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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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时宴的酒杯突然冷不丁搁到了桌上,洒出几滴酒水。

小小的动作吸引了众人注意力。

众目注视下,时宴起身,笑道:“失陪三十分钟。”

还没人大家回过神,时宴便离开了座位。

——

郑书意收拾好行李后,肚子饿得直叫。

她在家里翻了半天,冰箱里空得像被扫荡过,柜子里也只有一袋薯片可解燃眉之急。

吃了几口,郑书意反而觉得更饿了,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

十多分钟后,门铃终于响了。

郑书意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

然后站在门口的却是岳星洲。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郑书意下意识就要关门。

而岳星洲也料到了她的反应,一把抓住门框。

即将扣上门的那一瞬间,郑书意松了手。

她可不想把岳星洲的手夹断了,还得赔钱。

“你有病吧?”

郑书意看见他还扒着门口,忍不住伸腿踹他,可他也不闪不躲。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岳星洲,你这叫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

“书意……”

岳星洲一身酒气,嘴角还破了,有几丝血迹,此时的形容,说他“狼狈不堪”也算轻的。

他声音嘶哑,像宿醉了一夜的醉汉,“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郑书意又用力扯了几下门,实在挣不开,索性放弃。

跟一个一米八的男人比拼蛮力,就是自不量力。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要忏悔去教会行吗?我这里不是收容所。”

岳星洲似乎不相信她这么绝情,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眶发红,抓着门框的手上,指节泛白。

“书意,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郑书意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急促、沉重。

郑书意有预感――

预感还没理清,时宴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眼前。

他阔步走来,带着廊间的风,脚步还没停稳,便已经挥开岳星洲扒在门上的手,径直越过他跨进郑书意的家。

“砰”得一声,门被关上。岳星洲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

郑书意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时宴拽着手转了个身,直接抵在门上。

他连多走几步都不愿意,带着浓厚酒气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一如他进门那一刻的强势,他的吻甚至霸道到不给郑书意回应的余地,只管蛮横地掠夺。

郑书意回过神来时,还念着岳星洲在门外。

仅仅一墙之隔,这门平时还不太隔音,天然的羞耻感从立即四面八方袭来,她感觉岳星洲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接吻的声音。

于是,她呜咽着推了时宴一下。

时宴皱了皱眉,反将她不安分地双手反剪在头顶,死死摁在门上。

带着酒精味的气息一股股灌入,极具侵略性地搅弄。

郑书意被他吻得昏了,软了,快要失去意识了。

什么岳星洲不岳星洲的,听见就听见吧,看见就看见吧。

因为呼吸不畅导致的窒息感让郑书意的眼角有了湿意。在时宴灼热的呼吸中,她闭着眼,开始回应他。

却在这一刻,时宴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吻流连到郑书意的唇角,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带着逼迫意味的语气。

“喜不喜欢我?”

郑书意终于大口喘了气,连连点头。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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