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 / 2）

如皋县的建设很快就得到了回报，随着晒盐场的投产，第一批廉价的盐被运送回小黄洲。程攀领地中那帮化学生为了鼓捣硫磺和盐酸把碳酸钠这种东西当副产物鼓捣出来。当程攀在看到化学仓库中大量的纯碱，瞬间凌乱了。

作为从高考战场中活下来的一员，程攀当然听说过侯德榜为中国化学做出的贡献，但是无论是他攻克的西方垄断制碱法，还是后来的联合制碱法，程攀都大致的扫了一下化学方程式，由于有十几个化学方程式，又不要求考，程攀也没记。但是有一点程攀知道，这两种方法都要氨气做原料。程攀现在连一个合格的高压钢瓶都做不出来硝酸都省着用，哪来的氨气。在了解化学组他们自己玩出来制碱工艺，程攀感到自己的思想教条了。

下面就来说说化学组王自强研究出来的盐酸硫磺生产法，没错他原来的意思就是想生产硫磺和盐酸，碳酸钠这东西没想到它会冒出来。首先让食盐和浓硫酸加热，生成盐酸蒸汽和硫酸钠，三酸两碱中的盐酸可以工业化生产了。但是副产物硫酸钠看的太烦，这东西越积越多，硫酸和硝酸盐制硝酸的副产物也是它。然后把硫酸钠，碳酸钙和木炭放在炉子中烧，生成的产物是一氧化碳和碳酸钠和硫化钙未燃烧完的木炭这三种物质的黑色混合物，这里面纯碱占45%，王自强就是专门冲着硫化钙这种物质去，硫化钙不容水但是水中一旦有二氧化碳就会产生臭鸡蛋味的硫化氢，王自强把高炉中的富含二氧化碳的尾气通入底下是硫化钙沉淀物的水中，硫化氢出来了，再将冒出的硫化氢气体通入水中同时在这个反应皿中打入空气，空气中的氧在水中氧化硫化氢，纯净的硫磺就沉淀下来。王自强欢天喜地的获得了硫磺和氯化氢这两种实验室紧缺的产物。同时让自己的学徒把第二步反应中的黑色混合物的溶解液处理一下，经过加热饱和在冷却的过程，大量的纯碱析出，被生产出来。

由于纯碱的工业化生产，三酸两碱化工产业链彻底形成。（烧碱可以是熟石灰和纯碱在水中生成）。现代工业的基础，除了合成氨，程攀基本完成了技术主线科技的攀升。这对以后现代工业的发展扫清了障碍。纯碱出现后对领地最快速的改变是，肥皂成为廉价商品，以前肥皂是特供积硝等特殊行业的，没办法用草木灰做肥皂太没效率。肥皂成为继廉价纺织物后出口领地之外的第二类大宗民用品。（亲，捡肥皂哦）。

经过两个月的时间，三艘沙船已经到达了宝岛台湾，并且找到了基隆深水港设下了前哨，然后三艘船简单的绕岛一圈。大致的考查了一下台湾回来了。经过报告程攀了解到此时的台湾可谓是地广人稀。整个宝岛汉族村落不超过十个。山区内属于野人村落的。整个宝岛属于无主之地。而且此时在元朝版图中不包括台湾。我不是宣扬态度现在绿荫态度的祖先还在大陆，不过这块地闽南人没机会了占了。也难怪，现在整个中国大陆自己地都抛荒着谁会没事去台湾岛登陆。就算一两个人单独踏上台湾，没有集体的力量，是根本无法在这个野生动物园存活的。

而在如皋县的船埠中，一艘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帆船正在建造，那就是飞剪船。对于航海程攀就是个文盲。从小生活在陆地上的程攀对海洋的唯一印象就是那里是海鲜原产地。

感谢这么多年来网文的教导，程攀对飞剪船这个词还是记得的，程攀找到那帮船匠叫他试着造一种新船。程攀只是提出了几点要求，首先程攀画出了飞剪船头的模样，然后要求船的重心放低减少船头建筑，在后就是把船体变的细长。交代这些后程攀就做甩手掌柜了。留下面面相觑的造船匠。领导一句话，下面忙半死。船匠开始按照程攀的要求试制模型。同时在水流中实验。根据实验数据这种船的确可以快速航行。接着船匠们又实验了船体的抗浪性。经过一系列实验总算确定了设计图纸。

于是在造船的大坑里正在铺设龙骨，紧锣密鼓的制造船只。由于钢铁工具的充足，以及两台蒸汽机提供加工木板的动力。造船的速度极快。

1344年初夏这艘船开始在大海上航行了。水手们经过一段时间与船只的磨合，兴奋的驾驶着船只在大海上试航。这艘船身长宽比为六比一，排水500吨。消减了船上身的所有建筑，整艘船在航行时如同贴着水面一样，航速可达到十九公里每小时。在这个时代，可以甩掉任何海盗船。

程攀将这种船命名为海燕一式帆船。开始大量建造。而第一艘海燕以十天三个班次开始向台湾分基地运送人口。目前黄州主基地供应两个分基地的建设已到极限。整个领地中的生产力完全供应发展。原本7000人左右的陆军一直没有扩大。击发枪的样品已经制作出来，但是却没有条件装备。为了建设程攀暂缓了军事硬件建设，只在训练上下功夫，军队中军官比例开始增大。而元朝在程攀运人出海后也放松了对程攀的戒备。两者之间进入了漫长的和平时期。

第四十六章 杨铁驴的新故乡

正至四年，泰州这地方很不安宁。被程攀从如皋县赶走的蒙古地方势力万分怨念的离开了，但是这些大家族不可能将所有的势力只盘踞在一县之地。缺了如皋县这块地他们还是活的很滋润。不过损失的要从别的地方补充回来。当地官府对这些从程攀身上吃了亏的地方势力，有了补偿的意思，默许了他们在泰州其他地方扩充土地。于是泰州中的自耕农群体倒霉了，在这场风暴中，大量农民丢失了土地，杨铁驴就是其中的一员。在这帮凶神恶煞的狗腿子跑到杨铁驴他家的土房子中以3文钱来买他家两亩地时。杨铁驴很想抄起家中的石质农具和他们拼了但是看到房里的老婆和他两个十岁不到的孩子，杨铁驴怂了。接受了这次被打劫。狗腿子没想到如此顺利。于是得寸进尺想调戏铁驴家的娘子。杨铁驴再也忍不住了，暴起挥动石头做的奇形怪状的农具，往这个手不干净的畜生头上一砸，打出来暴击伤害，红的中间还有一些白的，杨铁驴拿到了一血。旁边两个随同的狗腿子被满脸鲜血的杨铁驴狰狞的样子吓住了，连滚带爬的跑了。杨铁驴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急急忙忙的带着老婆孩子逃了。

由于慌不择路杨铁驴是向东边逃跑的，刚踏上如皋县的地界，后面的人追了上来。此时如皋县边境上种田的公社队伍看到这帮气势汹汹的追兵时，由行政组下派的教导员吹响了集结口号，四十名庄家汉子拿起新发的精钢铁铲组成了列队。在泛着金属亮光的一排锐物的威胁下，追兵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狗腿子追兵的领头的指着杨铁驴说道：“如皋的人听着，他杀了我们的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身为教导员的宋明看了一眼服装破烂拖家带口的杨铁驴，在看到追杀他的人明显是地主家丁。很快就明白发生了啥。在程攀一次次诉苦大会大会的教育下，每一个来自领地的工作人员都对原先剥削他们的人深恶痛绝。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罩不住这个明显是逃过来的阶级兄弟，宋明觉得这几天不停地宣传农民弟兄们团结起来就明显就是自己在放屁。于是下定了决心。

杨铁驴看到了追来的人，心里充满了绝望，同时想帮自己老婆孩子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向像看起来是主事的宋明跪下说道：“小人自知死路一条，请大人救下我妻我子，小人下辈子做牛做马还给你”。这是狗腿子头头说道：“这个刁民欠钱不还，还动手杀人，你得死，你的老婆孩子得偿债”。此时杨铁驴的内人哭着说道：“你们这些天杀的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用三文钱上门强卖我家的地，还想侮辱奴家，铁驴才动手的”接着抱着两个孩子，大人小孩一起哭起来。

宋明听到这觉得这件事的教育意义足够了，决定下个总结于是说道：“在我们如皋县，根据法典，在自己住家房屋中，有权利制止外人对自己利益的侵犯。”宋明指着杨铁驴说道：“你为保护自己的土地和亲人不受伤害，在我们如皋无罪”。狗腿子头头听到宋明的宣判：“阁下是确定要保这个人了？你是…”没等他说完宋明说道：“滚”。狗腿子嚣张惯了下令说道：“给我教训这帮泥腿子让他们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于是双方打了起来…农民们队列一致，手上的农具质量不错，但毕竟不是杀人的武器。狗腿子们营养好，身体强健手上拿着短刀让农民有所顾忌。但是很快战局出现了变化。一队得知此处消息，迅速换装三棱长枪的民兵赶过来。这只民兵手上拿着了杀伤力强大的武器加入战斗后，形式瞬间一边倒，在死亡了五个人后，狗腿子们迅速跪地投降。程攀得知了这处消息后，一强硬的态度带民兵出县讨说法。在程攀隐藏的反贼属性下，闹事的势力被讹诈了5000两银子的农民误工费，大军出动费，医疗费。

而此事的猪脚杨铁驴一家子。则是进入了净化营，在清洗的澡堂门口一家被强制分开，杨铁驴想拽住老婆，被两个大妈用棒子打回去还挨了一句骂：“女人洗澡的地方，男人割了下面的活才能进去”杨铁驴逮着两个儿子像个受惊的小鹿似得进入了男澡堂被刷的几乎掉了一层皮才放出来，他们在洗澡后被发了一身新衣服，一条新浴巾，原来他们那一身被烧掉了。同时两个小孩被分了两块麦芽糖。很快他和自己的老婆见面了，自己老婆也见面了，看到自己娘子一身新衣，干净整洁的脸蛋，仿佛变的年轻漂亮。此时和铁驴一起净化的几个难友打招呼道：“驴哥这是你媳妇？你可真有福”。杨铁驴带着一丝骄傲的说道：“去去，我和你嫂子有话要说。”杨铁驴和老婆说了一会话就分开了，此时男的和女的分营住。

在接下来几天，杨铁驴和一群人不停的练习队列，刺杀。教官告诉他们，目前领地中的土地已经没有他们的分了，但是探索队在海外发现了一个大岛，上面土地肥沃。但是由于无人居住，各种野兽和野人出没。在这个岛上开荒种地，需要靠集体的力量。否则没人可以在百年后给后人留下一块地。听说有肥沃的无主土地。杨铁驴和这帮苦巴巴的农民兴奋起来，至于猛兽和野人，他们有蒙古人凶残吗。为了土地干了。

经过二十天的训练后杨铁驴这一组合格了。不合格不能走。整个小组形成一个团结的小集体。有意无意的和别的小组攀比在，在先去的人先挑土地的诱惑下，整只文盲队伍奇迹般的训练的像模像样了。

终于杨铁驴和他的家人以及一个小组的弟兄们踏入南下的海船，这只船跑的飞快。杨铁驴这辈子都没看到这么大这么快的船。相对于铁驴一家的好奇，其他弟兄就被颠地七荤八素了。和杨铁驴一家同行的大多是江北民众。尽管他们通常在自家门口水塘扑腾的长大，毕竟还不是江南那种以船当马的生活。虽然上船时特地没有进食但是酸水还是可以吐一点的。

几个从江浙招过来的水手抱怨道：“这帮江北人，咱们又要大扫除了，你说行政组那帮人为啥不能多找些我们苏南人”。一个老水手说道：“不是领地中没力量打过来吗。可惜正统大道没有在江南传播”接着就是一阵长吁短叹对家乡的不幸感到难过杨铁驴听着他的谈话记住了几个词如正统大道，纳税，代表权等。

经过两天半的时间杨铁驴终于下了船。来到这地方杨铁驴的第一印象是荒凉，第二印象就是土地肥沃。由于是跟着大部队来的在严密组织下开始劳动。铁驴的队长是个老庄稼把式，眼睛毒给他们队伍挑了一大块好地。紧接着便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劳动主要是翻检田地中的石头，整个小队一下午不停的清理土地中的石块。杨铁驴凑到队长面前问道：“队长，现在只给我们铲子咋没发个锄头我看上面不缺这点铁料吧，精钢铲子都每人几把了，给个锄头好引上来地力”来自黄州集体农庄的队长神秘的一笑说道：“上面会发的，只是马上犁地的是铁牛。”铁牛？杨铁驴挠了挠脑袋，上面发牛咋没看到牛棚呢？什么牛是铁牛？也许是全身精壮如铁的牛吧。杨铁驴没想啥继续消灭田间的大石头。

很快杨铁驴算是见到铁牛了，这个怪物吐着黑烟与白气在身边走过时杨铁驴可以感到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自己吓到，还是给铁牛的叫声给震得。

在初次见过铁牛的的震撼后，队长拍拍杨铁驴的肩膀调侃的说：“我说铁驴啊，咋被铁牛给吓到了呢？驴不如牛啊”。杨铁驴面色紧张的对队长说道：“队长啊，这铁牛平时吃啥”队长笑着说道：“吃啥？反正不吃铁驴。”进过队里的人一再恭维之后，队长告诉了杨铁驴他们。这个铁牛大名叫叫拖拉机是一种机械，机械的意思就是不用的时候放着不让它被雨水浇了生锈就行了。用的时候在他肚子里烧柴加水就行了。

在见识到铁牛的威武能干吃的少等一系列优点后，杨铁驴脑袋里活泛起来。小声问道：“队长这铁牛要几百两银子一头吧”队长说道：“几百两？这等神兽岂可用钱来买，这是行政组特地批下来借给我们开新田的，以后在自家的地自个扛着锄头去老实的刨食吧，快点挖水渠，三年后还要靠着水渠来分地”。

杨铁驴觉得这个日子很不错。自己和弟兄们一起种田，听说一年后自己这一组种出的粮食有七成是自己这组人平分。婆娘也在全是女人家的地方找到了一分活每天包吃还能领几个铜子。自己家两个小子被东家请来的先生认字。杨铁驴觉得自己要在这里扎根一辈子了。

想了想美好的前景杨铁驴喝了一口青蒿水，这里啥都好就是妖气太重，关于妖气，杨铁驴前几天在上面派下来的科普宣传队中带来的显微镜中看到一滴水中到底有多少四处蠕动的妖虫。这些朴实的庄稼汉子看到了水中的活物，一股反酸水的感觉。既然是这些东西会动那就是小妖留下的东西，这是妖气。这些农民感觉到这盘土地上似乎是妖怪的地盘。

作为此次南下的最高指挥官程攀，只好继续忽悠，再次演讲了一次正统大道。

这些农民似乎明白了。自己老大带领自己走的路连神佛都排，何况妖精。至于对付妖气，在吃喝时把食物水加热杀死他们就行了，然后一股纯阳之气就会浸入食物中，只要在一个小时内纯阳之气就不会消散。吃食物时连带着这一丝阳气吃下去在这片妖气之地就会百度不清。至于妖物。前些天，一组人列队戳死了一些从山里出来的妖人，据说是山里的野人。野人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在臣服的向善野人带领下，组成的清缴队主动搜山。把吃人的邪魔野人全部剿灭。四周所有的不吃人的野人全部主动出山接受教化。现在学堂了有一成是山中野人的小孩。穿上新衣，说着汉话，改了汉名，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区分。

杨铁驴在工作后，啃着山中人交易的水果，看着妻子从被服厂中捡来的下脚料缝着啥，两个孩子从学校中出来放松自己空余时间。杨铁驴心中充满了满足。突然他想起使自己过上现在日子的东家，暗暗的保佑了一句：“老天爷啊老天爷，东家这样的大善人一定要长命百岁”

第四十七章 长江上的冲突

1344年夏长江航道比往年繁忙，大量的船只载着经过加工的造船木材，人口，钢铁，粮食，蒸汽机顺江南下。而同样一船船装载盐以及腌制的海产的船队逆流运载。大量的渔民被招募，加入这只长江运输队。他们装备着钢刀以及强弩在防范其他势力的觊觎时，也成为长江上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势力，打过过往财货的主意，无一不在程攀组建的这只装备精良水兵的反补下死伤惨重。水匪们的劣质铁器连浸泡竹子编制藤甲都刺不破。这种藤甲是一种易制的消耗品。现将用采集藤条或者竹子编制出藤甲，然后将藤甲放入炼焦炉外的隔热层处烤干，再后刷上一层水泥再烤干。就完成了，当然如果在刷水泥前在桐油中浸泡一会儿会更好，但是桐油是造船的紧缺物资。程攀就省了这道工序了。就是这样的盔甲，在缺少铁器的江湖小势力面前，堪称神装。这帮穷逼连衣服都没得穿，用这种盔甲对付他们足够了。

稍微强大一些的江湖势力，都是拖家带口的，在经过程攀上次一个人杀到巨鲸帮老巢已经是凶名赫赫。看到黄州帮的船向避瘟神一样。这也算是臭名远扬的好处了。

至于官府的水师也不敢和挂着镰锤旗的船队打招呼。事情是发生在今年初夏。

生活过的很轻松惬意的花不呲像往常一样在镇江的屯兵大营中胡搞，偶尔往江边看看，他的手下正向过往的船只收取过路费，大有长江是我开，江是我养，要想水上过留下买路财的土匪气概。很快他的视野中上游出现了一只庞大的船队。肥羊来了，镇江军营上下眼中都似乎看到一大笔银子飘过了。

作为此次押运的何峰无聊的在船头打着瞌睡，自从上次被程攀关进小黑屋十五天后，还没完直接被调到民兵预备役下放做个训练官。虽然军衔没变，但是在军中，民兵预备役和野战共合军简直是天渊之别。以后打仗立军功的机会近乎被断绝。没有军功的话，八年后义务兵役结束后，直接带着自己的二十亩地的津贴退伍。这对一直想当将军的何峰来说简直是个灾难。

好在领地正处于扩张时期，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才闲置的，由于要扩建长江运输大队，水兵军官缺一个人。何峰踊跃报名，同时写了二十份感人肺腑的检查向程攀这里送。说句实在话，程攀给他弄烦了，最后报名的人中还是何峰的条件最好，毕竟跟随程攀的时间长，各种大战小战何峰都没缺席过。

长江运输的保卫工作只能交给他。此时何峰无聊着在，突然几个小船挡着前边的航道。何峰精神一震知道有事要干了。几个小船冲过来上面带着几个穿着脏兮兮的元军。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看到船头的何峰众用刀指着何峰等人说道：“停下来，停下来，我怀疑你们船上窝藏要犯，官军要仔细抽查。”唯恐天下不乱的何峰用一脸欠抽的模样指着船头的镰锤符号说道：“认得这个符号吗？知道这是谁家的船吗？”军官给何峰有恃无恐的语气吓住了，暗想：“难道是某个大人物的船，不至于啊，惹不起的船的旗帜我都背下来了，没这家啊，先小心为上”。军官客气的说道：“敢问，阁下带的是那家的船啊”何峰用装逼的语气说道：“我们是如皋县程县令的船队还不赶快放行”。何峰特地把县令这两个词咬得很重。军官听到这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你要是朝堂的四品以上大官还要顾及一下，现在既然只是一个七品小官。镇江这个抽税关卡，汇聚着多少人的利益，半个江浙行省都从中吃常例。你一个县令嚣张个毛啊。军官回复了自信说道：“你家县令咋教出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二十条大船教两千两银子出来，否则就叫你家县令过了领船吧。”何峰装着懵懂的口气说道：“我要不交强闯又如何”这个军官暴怒道：“你找死”。何峰等的就是这一句，他兴奋的大声对四周的人说：“看到了吧，这是他在挑衅我们共合水军，不是我挑起来的，军事调查团来的时候各位要帮我作证”。下面的军官不知的何峰说啥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他感觉到对面想顽抗到底。于是点燃了信号火把。何峰看到下面的人有动作，下令道：“第一排放箭”。转入指挥状态的何峰立刻变了一个神色。一排排弩箭手齐射消灭挡路的人。这种弩，大量的安装了经过热锻压的钢制零件，因为零件强度高十分轻便。箭头为生铁铸造带着倒钩，对五十米内的无甲者都有伤害。在船上交战没人会穿铁甲，否则调到河中不带冒泡的。

不得不说何峰的军事才能还是有一点的，在迅速消灭挡路的小船之后，，何峰指挥着五艘战斗船只排成战斗队列，向岸边的大营发动进攻。在五发带着火油罐的床弩射击后，岸边的几艘小船被点燃。几个刚上船的元兵全身起火不得不跳水自救。岸边的元兵不敢上船了隔着几十米放箭。

镇江的元军兵营毕竟不是专门的水师大营，元朝在远征日本失败后水上征服敌人彻底破产，加上南宋的水师灭亡后没有水上敌人，就不在水师上砸钱了。镇江兵营只是一个步兵营。只因为靠江吃江，才造了几条船收费。几条船烧光之后，就望江兴叹了。此时何峰的保护船队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行政组的洗地板的事情了。但是何峰是个战争狂，在烧到船只的同时接着玩了一会。

何峰看着江边几只软绵绵的羽箭飞过来。虽然不可能伤到人。但是让何峰将军很不爽。你丫船没了还嚣张。于是下达命令，五艘战船将一共25门小炮推出炮窗，同时装上霰弹，向江边齐射。顿时刚刚还叫着欢的岸边顿时惨叫连连。何峰望着被清空的岸边得意的说道：“叫你丫再放箭，你倒是继续犯贱啊”。

犯贱的何峰大摇大摆带着船队南下了。他在离开之前没忘正事，给领地传达了消息。

如皋县和主基地得知消息后立刻中断了运输线的运作。如皋县同时给远在台湾的程攀发去消息。

程攀在离开主基地时对长江运输线看的十分重对行政组的命令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抄他全家的命令。整个行政组在这一年的和平时期有点闲。在得知冲突后立刻想到的是抄他全家。一批大船带着600名共合军南下，还从仓库中拿了一批苦味酸火箭弹头，就在事情的四天后，整个苏南官场正筹划着怎么报复的同时，却遭到了丧心病狂的打击。程攀在得到消息后迅速乘坐飞剪传令快船赶来，在逆流而上的时候与正在待命的报复军队相遇。虽然整个主基地的行政组通过了报复的决议但是没敢下达开火的命令，其实军队也不敢，这又不是领地遭到进攻，随便挑起战争要受到严厉的军法控制的。军队一直在镇江对岸附近等待程攀来指挥。

程攀来到军中，仔细的了解了情况，决定打这场仗。长江航道对南下政策至关重要。程攀需要震慑长江下大大小小的势力，这次反应一定要强硬。江北的官场与程攀已经形成了默契，而江南的那群人也要让他们和自己形成默契。力量是谈判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