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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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以想象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妙妙在她眼皮子下面做出那样让她痛彻心扉之事。

牛龙马面搓了搓手,看着江妙有些为难,过了半晌江妙轻轻一叹,抚着胸口,缓缓坐起,将温笑拥入怀中。

不必难为他们,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你二人现在就叫那两样东西带走吧,之后的事我来处理。

江妙发了话,牛头马面立马如蒙大赦的将那国师的魂魄,连同那把邪剑一同带走。

等二人离去后,江妙才用手抚上了温笑的脸,却不想手指上沾着血迹,让江妙一愣,然后忙在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

温笑有些气闷的瞪了江妙一眼,硬邦邦的说:

我就是再想知道这些事,也总不可能看着你死在我眼皮子下面!先回去,让御医拿给你看伤!

温笑的语气有些松动,让江妙眼角眉梢带上了一丝喜色,看来小孩已经没有像之前那么生自己气了。

只是,等站起来和温笑别过去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出了国师府,江妙一抬眼便看到晋朝帝带着京都大军,团团围着国师府,等看到江妙身受重伤的模样,晋朝帝顿时脸色大变:

江卿!你这是怎么了?!

江妙不可能傻乎乎的告诉晋昭帝,这是刚才自己捅自己的结果,只得对着温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有一些虚弱的说道:

回陛下的话,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方才和国师打斗期间受了伤而已。

晋朝帝起先因为江妙身上的伤口担忧,这会儿听到江妙这么说,愣了愣:

出来的是江卿你,难道国师已经

江妙沉沉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严肃极了:

是,陛下。幸不如命,国师现已伏诛!只是国师临死前还记挂着陛下这具肉身,故而臣不得不将之交归地府!

既然牛头马面并不想要那些事外传,况且晋朝帝不过一个人间帝王,对于三界之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妙。

所以,江妙便半真半假的将之前的事交代了一遍,直听的晋朝帝目瞪口呆,而后飘乎乎的看了江妙一眼。

朕倒是没有想到,原来父皇登基前有先国师辅佐,朕身边也有如江卿这般的人物呀!

温笑扶着江妙站了一会儿,见晋朝帝激动的还想说什么,出言打断:

陛下,镇安侯受了伤,不知可否请您派遣一位御医过来替镇安侯诊治?

温笑开口就问晋朝帝要御医,让身后统领京都大军的将军脸上闪过一丝愕然,

不过仔细想想,镇安侯乃是大庆的战神,刚才听二人的对话,国师府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这御医合该为镇安侯请来!

晋朝帝听了温笑的话,连连忙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慌慌张张的就让人去请云御医了,倒是没有一点皇帝架子。

是朕糊涂了,是朕糊涂了,来人,还不快将朕的御撵抬来,先将镇安侯送回侯府!

陛下,这不合规矩!

江妙可没有打算功高震主,让晋朝帝对自己忌惮,所以便推拒了晋朝帝的提议,可晋朝帝这会儿只差把江妙供起来了。

不,不,不,江卿今日乃是为国负伤,朕合该让人将你送回镇安侯府!江卿不必推拒,快走吧,朕也随你一同回去!

晋朝帝一边说着话一面看了温笑一眼,然后温笑立马扶着江妙朝玉撵上走去,晋朝帝也一并跟了上去。

也幸亏御撵宽大,如今三个人坐在上面也并不如何拥挤,而晋朝帝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询问江妙刚才发生的一切。

江妙受了伤,声音有些虚弱,说了一会儿温笑便替江妙开始答话,等听完了两人的话后,晋朝帝坐在一旁,有些唏嘘:

刚才你二人在屋子里面,可不知道这天上刚才动静大着呢!那乌云黑得都跟墨水似的,这压的朕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那天上的闪电在云层里堆积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劈穿这片大地,把人看得心里都慎得慌!若非是朕将京都大军调来,只怕百姓早就已经恐慌逃散了!

江妙微微颔首:

此乃天罚,本就蕴含天地之威,自然寻常人承受不得。此前国师窃取龙脉,又妄图夺取他人肉身,本就为天地所不容,如今天道罚他理所应当!

是极是极!

照我说,刚才就应该让他的魂魄光着出去,被天罚击成碎片,让他跟着牛头马面回地府真是便宜他了!

温笑有些愤愤的说着,那地府都能因为动乱导致恶人邪器流出,那是不是代表这人回到地府还有被放出来的一日?

晋朝帝虽然不懂温笑话中的意思,但是看温笑说的那般自然,自然也是以为温笑去看过了,忍不住在原地啧了啧舌:

都是那国师非要先夺清河的气运,他不是想要朕的肉身吗?要是把朕当时也一起带去就好了,那一场热闹朕倒是没有亲眼瞧见,真是可惜了

江妙:

温笑:

江妙敢保证,晋朝帝如果不是皇上的话,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打死他。

晋朝帝说完这话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出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说的话,干笑了两声:

朕也就那么一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朕懂朕懂!

说话间,御撵已经到了镇安侯府的大门外,江妙没有下去,让人开了大门。

等温笑将江妙安顿躺在卧榻上的时候,云御医已经提着医箱赶来,为江妙诊了脉后,那两条白眉皱的都快要挤出水了。

镇安侯这身子,实在是不妥,不妥!

哪里不妥?

有什么问题?

温笑和晋朝帝几乎同一时间发问,让云御医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一手抚须,叹了一口气:

恕臣直言,镇安侯这身子已经伤及要害,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直被吊着一口气,可是如今臣也不知道这口气会吊到什么时候,所以要怎么治,是急治还是缓治?得拿出个章程来。

何为急治?何为缓治?

云御医依旧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侃侃而谈:

若为急治,那最先入手的便是将镇安侯的这条命保下来,只是这其中不免要用一些虎狼吃药,所以很可能会落下病根。

而若是缓治,只要这口气保存的时间够长,便足以让这伤口慢慢恢复,后面要是再由臣开一些固本培元的药,基本不会落下什么病根,现在要如何治,还请您们拿个主意。

急治!晋朝帝脱口而出。

缓治!温笑看了晋朝帝,说道。

清河,现在为今之计,是将镇安侯的这条命保下,这个病根什么的,总有可以治疗的办法!

陛下,非也。镇安侯如今早已伏下秘药,这一口气是肯定可以吊住的,如今采用缓治才是对镇安侯身体最好的法子!

温笑本就聪慧,方才听江妙和世界意识的对话后,心里也早已经有数。

所以她也知道江妙一时半刻死不了,那既然死不了,那这个伤就得好好的治,绝对不要留下一丝一毫的病根最好了。

她想,那位世界意识应该也是这么想的,谁让她非逼得妙妙在自己面前差点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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