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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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一点,就足够沈飞云心惊。

他毫不怀疑,当初扬州一脉人,有过取而代之的心,不然皇帝三十年来都对陈王这个兄弟恩宠有加,为何三年前开始变脸。

先是将召陈王进京,陈王推脱年迈病重,可皇帝并不轻易相信,又再次将简亦善召到长安。

说是委以重任,收拢圣火教在中原的分坛,可后来直接将人提拔为度支中郎,留在了京城中。

这想来是将简亦善当做人质,只是手段看似温和而已。

当时我在漠北,后来也没打听到消息,只知道回来没多久,就收到了皇帝软^禁胞弟陈王的消息。陈王失势,扬州一派饱受打击,气焰不振,苏家也被明里暗里敲打过。

我只和苏浪有情爱上的牵扯,但苏家却与简亦善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交织,因此苏浪处处瞒着我做事,也情有可原。

至此,思路畅通。

沈飞云也能站在苏浪的立场上思考,非常理解苏浪的行为。

当他想出情有可原这四个字,苏浪之前所有的不辞而别,以及他因此而产生的埋怨,都变得轻浅,变得淡薄起来。

只因苏浪的举动终于有了交代,有了理由,弃他而去,两年来对他置之不理,这些往日叫他痛心疾首的事,也变得情有可原了。

他的父亲是沈照,众所周知,沈照忠心耿耿。

苏浪不愿意透露行动,估计也是怕自己告知沈照,若真如此,到时候因为苏浪感情用事泄密,指不定他们家与陈王筹谋再久,都要满盘皆输。

沈飞云心中怨气消散,脸上也带了笑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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