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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祭典像是一根导火线,彻底点燃了容玉洛心底的嫉妒与憎恨,她选择毫不犹豫的派人去刺杀白渺,只要杀了这个勾引了武帝的少年,那么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可是她失败了,武帝一如往昔的强大,但是容玉洛不惧怕,便是那暗卫真的熬不住审讯道出了真相,容玉洛也觉得武帝不会为了男宠之流而得罪世家。
再一次,她失算了,且失算的彻彻底底,输的一干二净,容府没了,她的妄念要结束了。
武帝揽着白渺走到了铁牢的对面。
他暗沉的目光落在了容玉洛几近疯狂的神情上,不免闪过了一丝厌恶。
此前他审讯容家暗卫的时候,被夜歧打下了那枚银针,说来也是武帝那日来了兴致,这才叫下属去查了查针上淬了什么毒,可是最后得出的结果,却是叫武帝更加的愤怒那针上被抹了烈性的春药,便是同容玉洛想要陷害白渺的是同一剂,便是为美人欢。
那暗卫早早吃了容玉洛给的解药,就是将银针含在嘴里也不碍事,而那美人欢说来也奇特,竟是被人的口腔含过药性也丝毫不减,就夜歧查明后来说,银针上的药差不多能叫成年男女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武帝不知道容玉洛在想什么,可是这般作态却是恶心到了他。
容玉洛望着眼前这个恍若神祗的男人,眼里闪过的恍惚。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面上还是端庄的模样,陛下,好久不见。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奇特的阴冷与缠绵,仿佛她真的曾经与武帝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一般,叫白渺听在耳朵里便是一阵恶寒。
虽然觉得膈应,可是白渺不说话,烂桃花还是该交给武帝自己好好处理。
莫要同朕扯近乎,武帝一点儿不吃这套,他本就对那些凑上来的男男女女不感冒,至于眼前这个容玉洛,他是心里一百二十分的厌恶。
陛下,难道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吗?此刻容玉洛仿佛含羞的少女,脸上是娇俏的笑,可眼里却是深沉的占有与疯魔,你身上的疤痕难道不是因我而来?
容玉洛,你真叫朕恶心!武帝皱眉,打心眼里不愿再多瞧此人一眼。
白渺抿唇,只觉得容玉洛病的不清,放在了现代妥妥的精神病患者,还是那种情感障碍有些畸形的那种。
容玉洛可不管武帝怎么想,纵然她的情感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疯狂,可是她依然觉得武帝就合该接受自己占有。
她抬眸将视线落在了白渺的身上,那目光里充满了挑剔,似乎哪里也看不上对方,陛下便是喜欢这般的玩意儿?
容玉洛!涂修霆暗含警告,若是不想死的太惨,就注意自己的位置。
呵,一个娈童有甚好的?便是已经大难临头了,容玉洛依然维持着自己可笑的高傲,在一群鹌鹑似的容家人里,显得格外挺直,且丝毫不惧的直唿武帝的名字:
涂修霆,当年你不过是趴在我脚下的一条狗,便是如今成了大胤的皇帝陛下,也改变不了那些曾经,怎么,你的小男宠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他知道你过得什么日子?他懂你的野心?知你的冷血残暴?
不待武帝说话,容玉洛自顾自道,可是我懂,涂修霆,从你崛起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的人,我们是肉食类的野兽,我们都有野心,我们喜欢鲜血,至于人命那算什么?不过是被我们玩弄在手中的玩物罢了,你是大胤至尊,而我是大胤贵女;你英勇无敌,我聪慧敏锐,难道不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吗?
涂修霆,你该明白的,眼下你身侧的小娈童,注定无法陪你到最后,他能接受你的血腥残忍?能接受你铁骑踏碎万千山河的冷冽?
他不能,可是我能!
第137章 他是朕的神
容玉洛这一席话说的可谓是掷地有声,若不是白渺知晓此人是个什么心性,他简直都要以为自己才是错的那个人。
就容玉洛摆出来的姿态,便同那大方的正室一般,丝毫不将他这个小妾看在眼里,言辞之中竟是看不上的蔑视,仿佛白渺的存在能污了她容玉洛的眼睛一般。
而另一边关注实时动态的容素简直惊了,这容玉洛偷换概念的功底着实强,就算她在那女人手下受了几年的磋磨,这一刻听到了这番话,竟是心里微微松动了些,当然只是一点点,容素表示她才不会被那邪门的女人迷惑。
不过站在容素身边的平燕公子神色就不太对劲儿了。
在被容玉洛刚刚押回容府的时候,他少年意气,对于强权是憎恨的,相应的对于容玉洛也没有什么好态度;可是后来因为美人欢的作用,他不得不被容玉洛掌控在手心里,不得不说那时的他除了心理上的屈辱,还有身体上强烈的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便是知晓自己在容玉洛的面前不过是一个替身,可有时候平燕公子还是会想,自己有没有可能真正的代替容玉洛心中的那一个正主?他觉得自己也不差,纵然那位是陛下,可是比不得他在容玉洛身边伺候的这些年
于是,平燕公子在心里有了期待。
可是现实往往没有人心中想象的那般美好,在容玉洛的心里,平燕是且只是一个替身,甚至他的存在便是同逗趣儿的宠物一般,只能被容玉洛唤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拥有任何的自由思想。
但是这一刻看到在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容家嫡女,竟然这般同武帝说话,平燕心里还是升起了嫉妒。
他眸子里充满了阴沉,像是风雨欲来前的阴霾,丝毫不见任何的光。
而站在容玉洛身前的武帝则是眉头皱在了一起,正待他准备开口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被白渺捏了捏。
怎么?立马,武帝将视线放在了白渺的身上,连此前身上不虞的气息也收敛的一干二净。
白渺扯着武帝的袖子后撤,随即自己站在了涂修霆的身前,没两步就走到了铁栏杆前,直直对上了容玉洛的眼睛。
怎么?小男宠有话说?就是身陷牢狱,容玉洛也不见露怯,你是叫什么来着?白什么?哦,对不住啊,我总是记不住那些低贱之人的名字。
这般赤裸裸的羞辱与挑衅,可是落在了白渺眼里,却惊不起任何的浪花,容小姐,初次见面,我是白渺。
眼见对方沉得住气,容玉洛不由得眯了眯眼。
白渺继续道:容小姐为什么觉得只有你配得上陛下?你算什么?你哪里配得上?同我相比,你不过是败落的世家贵女,而我则是大胤新兴的国师;你曾经盛名传播皇城,而我如今名声遍布大胤;你精通琴棋书画、会写诗作赋,而我能造流笼、火墙、竹纸;这般一算,你似乎也没有什么超得过我,不是吗?
见容玉洛想反驳,白渺却是不给对方这个机会,再者,我们抛开才艺,说说德行。你在容府亵玩男宠、荒淫无度的时候,而我不染纤尘、冰清玉洁;你在容家大肆敛财、搜刮民脂的时候,而我心怀百姓、造福一方;你在各地贩卖人口、偷逃赋税的时候,而我陪在陛下身侧卿卿我我、宛若鸳鸯既然这般,容小姐,你觉得你哪里比得上我?
自从当了国师,论装逼和自恋白渺从来没有输过。
容素听在一旁心里暗自叫好,而平燕原本阴冷的神情倒是因为白渺的一席话回暖了几分。
至于站在少年身侧的武帝则是眼底含笑,毕竟整个罪奴庭,可能只有他清清楚楚的瞧见了白渺发丝下发红的耳垂,如同皑皑白雪中潜藏的红梅,可爱而诱人。
你、你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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