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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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他山轻轻施加了扣在脖颈处的力道, 让喻朝辞更加靠近自己, 而后闭上眼睛, 用英挺的鼻尖轻轻地蹭着喻朝辞的鼻尖, 就好像在蹭小猫咪一样。

当到了这种时刻, 喻朝辞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喜欢陆他山到无可救药了,心中的少年和野兽,似乎只有受到了陆他山的安抚才会安分下来。

明明自己被同性恋迫害过,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和陆他山亲近,即便这种亲近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想,此时的他已经被陆他山当成了一只猫。陆他山刚才用相同的姿势蹭过小鱼丸。

蹭人的鼻尖从喻朝辞的鼻尖滑至鼻翼,再滑至面颊,轻轻陷在富有弹性的肌肤之中。

陆他山饶是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微微抬起下巴吻上了喻朝辞的唇,双手用力,让这个心心念念了无数个夜的少年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他已经把一切建议抛到了脑后,此刻只想狠狠地占有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他轻开双唇,用柔软的舌尖至温至柔地扫过了对方柔软的唇瓣。

喻朝辞无比配合地微开双唇,开启了齿贝,乖巧地等待着对方的攻城略地。但是等了片刻,他发觉陆他山不为所动,对方依旧只是用舌尖轻轻扫着他的唇瓣。焦躁难耐地他主动挪动舌尖,小心翼翼地招惹了在门口徘徊的那一寸柔软。

两人的舌尖一旦有了触碰,立刻如同天雷勾了地火,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喻朝辞短时间内哪里受得聊如此热情的攻势,只轻轻地哼了一声,抓住对方胸口洁白的衬衫,沉浸在法式湿吻的浪漫中。

房中响起了亲吻的啧啧声,被温柔拥吻的喻朝辞想从这甜美似蜜的漩涡中逃脱,生怕自己以后对这种亲吻产生依赖,但事实上,他已经对此上了瘾,甚至在想以后如果不能被这样亲吻,人生中又会多一大遗憾。

对方饶有技巧的吻技,让他体验到了做神仙的快活。他轻轻地哼着声,抬腿跨〇坐在陆他山的双〇腿上,双手搂住对方的脖颈,以便吻得更加深入。

陆他山又一次体验到了少年的美好。少年的唇,软弹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少年的舌,绵软得就像刚打发的奶油。他用灵活的舌尖取悦着甜美而鲜活的小情人,时而顺时针绕圈,时而左右刮〇扫,时而来回勾动,就怕自己的亲吻太过无趣,无法令喻朝辞满意。

他用左手轻扣着脖颈,用右手渐渐收紧拥抱的力道,迫使两人的距离愈发贴近。而就在两人的距离已经严丝合缝的时候,喻朝辞的身体突然猛地打了个寒噤,而后挣脱了亲吻,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这种惊愕,让陆他山一度怀疑对方的酒醒了。

喻朝辞,活了整整二十一周年,第一次有意识地感知到一个动情的男人。感受动情的自己和感受动情的他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因为是第一次,好奇心驱使他去开辟陌生有熟悉的禁忌之地。

下一刻,一阵猛火骤然袭击了陆他山的心头,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看着亲手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少年。

喻朝辞从最初的惊恐、好奇,渐渐转为恶作剧得逞后的小满足。

陆他山哪里受得了自己被小孩玩玩具似的玩闹,于是他狠狠地吻了上去,一改身姿把玩心大起的喻朝辞压在了沙发上。

而后,以牙还牙。

小鱼干终于帮新来的妹妹舔完了毛,而后优雅地跳上了吧台。在吧台边缘闲逛时,她突然找到了小零食。

这是一管没有拆封过的猫咪营养膏,雪白的柱身,粉色的螺旋盖,形似一管牙膏。

陆他山今天一直出门在外,即便回来以后都没空投喂营养膏,所以看到了营养膏的小鱼干很兴奋,用粉嫩的猫爪子轻轻地踩着尚未开封,充实邦〇硬的营养膏,试图用外力将营养膏挤出来。

雪白的猫爪如同踩奶似的、极有节奏地按压着膏管,但是不知疲倦地踩了许久,营养膏居然纹丝不动。

沙发上,被吻到窒息的喻朝辞眼角渐渐渗出了眼泪,他非常后悔刚才的举动。

吃不到小零食的小鱼干有些烦躁,开始用尖锐的牙齿咬营养膏的外壳。

对食物的渴望,让小鱼干渐渐失去理智,啃咬的力道渐渐加大。终于,她用虎牙把崭新的营养膏咬开了一个洞,雪白色的膏体马上透过小小的孔冒了出来。

小鱼干绕有成就感的踩了踩营养膏,踩出了更多膏体,津津有味地舔舐起来。不仅如此,她还对着正在沙发上的小鱼丸喵喵叫了两声,试图分享小零食。但是小鱼丸还小,完全爬不上吧台。

母性大发的小鱼干跳了下去,咬住了小鱼丸命运的后颈皮,随后轻松一蹦上了吧台,两只猫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

喻朝辞再一次打了个寒噤,和陆他山继续保持缠绵的亲吻。

在意乱神迷中,他感觉到陆他山的手挪开了;在啧啧亲吻声中,他听到了抽纸声。也许是酒精开始作用,又或许是刚才绷紧神经太过紧张,此时的他有些疲困,在断断续续的请问中,他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他在窗帘缝隙的阳光中醒来。

他下意识地翻转了身子,却发现自己睡在陆他山的床上。

而且,□□。

刚才还睡眼惺忪的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

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床边摆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以及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干净娟秀的字:昨晚你酒喝多了,出了一身汗,所以自作主张帮你脱了衣服。先穿这一套应急。

他立时穿好衣服,慢慢踱步到了客厅。在经过沙发时,他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看了一下垃圾桶中的东西。但是垃圾桶已经空空如也,连原本放在茶几上的抽纸都不见了。

卫生间传来放水的声音。片刻过后,陆他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如既往地对他笑了笑:醒了?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早上头疼吗?

肝脏分泌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还是挺足的,所以酒精对我没什么影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专业词汇解释。

一起用早餐吗?叫厨师备了两份。

喻朝辞顿顿地点了点头。

陆他山走到吧台前,看到被小鱼干咬到管身稀烂的营养膏,不由地蹙了蹙眉宇。他一把拎起了小鱼干的后颈皮,责声道:营养膏是可以随便乱吃的吗?居然吃掉了小半管。

小鱼干摆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可怜巴巴地看着铲屎官,表示知错了,但下次还敢。

早餐过程中,喻朝辞只干饭,不吱声。只要他不开口,就不会尴尬,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陆他山。

陆他山也保持着静默,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

早餐进行到了最后一刻,喻朝辞觉得憋着不说话确实有虚心的嫌疑,便道:小鱼丸先放在你这里住几天吧,我得给她准备个小窝。只是现在我有点困扰,猫该养在家里还是养在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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