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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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

李公子锁好门,没注意自己笑了。

关了灯,躺下。眼还没来得及闭,就听见“嘶啦嘶啦”的挠门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尤其恐怖。

他拉开床头的抽屉,却发现盒子里的耳塞不翼而飞。

取而代之的是俩没开封的套儿……

林公子“咣”地关了抽屉,拿被子把头一蒙。

嘶啦……嘶啦……

喵……

嗷呜……

嘤嘤……

哥哥……

嘿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

十分钟后,实在受不了外头马上要扯起来的京剧腔,李公子翻身起床开了门。

林轻这一次学乖了,进门后老老实实滚进床里卷了个卷,还特别善解人意地拍了拍边上:“别客气,别客气,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

然后肚皮一翻,又呼呼睡过去了。

李公子一条腿压在床上,看着她睡得四仰八叉的形容,无奈给她拉了拉被子。

睡到半夜,他做了个春/梦。

许久没有遇到这么真实的春/梦了。前些年想得厉害的时候倒是常梦见,这些年看得淡了,连梦也少了。

毕竟这阵子被熬得不行,好不容易在梦里能尽情一次,他也顾不上太多,上下其手,顺道可能还替自己撸了那么三四五六下。

梦着梦着,觉得越来越不对,一睁眼,却见少女香肩半露,睡衣已经被拉扯得不成样子,正骑在他身上,一眨不眨盯着他的手。

还有他手里的兄弟。

月光在她的侧脸和肩头镀上柔柔一层,少女的身体在薄薄的白裙子里若隐若现。

小小的脸、尖尖的下颌、纤长的脖颈,弧线优雅的锁骨、胸前隐约露出的粉晕、曲在他身体两侧的长腿,夹得有点紧……

只一眼,□□就已燎原。

他扶住手里根本藏不住的那个,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林轻。”

林轻抬头,却见那一双眼睛在暗夜里半开半阖,身下的男人正不断地释放着要把她完全占有的信号。

她拉了拉肩上的裙带,低低“嗯”了一声:“哥哥。”

一声哥哥,与多少次梦中的声音重合。

十四年来,那声音从童稚变得青涩,从青涩变得难以捉摸。

只那两个字,无论时光变换斗转星移,永远带着那略微上扬的调子。

只那一声,李洛基不想忍了。

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长手指一颗颗扯断她胸前的扣子:“林轻……”

他压下身子,用身体摩挲她每一寸,带着无法抑制的激动:“哥哥要进去。”

她又是“嗯”了一声,脸上平平淡淡,有一种要解脱的释然。

于是,她又被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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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张秘书目送着边打领带边被李秘书伺候出门的李公子,到底没憋住问了一句:“李总哇,您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哇?小张老婆有个炖汤的好方子,那可是大补哇!要不要小张拿来给林小姐,让她给您炖炖?”

“她?煲汤?”李总挑起嘴角笑了,笑里自带滔天怒火,“你还是多跟她出去玩玩儿,省得她晚上那么多精力折腾我。”

张秘书明显理解到了该理解的层面:“哎哟,林小姐这么凶残哇?想不到是女英雄!女英雄哇!嘿嘿嘿嘿……下次让林小姐和我老婆多交流交流可好哇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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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早上,莱茵的走廊里站满西装革履的人物,大家好像参加升旗仪式一样排成三排。

小护士戳了戳身边的护士长:“马姐,这不是黑社会吧?”

护士长是见过世面的,一边检查推车上的药品标签,一边安抚道:“都是来探望太子爷的。怕什么?你昨天还往他屁股上扎针了。别哆嗦,这来的都是有文化有身份的大人物,礼貌着呢,平时说话都斯斯文文的......”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接着是“咣”的一撞,一个魁梧的汉子和他的小马甲被从病房里推了出来。

霍及佳的黄裙子仍然那么显眼,连带着把她骂人的声调都托高了:“张超!我从前叫你一声张哥你还真把自己当哥了?老爷子看得起你,不代表你就可以吃里扒外!”

张超见着周围这么多人,不好发作,也不好不发作,最后只能选择中火发作:“霍小姐,你进去问问那位,我张超这些年对他什么心?我□□要是真想害谁的,丫早就去地底下找他祖宗了!我还用得着这么巴巴守着么我?”

霍及佳明显不买账,把手里药瓶一摔:“怎么?心虚了?虚得脏字儿都出来了?既然你这么忠心,我问你,我表弟抗生素过敏你不知道?他过敏你揣着这么一瓶在身上什么意思?怎么?那一刀没捅死,你还等着随时下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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