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墙下药调教/一墙之隔的淫乱比赛,渣攻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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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朗刚醒时是准备发火的,昨晚被突然压倒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糊里糊涂被图鲸得了逞。

他不讨厌做下面那方,但图鲸的模样明显是有备而来,一开始的温柔到最后近乎折磨的性爱,逼着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怎么被进入被翻弄。

舒朗越想越怒,连带着身体的酸痛和那处的不适都增加了这把怒火。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笨手笨脚弄伤了你。”

图鲸搅着甜粥,小心吹凉喂到舒朗面前,靠在床上的舒朗沉默的看着他,露出的脖子上清晰可见青紫交错的痕迹。

“先吃一点,你脸色很糟糕。”

舒朗抿着唇直接别开脸,别以为这么说他就会原谅,谁还不是个处男了,有必要那么凶残吗,又不是禁欲了十年尝到肉味就一发不可收拾。

“小朗。”

图鲸放下勺子,口气前所未有的无奈和歉疚。

“我是男人,对喜欢的人产生欲望是很正常的。难道,你对爱慕的人,就没有亲热的欲望吗?”

放在被子里捏着睡衣衣角的手一僵,舒朗微不可察的红了脸。

当然有了,昨晚不就...可他万万没想到图鲸也是上面的。

“我喜欢你,比你所想的更喜欢你。能同你亲密已令我激动的不知所措,我努力压制去弄坏你的欲望,小朗,我真的很爱你,我以为我能忍住的,但没想到你这么可口,还说了那种话,我根本克制不了,只想弄坏你,把你彻底变成只会思考我的所有物。”

“...”

“如果,你实在无法原谅。我会走,好好吃东西,不舒服不要硬撑着。”

图鲸没有等舒朗开口率先帮他做了决定,他起身做势要走,舒朗焦急的看着他想图鲸留下,但图鲸连看他一眼都不肯,那伤心落寞的模样仿佛一只可怜的大狗,舒朗心下一痛伸手去捉图鲸的手腕。

“别走。”

图鲸低着头,轻声讨好的询问。

“那我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嗯。”

图鲸又坐了回去,舒朗只觉得整个人烫的厉害,羞耻的沉默的等着图鲸一勺子一勺子喂他粥。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嗯。”

舒朗浑身疼的厉害,他根本不想动,只是脑子里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图鲸说什么他就答应了。

吃完东西,图鲸又照顾舒朗穿衣服,舒朗忍着不舒服穿戴好,他起身蹒跚着靠着图鲸走路。

图鲸先送他去车子里坐着等他,自己去补交了房卡,他没想到舒朗会令他如此失控,直接做到了快天亮。

等他回到车上时,舒朗已经蜷缩在后座上睡着了,图鲸脱下外套盖到他身上,他开车的技术很好,一路平稳,也就在发动的时候颠簸了一下。

舒朗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很快又陷入昏沉的睡梦。

舒朗给的住址并不难找,他将舒朗连人带衣服打横抱起直接送上了楼,正要掏钥匙开门,大门却先一步从里打开了。

穿戴整齐的尉迟澜站在门口抱着手臂冷漠打量图鲸,目光落到他怀里的人身上,只好忍下原本的讽刺让开路。

“带我去卧室。”

尉迟澜私心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那间被他霸占的主卧,弄好一切,尉迟澜看着舒朗睡的红扑扑的脸觉得有些不对,伸手过去,图鲸敏锐的拦下,目光锐利的射向他。

尉迟澜快被他护食的动作气笑,狠狠拍开他的手,去摸舒朗的额头。

“烧成这样你还没察觉,怎么?是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是吧?”

图鲸皱了皱眉,探手过去,触摸到的皮肤滚烫的厉害,他吃了一惊。

“我送他去医院。”

图鲸这么说着,衣领却被粗暴的抓住,尉迟澜冷冷看着他,嘴角嘲讽的挑起。

“你是嫌他名声太好,要让整个帝都的世家都知道他被个狼子野心的杂碎骗了感情还做到医院里去了?”

“抱歉。”

“哼,用不着你假惺惺。”

尉迟澜松开他没再跟他废话转身去翻药箱。

室内的温度维持在一个不冷不热干燥舒爽的范围。被子从舒朗身上挪开时,他下意识的抖了下,紧蹙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尉迟澜动作麻利轻柔,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把一并拿来的宽松睡衣给换上。

目光淡淡扫过那一身狗啃的印子,尉迟澜压下心底滔天怒火,清凉的药膏好似消毒一般在那些痕迹上抹了一层,到最后尴尬的部位,图鲸弯腰按住他差一点就要摸到舒朗屁股上的手。

他声音冷沉,面色看不出息怒,但不容置疑的手道威胁着尉迟澜不准再碰。

“我来。”

“专业的检查你行么?要不要给你弄条贞操锁来把他锁起来?”

“尉迟澜,你知道我在提防谁。”

“放心,我还没下作到去趁人之危的地步。”

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尉迟澜句句带刺,明怼暗讽。

甩开图鲸径自转身取出专业的一次性消毒手套戴好,他轻轻掰开那两瓣雪白柔软的臀,见着入口处轻微的裂伤,看样子里面应该也伤到了。

图鲸看着尉迟澜将手指探入舒朗的体内,说着他听不太懂的一些专业术语,尉迟澜不是专门的肛肠科医生,纯粹说出来看图鲸懵逼的。

见尉迟澜上完药他疑惑的询问。

“不用栓剂?”

“他不喜欢,口服慢一些,不是没有效果。”

图鲸闭嘴,论对舒朗的上心程度他的确不如尉迟澜。

弄好这一切,尉迟澜没有留下来,只交代了退烧药的用法用量和饮食禁忌。

“如果到中午他烧还没退才能再喂药,他发烧肯定很难受,你要守在他旁边多喂他水,喝不下就用棉签蘸湿了擦在嘴唇上,记得不要离他太长时间,如果你做不好,就打电话给我。”

一堆东西整整齐齐码放在桌上,走到门口时尉迟澜才又想到什么补充。

“如果出汗了他想洗澡,千万不能随他,用拧干的热毛巾给他擦擦背和腋下,绝对不能吹到风。”

说完图鲸连声“谢”都来不及出口,尉迟澜就又匆匆忙忙走了。

他坐会床边,视线扫过室内,又落回到舒朗的脸上。

“你还真是给我找了个麻烦的情敌。”

—公司内部吃瓜群—

酷哥的颜粉:今天老板晚到公司两个钟,脸色很黑。@全体成员

今天也要恰饭:我是无情打工人。同样姓王有些人业余生活充沛忙于制造生机勃勃的绿色,而我...只能在工作岗位上逐渐枯萎。

吃瓜前线第一猹:哈哈哈嗝儿,我的工作量也在剧增,最近发际线都后退了2毫米。

打工人闰土:我看到总秘拎着一堆东西回来,看包装袋来自XX药店。

酷哥的颜粉:惊!老板被人上了?

老板的女佣:谁敢上他!谁敢上那个192的肌肉暴力狂,他一拳打碎实木桌都不虚的。

酷哥的颜粉:你怎么知道老板有肌肉的?(期待的搓手手.jpg)

老板的女佣:老娘报的舞蹈课就在他常去的健身室楼上,我亲眼见到他没穿西装,黑背心迷彩裤,小背心布料绷在腹肌胸肌上啧啧啧,走路间人鱼线都清晰可见,大腿儿邦儿硬险些把老娘吉儿给看硬了,就这身材,拉出去不丢人。

吃瓜前线第一猹:丽娜姐你!(惊恐.jpg)

老板的颜粉(改名):emmmmm我对舞蹈课很敢兴趣,姐姐带我!

吃瓜前线第一猹:宋思悦你小子名字改来改去的,毛病?

老板的女佣:小悦悦啊,你这种行为相当的张叁和老王。

老板的颜粉:小酷哥是惊鸿一瞥,老板才是日日支撑我打工的动力源泉。

打工人闰土:老板知道你这么狗的吗?

老板的女佣:卧槽,老板居然拎着那几个袋子走了,面色更加黑沉,但没交代要加班。

今天也要恰饭:老板好,老板妙,老板棒的呱呱叫。

吃瓜前线第一猹:哟~老王出来了呀!

老板的打手:是老板的朋友病了,请你们保持思想纯洁,另外:秘书室唐丽娜@老板的女佣,助理宋思悦@老板的颜粉,情报部容颂风@吃瓜前线第一猹,销售部温润@打工人闰土,思想不纯洁上班还八卦老板,下班前交五百字手写检讨上来by秘书室总秘

老板的打手:忘了,@老板的颜粉,你多加五百字。

老板的颜粉:(暴风雨哭泣.jpg)

吃瓜前线第一猹:哈哈哈~

老板的女佣:哈哈哈~

打工人闰土:哈哈哈~

今天也要恰饭:嗝儿~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撑着脑袋喝了口枸杞热茶:所以这帮傻子是不知道重点不是摸鱼而是八卦老板吗!

紧跟着打工人闰土的ID,他也慢条斯理打上“嗝儿~”以表示对这群抓不住重点的咸鱼的鄙夷嘲讽。

“啧,智障儿童欢乐多,也不想想谁能叫那个鬼畜亲自伺候。”

尉迟澜黑着脸回到家,如果没有多余的人,他的心情会很好。然而多余的人还是没走,尉迟澜心情更不好了。

舒朗看着情况好了许多,见到尉迟澜回来脸上也染上了笑意。

“怎么这么开心?”

不敢给白月光甩脸子的尉迟澜只好营业微笑,顺便不动声色将那朵多余的小绿茶挤出实现外。

“没有。”

想到了什么,舒朗心虚的狡辩,但尉迟澜何等精明,转身利索的去翻厨房的厨余垃圾,果不其然,五个冰激凌的包装袋和一个吃空的水果罐头。

“他就尝了一口,剩下的都是我吃掉的。”

图鲸脸色有些不好,他撑着额头解释。

“啊~临走前忘了跟你说,他生病的时候不老实,千万别信他的鬼话。”

“病人爱撒娇也是没办法的,他病的那么重,我怎么忍心拒绝。”

该死,这小嘴叭叭的,怎么那么能说呢!

尉迟澜眼神逐渐危险,深刻感觉到这朵小绿茶不好对付。

果不其然,舒朗小心的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闪闪的眼睛隔着自己跟着图鲸眉目传情。

淦!

鸡飞狗跳的日常只是开始,图鲸在舒朗好之前雷打不动的每天准时大清早过来敲门,到了深夜又默默离去。

尉迟澜对这副乖巧小媳妇儿的做派恨的咬牙切齿,问题是,舒朗吃这一口啊,他终于心软让图鲸也住了进来。

尉迟澜气的在外面连续鬼混了叁天。

图鲸靠在沙发背上见舒朗不安的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电话还没打通吗?”

“他不接。”

图鲸起身走到舒朗身边揽着他的肩无声安抚。

“着急也没有用,实在不放心我陪你出去找找。”

“不必。”

舒朗脸上的失望之色难以掩饰。

“或许是我的担心多余了,我总想他能找到真心喜欢的人,但他不想我不该勉强。”

“的确,遇到了才能安定下来吧!”

图鲸的调子缓慢沉稳很给人以信服力,他抬起舒朗的下巴在对方唇角印下一个吻。

“那,你最近一直忙着他的事,我们都没好好做过了。”

事实上是第一次的经验后舒朗就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图鲸的邀欢,舒朗纠结的看着情人。

“我,不太舒服。”

“那我不进去,只是接吻和抚摸,可以吗?”

男人身上清爽的皂香钻入鼻孔,热烘烘的脑袋亲昵的扎在脖子里,无声的撒着娇,舒朗按上他的手。

“进房里...”

“好!”

男人抬头,湛蓝的双眼开心的眯起。

两人都穿着就寝的睡衣,舒朗有些紧张的坐在床边,他低着头不安的摆弄着手指。

身旁床垫微微下陷,熟悉的香味靠近,图鲸揽着他的肩将他带到自己怀里。

唇舌交缠的亲吻,放在大腿上的手温柔的来回抚摸,随着两人的共同投入,那只手的抚摸也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色情。

舒朗并拢双腿不安的靠在男人胸前,他下巴被抬起,仰着脖子接受男人从上至下的侵入。

啪嗒啪嗒...

睡衣上的纽扣被一一解开,敞露出大片精瘦的胸膛,图鲸的手在他腹部来回摩挲着,又顺着裤腰插入。

“唔嗯!”

舒朗的大腿肌肉下意识绷紧,他的腰肢颤抖的更厉害了,伴随着手指在性器和臀缝间的爱抚,他难耐的用鼻子轻轻哼着。

此时屋外传来开门和模糊的说话声,舒朗沉浸在欲望中的双眼短暂的恢复了清明。

图鲸不悦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舒朗猝不及防被抓住要害,舒服的张嘴吐出惊呼,男人霸道的唇舌趁势侵入。

“唔...嗯嗯,不...唔!等...”

图鲸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玩弄着舒朗身下每一处敏感,只把他弄得混乱不堪,股间也早已因情动而变得湿淋淋一片。

手指触碰在凹陷的小穴上,感受着内里不满的蠕动,他轻笑着摸了摸舒朗的发丝。

“还要继续吗?”

他抽出手放在唇边轻轻舔着,又将沾了自己唾液的两根手指送入舒朗的口中,舒朗朦胧着湿润的双眼,不安分的磨蹭着双腿。

“要,想要。”

“不是不舒服吗?”

“你进来,我想要。”

舒朗才不肯承认那是不想答应欢爱的搪塞,他大胆的抓着图鲸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湿润的薄唇微微张开,用牙齿细细啃着男人的手指,舌尖不时擦过男人湿润的指腹,掺杂着彼此味道的手指,他红着脸却依然固执的睁着眼直视图鲸的脸,羞涩有大胆的勾引着。

“呵呵~”

图鲸愉悦的发出一串轻笑,抽出手指描摹着那张饥渴的小嘴。

“小坏蛋,那就给你。待会儿求饶也不会停下哦!”

“才不会跟你求饶。”

舒朗嘴硬的顶撞完,图鲸就又大笑着把他扑倒在床上。

两人拥抱在一起热情的吻着彼此,悉悉索索的布料声响起,图鲸舔着唇起身跪在舒朗腿间,他抓着舒朗的腰固定好,用自己的昂扬顶着舒朗的湿滑滑的腿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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