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所谓冷男难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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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白将程独拉到偏僻的地方,“程独,你在做什么?”

“早些带你回家,我才安心点。”程独对着她扯了扯唇,唇角边尽是淡淡的温柔,月白白只觉得他的笑容若漩涡一般,将自己吸引了进去。

月白白对这门婚事还是很恐惧的,这程独可是假的。她又开心又担心又是害怕,便翻开古籍看看,万一找出什么完美的法子。程独坐在她身边,突然捧着她的脸对着自己,“不准你看这个,你只能盯着我。”

月白白疯了,掐着自己的脸说,腹诽道,我怎么,我怎么就弄出了你这个么东西,我忙啊。程独是不知道她心情的,继续要跟她亲昵,月白白有心无力,念了一段咒语,便让程独睡去了。月白白又开始研究起古籍来,却什么都找不到,烦恼之际,招来月小丫问道,“小丫,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十五了,小姐,大后天成婚,嘿嘿,到时候走的时候把我一起带去,我跟了小姐这么多年舍不得小姐的。”

“走开,再烦,我将你送进青楼接客去。”月白白有些不耐烦地打发月小丫走了。

“洞房花烛的日子过后,这个家伙会不会好控制点呢。”她自言自语。

接下去的两日,月白白只在晚上看到程独,白天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她又急又怕,就怕他胸口的那个符咒会被撕去,她晚上对他说让他别出去,他答应了好,可是第二天又跑了,月白白那个叫做愤怒,十七晚上,程独归来的时候,月白白愤怒,“你说,你跑哪儿了。”程独轻轻一笑,“布置花房了,明儿我们住进去。”

月白白突然感到全身都在发抖,“你的钱,你的宅子,你的人力物力都是哪里来的?”

“我家。”

“程家?”

他点头。

“我不想活了。”月白白钻进了被子里再也不想出来,这个家伙疯了么,凭着一张相似的脸就乱招摇,乱蒙骗,事情闹大了,该怎么办?月白白进入现实状态,脑袋一片混沌,她紧张,她愤怒,她害怕,各种不一样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她想疯。

“夫人,我的钱都是给你用的,你不用内疚。”他站在床旁,隔着被子摸她的头。

“你……”“滚”字硬生生憋住,古籍里说,不能骂“种人”,否则后患无穷,她忍了。

“夫人,明天的婚礼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你前些日子里说梦话,你姐姐各个出嫁风光,唯独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还被人甩了,明天我也让你风风光光的,让整个天下都看得见你的风光,我会大摆筵席,欢宴宾客席,送你一个惊喜。”

月白白不想再听下去,眼睛一闭,她晕了。

十八这天,当月白白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上了花轿。她突然很想哭,昨晚这么一晕,怎么就晕到花轿里去了,现在是要逃么,可是逃得话也已经来不及了呀。

后来她经历了一些名门望族需要经过的婚礼繁琐礼仪。她不知道自己的头上戴着什么,反正就是很重,而且很累,迷迷糊糊中,有一双手一直牵着她,厚实而又温暖。在红盖头中的她晕乎地摸不着北了,才终是上了重头戏——拜堂。

拜堂之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她不知道这婚礼是不是程独与他说得那样,风光无限,可是她听到的爆竹一声接一声,没有听过,她听到人群的喧闹声,繁杂不堪,人数肯定是少不到哪里去。她咬牙,不是没有被揭穿么,怕什么,被揭穿了再说就是。当初自己脑子一发热想干嘛干嘛的,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面对这样的事情。

来到洞房之后,她偷偷地掀起一角望着这个程独布置的花房,她整个身子全都僵住了。房间很大,从房顶上垂下无数的蔓藤,蔓藤上是密密麻麻的红色鲜花,整个屋顶全然像一个花海。墙壁上是一种连她看都没有看到过的珍奇花,古籍上说叫做蝴蝶兰,并且是那种红得滴血的蝴蝶兰,在墙壁上翩跹起舞,这种花也成为双人行,新婚结好之意。

其它的摆设无一不是豪华奢侈至极,床是由紫檀木所制,这种坚硬致密、色泽幽雅、花纹华美的珍贵木材在这个世道是千金难买,上面一幅幅动人的刻画,镶着玛瑙珍珠点缀着刻画上的花精巧无比。床头的木柱上还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月白白只能瞪着眼睛,一一摸着那些价值连城的瓷器,摆设,甚至有古籍上所描述的“绝版”。当她打开衣柜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会被灼伤,柜橱里的女装甚至给贵妃穿也不为过,上好的布料,美轮美奂的绣花,细致的缝合,旁边还有配套的首饰。她看着眼呆,再打开旁边的衣柜,也是给她准备的,不过是普通的衣服,料子摸起来也是极其柔软的,样式也极为精致,而且颜色都是月白白喜欢的素色,第三个衣柜就是各式各样的睡衣,肚兜,亵裤……月白白脸色红了一圈,心跳得飞快,她不敢再看下去,直接关上,又打开了第四个衣柜,里面是男人的衣服,以深色系列为主,件件布料珍贵,名贵非凡。月白白发觉一股甜蜜的味道突然在心口油然而生,唇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浮起了笑容。

“还满意么?”程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月白白的身后,伸出双手将她搂住,让她的脊背贴近他的胸膛,他喝了些酒,口中的酒气淡淡地呼在她的耳边,有些醉人。

月白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转过身去亲了亲他的唇。刚想离开的时候程独抚上了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重重地贴上他。唇舌都是如此火热,搅动着心中的甜蜜,月白白的全身都蒙上了一层粉色的甜蜜。程独吻得月白白的脚软了下来,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才放开了她,“夫人,你不觉得你头上的盖头该由我掀开的么,我们连交杯酒都还没有喝。”

月白白看到他咧开的笑容,在若明若暗的灯光中晃了她的眼,她又羞涩,急忙跑回床边,坐在床沿上,将头巾往头上一盖,程独拿了意为“称心如意”的“秤”挑了帕子,说了句,“夫人,今日很漂亮。”

月白白害羞地低着头,直到程独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酒杯,做了交杯的形式之后,月白白才知道,自己口中的酒是程独“哺”给她的。

红烛微醺,碧盏浓醉,金秤挑看云妆。娇容如画,一朝芳魂消。床帐滑下,情浓的两人倒在床上,程独将月白白压在身下,一个吻就要落上来,月白白则不合时机地说了一句,“夫君,我们要抱在一起抖啊抖么……”

程独微愣,随即一笑,“那是最后才做的,前戏还有很多,我们一步一步来。”

衣裳半褪,风情万种,春光无限好。床第之时,温香软玉在怀,程独更加温柔体贴,抓着月白白的手放置于他的胸前。月白白潮红了脸颊,微敛泪蒙蒙的眼眸,烟迷雾锁。

程独的双眸带着一种痴迷,突然却出现了无尽冰冷,月白白一怔,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扯去了贴在他胸前的符咒。

程独的双眸带着一种痴迷,突然却出现了无尽冰冷,眼中的情欲退得一干二净,月白白一怔,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扯去了贴在他胸前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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