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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执行着青年的吩咐,随后跟在了后边的马车上

马车遥遥远去,而原本的北平王府却是被一片火光笼罩,终将化为灰烬。

皇都之中,已经有越来越多的百姓们知晓白渺的名头了。

对于老百姓来说,上位者是谁并不重要,但若是能叫他们过上好日子,那便一切都好。

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百姓与君王的关系便是如此。

前些年来,大胤百姓的生活说不上兴兴向荣,但却能道上一句安定平静,这均是武帝的功劳,在他严苛治理下,虽然法例无情、惩罚残酷,但却根本上造就了一个有秩序的安定社会。

不过从去年冬日开始,因为陆续出世的石涅、火墙,倒是叫百姓们过了一个好受的冬日,因而这新一年的开头,比起往年来说更加的热闹且富有人气儿。

而还宅在宫中的白渺只知道自己的妖力在变得充盈,却不晓得皇都大街小巷中有关自己的传闻,那热度,几乎要赶超大胤有名的玉殊公子了。

这传言传了这么久,却是一点儿没透透出高人的具体信息。

醉芳庭的最高层,开着半截窗户,俊美却苍白的青年一脸怅然,那微微蹙起的眉毛,却是叫瞧见的人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来抚平。

依我猜啊,公子口中的高人也快出现了,丹娘一身孔雀绿的襦裙,雪白的皮子路在日光之下,有种妇人的风情之美,她娇笑道:现在大街小巷里,人家都谈论那唤作白渺的人,怕是没几人记得咱们玉殊公子的大名儿了!

都是些喜新厌旧的人呀!青年,也就是那位玉殊公子懒懒支着额头,脸上却是一点儿不在意的模样,丹娘,这日子过的好无聊啊!

公子是想要热闹?丹娘一双娇媚的眸子里闪过暗光,葱白的指尖点了点自己抹着口脂的红唇,轻声道:热闹,不远了

确实。玉殊公子勾唇,那眸子像是藏匿了无尽的温柔,我等着那一天呢。

皇宫御书房内。

此时日头正好,在外面熘了一圈回来的白渺打算洗心革面、励志上进,不能再做懒散的咸鱼了!

这会儿武帝还在前朝议事,白渺便在御书房中坐着,在桌面上找到了几幅武帝之前写下的字迹,自个儿捏着毛笔临摹。

上辈子白渺的字就写的不好看,初高中的时候经常被语文老师因为字迹的问题揪住教训,虽然在那之后白渺也下定决心要好好练字,只可惜每次都坚持不到一周便放弃了。

但是现在生在古代,白渺感觉自己身边的人都能写出一副好字,就好比武帝的字迹笔走龙蛇,自带磅礴的霸气,野性蓬勃,点横撇捺都下笔有劲儿,被浓墨一渲染,便是最普通的作品,都能与那些个书法大家媲美。

而贺闻舟的字虽不如武帝霸气,但也有自己的风骨,一手草书叫人瞧着望尘莫及;夙全的自己则更加工整秀美,绝对是那种适合刻在石碑上的字体,大大小小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看着就赏心悦目。

至于歧仲、李福全他们,字虽少了风骨与气势,但胜在笔法流畅,各有各的特点,至于夹在中间的白渺,那一手狗爬字迹简直叫人不忍直视。

于是今日正好把这事儿想起了的白渺,便打算临摹武帝的字迹练习练习。

此刻,御书房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毛笔摩擦竹简的声音。

白渺练的练着,便觉着竹简写字累手,还容易晕染,怎么也没有纸张方便。

看来,得想想怎么把纸做出来了自重生到大胤以后,这已经不知道是白渺第几次有造纸的想法了。

吱呀。

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白渺偏头望去,是进来的武帝。

陛下,你教我写字吧!

怎地什么也想学?涂修霆大步而来,低头看了看白渺临摹的成果。

只见其形,不见其骨。

陛下,如何?白渺眼睛亮晶晶的,虽然只是临摹,可就他自己看来,比最开始的狗爬字已经有了很多的进步。

涂修霆沉默半晌,不忍心打击小家伙的兴趣,只能憋着声道:不错。

嘿嘿我也觉得还不错。白渺笑笑,又看向竹简上的字。

朕教你。涂修霆伸手握住了白渺的右手,一点一点的纠正着对方握笔的姿势。

握笔的时候,要注意手势,武帝的声音被暖融融的日光驱散了寒意,只有深藏的温柔,笔杆正直,指实掌虚,自然放松。

武帝的手有些粗糙,但却热的让人脸红心跳,白渺此刻站在武帝的身侧,手臂被对方揽住一半,稍稍往后靠,便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炽热的气息与强健有力的心跳。

白渺写着写着,便觉得手里的毛笔它不香了,手腕纵然是被武帝握着,都酸困的厉害。

写不动了?涂修霆观察细致入微,一瞬便察觉了白渺的不自在。

他捏了捏少年细白的腕子,手指按着穴位轻轻揉捏,你这力气不够,还是先从最基本的来,每天写十张大字吧。

好嘛,白渺撅了撅嘴,我总能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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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物出场!

猜猜蒙面人是谁~

第086章 食金蚁

初春将至,天气虽是回暖了些许,但风依然有些刺骨。

枝头上冒出了新新的绿芽,时不时还能在天上瞧见活泼的燕雀。

南阳王府。

夜歧怀中抱着一柄长剑往内走,而他身侧正是那日下令烧了北平王府的青年。

今日,青年也依然带着一副面具,身上是黑红色的长衫,不似世家子弟那般华贵,却有些江湖人士的浪荡不羁。

妈的,老子真是被当骡子操劳,青年一边走着一边骂骂咧咧,一张嘴就从来没有停下过,那狗日的倒是自己个儿去皇都了,现下什么累的活儿都累在我头上了,想想就气!

夜歧一声不发,似乎已经习惯了青年的暴躁。

夜老弟你倒是说句话啊!可青年却不满于身侧人的安静。

您唤我夜歧便好。

你!青年气唿唿的一甩手,竟是直接一掌打碎了南阳王府的院门,他嫌弃的看了看,嘟囔道:什么破烂玩意儿,也就那老匹夫才用这劣质货。

走到府内后,便立马有侍卫将两人领到南阳王府的地窖。

地窖在府邸之下大约十来尺的地方,宽敞黑暗,到处都是石壁,没有梯子,人们只能站在上边儿看,隐约能听到窸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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