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1 / 2)
乍富的刘高原,因为接触的都是上层阶级,所以眼界宽了不少,抽起了雪茄,戴上了墨镜,昂着鼻孔讲起了排场。
这人一旦摆脱努力营造出来的温文尔雅的表象,就是一副纯粹的坏胚模样。
总有一些迷信的人会说,谁谁家的孩子面相有些苦,而谁谁家的孩子面上就带着凶煞。
刘高原大概就是这类人,他在放浪时,有种纯天然的坏味儿。
若是被眼尖的朝阳区大妈看见,会立刻转过拐角报警的那种。
也正是因为这种特质,在阿云想要收拾他的那一天,她们姐妹刚将人控制住,没成想对面就走来了一群人。
他们好似认准了刘高原一样,就将手上的箱子往他手里塞。
刘高原那时只想摆脱阿云这个煞星,连忙把东西向外推,用华语挣扎着说道:我不要,我不要。
对方见他不要就急了,一边拿着武器指着他,一边强塞,身后的人则抢走了刘高原手中的14寸黑色行李箱。
等这群人走后,第二群人又来了,又要将自己手中的箱子塞给刘高原,并抢走了刘高原剩下的那个行李袋。
双方人走后,阿云阿星三姐妹刚准备饶有兴味的开箱,没想到又出现了第三波人,他们手上倒是没箱子。
但是他们却要抢阿云手里的箱子。
只是对方刚过来,之前的两波人又怒气冲冲的折返了回来。
他们见到第三波人和刘高原站在一起,地上还放着他们的两个箱子,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满脸都写着被愚弄后的愤怒。
紧接着,折返的双方,迅速结成同盟,以二打一的架势与第三波人乱斗在了一起。
阿云则趁乱将箱子往刘高原手里一塞,然后拎着这人的后脖领子就逃跑了。
之后的时间,阿云发现,只要给刘高原装扮好,带上他那些保镖和排场,最后墨镜一戴;
不管走到哪儿,只要有黑色交易,不管是准备会面的,还是即将黑吃黑的,都会将目标转移到刘高原身上。
即使他有一张亚裔面孔,但他在那身打扮下,莫名就能快速吸足了仇恨值。
阿云一行人激动的发现,刘高原这个饵,简直不能更好用,遇到交易,她们就黑吃黑。
遇到黑吃黑,她们就黑吃黑吃黑!简直不要更刺激,更美好。
至于横扫独吞的东西,有些交给了当地的警方,大部分的还在她们手里,其资金数额十分庞大。
大到阿云开始后悔,曾经的自己为什么要去当宠妃,去当劫匪不香吗?
听到阿云的话后,颜棠摸了摸额头上不明显的冷汗,他十分冷酷的说:
呵呵,就算你们现在有钱了,也得回来当织娘!
接着,颜棠就开始巴拉巴拉的数,到底都有谁准备来踢她们的山门,示意她们还有无数工作要忙。
挂断电话后,颜棠转手又给沈老打去了电话。
沈老是他认识的人中,最能说上话的大佬,万不得已,颜棠也不愿意打扰他老人家。
但现在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听阿云那意思,她们这是已经一路横扫了至少三个交易点,还把所有的货都缴了。
一次两次逃出来就算了,万一折在那边怎么办?
关键时刻,还是劳烦国家爸爸出手吧。
一是保证她们的安全,二是据阿云说,她们收缴的东西中,有一个箱子里面全都是奇怪的资料。
讲真,那若单纯是钱,他还安心点儿,就怕资料这种表面看不出价值的,还是交给国家爸爸的好。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宋姑姑之前说的那句话:老板,你是在担心外国人吗?
现在,他可以给出肯定的答案,是的,他怕再不拉住她们,她们能把天捅破。
半个月后,几乎浪了半个蓝星的阿云三姐妹回来了,带着三枚y国授予的和平勋章和一些不能对外言说的荣誉。
只是依旧不愿意干活。
颜棠:
咬牙切齿撸袖子.jpg。
至于刘高原,据说还在被审问,但颜棠在得知他根本动不了阿云一根头发后,就也不再对他多关注了。
人往往在经历完一些另肾上腺激素猛增的活动后,并不会很快进入平静状态,这之间还需要一个缓冲的过程。
颜棠能够理解,但他作为一个黑心老板,同样认为一个人之所以想太多,就是干的太少了。
正好,新买来的那块用来种植桑树的地,旁边也建好了房子,蚁后已经带着小蚂蚁们搬了进去。
也该让织娘们过去劳作起来了。
面对老板的要求,阿云口中振振有词:外交部门的领导都说,我们这次辛苦了,应该好好休息一番。
颜棠点点头,觉的领导说的特别对,但面对阿云时,他也振振有词道:
阿云,虽然大家都觉的你们很辛苦,但你不也听过人心隔肚皮这句话吗,你也不能太当真。
阿云:
作者有话要说:该短短用行动证明了,什么叫经不住夸(掩面假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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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更
颜棠把三姐妹安排到桑树园那边后,心里依旧不安定,总感觉这三个还要搞事。
想了又想后,他搜出了几部电影和几本小说,并将名单发给了她们。
其内容大概是满级大佬/杀手/将军等,重回新手村当咸鱼的故事。
虽说大佬们不可能真正的咸鱼下去,其主角的特性,会让他们遇到各种各样的危机,但人家的心是向往闲云野鹤的啊。
这难道还不值得阿云三姐妹学习吗?简直是太值得了啊。
实际上,阿云等人回去后,也并未如同颜棠所说,生活迅速的回归平静。
因为,一个个踢山门的人来了。
阿云的院子里有一棵夹竹桃,整棵小树细细弱弱的,多长几片叶子,都怕把它压塌。
但当颜棠半个月后再过去时,发现那小桃树的七八个树杈子上,挂满了袖珍的小挂件。
凑近一看,发现竟是一个个不同材质的小梭子,有木制的,有金属的。
有些一看就是用了很长的年头,说不定还是珍惜的随身之物,但此时却被挂在了此处。
颜棠不由的啧了一声,站在树旁就对着里面喊:这是干嘛呐?摆摊咋地?刮风下雨的,这东西说不准就没了。
阿锦嗑着瓜子用手肘推开了门,看到颜棠后嘻嘻笑着说:小老板,一听声儿,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说罢,她又瞧了瞧那夹竹桃树,不无得意的说:都是手下败将留下的东西罢了。
这下子,不用问颜棠也懂了,估计又是她们的什么老规矩。
颜棠不再多问,相反提到了其他的问题:诶,阿星呢?我有事找她,话说,你们为什么还不为我挣钱?
阿锦撇了撇嘴:东家,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们说话的。
我以前怎么说的?
你以前都是说:你们怎么还不干活?
这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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