帮龙阳羡擦拭衣上不小心溅上去的几点茶渍。

“无妨,一杯茶而已,等下再煮便是。”

“我自己来吧。”龙阳羡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夺过他手中的帕子,自己随便擦拭了两下,就扔在了桌上。

“……”花作尘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丫的剑仙明显是针对温不笑,故意把茶摔了的。“我才喝了一口,要不给你吧?”

龙阳羡摇头,“没事,我又不渴。”

两个人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温不笑只坐在旁边听,偶尔插了一句,龙阳羡却也不理会他。

一日下午,白一痕聚来了徒弟教习剑术,媳妇旁听。

白一痕见自己两个徒弟闹得那么僵,笑着打趣,“大狼狗都蜕变成了小奶狗?别是江复又欺负花零了吧?”

江易寒太了解自家夫君了,示意道:“少说两句吧,等下被弑师了。”

“……反了你们了,收了两个徒弟还有性命之忧。”

花作尘淡淡,抱着胸,一副欠打模样,“快点儿教,剑仙还等着和我喝茶呢。”

“对,快点,息机也备了酒等我呢。”江易寒附和。

“逆天的节奏。”白一痕白了俩人一眼,用花作尘手中的断袖作示范。白衣影绰约,剑舞非凡,剑光飞射,舞了几招,剩下让徒弟们自己教习。

“白一痕白一痕,我师父让我过来旁听。”花林跑了过来,若不是师父向他保证了,不会花零的性命,否则这小公子怕是要郁闷死了。

白一痕一愣,而后拒绝道:“我们可是师门独传的,之前收你做徒弟,打算教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来啊?”

“哈?”花林无辜的样子令苏七忍俊不禁,“好啦,他逗你,我们一起旁听。”

“嗯啊。”花林朝白一痕吐了吐舌头,“就听就听,还是妻管严。”

“你快挨打了你。”白一痕吓唬他。

花林很是嚣张,“我不怕,白一痕你打不过我师父。”

“我呸!那是小时候好吧,把你师父叫来,我俩再比比。”白一痕不服。

“略略略,你就是打不过!”花林笑,偏要气他。

“都是跟花零学的,你在作死,我跟你说。”白一痕合扇,“七七,逮住他,剁碎了给你当面膜。”

“噗——我可不要。”苏七笑,想想就可怕。

“呃?”练剑的两个人停住了。

花林躲到了花作尘身后,“你一个大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子,你羞不羞啊?我零哥还在这里的。”

“照剁不误,别跑。”

“啊!”花林拿花作尘当盾牌,推了他上前,小公子回头就跑了。

“站住!”

“喂。”花作尘眨眼。

江易寒想上前一步,开口欲言,花零我家的!别碰伤了。

“边去!”白一痕扶住花作尘,转手又推向了一边。

“你们。”江易寒上前,使那个白衣公子稳稳地落入了自己怀里。

“谢谢。”他无精打采,眸里也是空落落的,迅速离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江易寒含笑摇头,手才渐渐离开了他的腰。

白一痕追着花林,苏七笑嗔了几句,寒冷的冬日才多了几分生机与欢笑,然而这一切都与零复二人无关,两个人还是互相不理会。

天气愈发的冷,几个人常用的剑上都覆了一层霜。失恋的人心寒如怀冰,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呵护,龙阳羡温和又豪爽,条件刚好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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