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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昱顿了一下,继续给她脱,只是脱到只剩内衣时她还叫热。光洁肌肤已然大半显露在他面前,女孩胸前滑起的漂亮弧度让他一时失语,“你……”
她靠在他肩上,侧着脸朝他醉盈盈地笑,“我,我怎么?”
他看着她的脸,那双半是迷离半是清醒的眼更像猫了。
不知是谁先吻的谁,但当她也顺从攀上他的肩时,祁之昱便知道,她没有那么醉,至少没有醉到不知道对面是谁的程度。
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发生了,一切似一场梦,清清楚楚又糊里糊涂。宋皎玥像踩在云端飘着没有实感,压在身上的人笨拙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换她娇喘连天,整个人软成一滩泥碰哪哪出水,吻不尽吸不干。
一开始他们探索彼此身体的手法都生涩得很,她坐他身上扭摆的节奏还把握不准,有一下没一下的,但气氛浓烈,或是人类本性使然,两人很快得了乐趣,接连不断做了两三次,直到身上的汗都分不清你我时才停止了这场酣畅淋漓的初体验。
回忆走马观花过了一遍,一切似在昨天,祁之昱的眸里有化不开的情绪。
“你第一句话问,我们做了吗,我说是,你愣了两秒,说,就当我错了吧。”
有了肉体之亲的朋友要怎么回到从前?所以他们的关系转变为熟悉的炮友。他默许了这样的关系,没说别的,只交代她一个人的时候别碰酒。
宋皎玥无须付出什么,需要安慰了他的怀抱总是永远停靠在岸的港湾,不用给予他任何身份,想要了打一个电话,事后擦擦嘴就可以走人。她一次次挑战他的下限,从未触及暗礁,所以还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他的感受。祁之昱一直以来的宠顺给了宋皎玥肆无忌惮的勇气,某方面来说,她的做派和他那位舍友一模一样。
祁之昱看着她,用一种陈述的语气,“你还是只会逃避责任。”
被戳中心事,她声音大了些:“逃避?祁之昱,你情我愿的事被说成这样,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不等他回话,宋皎玥直接站起来往身上一件件套衣服,包一拎,高跟鞋噼里啪啦,门摔得震天响。
指摘她做什么?
真叫人火大。
……
宿舍里,徐小柔正和她不知道第几个哥哥打外放的视频电话,没说几句便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宋皎玥没理她,自顾自洗漱去了。
从浴室出来已将近11点,宋皎玥爬上床正准备拉起帘子,就见徐小柔拿起手机去了阳台,她躺下闭眼,对话声清晰的从一门之隔传过来。
男声问,“你怎么去阳台啊?”
“舍友要睡觉啦,不好吵她的。”
“这才几点……”
“嗯……大家作息不一样嘛……”
一种你懂我懂的沉默弥漫开来,过了半分钟门外才恢复了正常的调笑声。宋皎玥边带上耳塞边想,徐小柔要真有这么贴心就该离得再远些,明知宿舍隔音不好,还偏偏走到阳台外放恶心她。
祁之昱那里没有消息。
但她完全不担心,过去不是没有过冷却的情况,甚至可以说这样的反复是常态。一般是宋皎玥单方面鸡蛋里挑骨头找他的毛病,反正几天后他就会主动找来,那时她自然就当作一切从未发生,该聊天聊天,该上床上床。
这次也一样,只不过这次宋皎玥等待的时间稍稍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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