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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还没!伏琴是今早月烛溟派去暗查沈牧亭的另一个近卫。

送我过去!

是!仇轩垂首,听话地推着轮椅往新房的方向走。

可是到了新房,并未见着沈牧亭。

这边沈牧亭仗着自己记忆力好,他迷路了。

王府建得跟迷宫似的,他越走越荒凉,半个人影都没看见。退回去换条路走,依然如此。

沈牧亭: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了怀疑,除了小时候,他什么时候迷路过。

可来回走了几次之后,沈牧亭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战王府是大,可他速度不慢,照他自己的速度,一个上午战王府应当被他走遍了才对,没道理连这么个破地方都出不去。

他看着旁边的假山,借力一跃跳上了房顶,这片地势立即尽收于眼。

是迷阵,迷阵不大,却错综复杂,每个路口都一样,战王居然在自己的府里摆迷阵?

沈牧亭顺着房顶跑过去,他衣着单薄,冬日的风掀起了他的袍摆,迎着飘落的小雪,像一只在雪中翩跹的蝶。

琉璃瓦在他脚下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只听咔嚓一声,咻咻咻的利箭从四面八方朝他刺来。

沈牧亭微沉了一下眼睫,抄袖将一方利箭一裹,获得片刻的突破口,身子刚一跃起,一个大网就朝他当空扣下,房顶下方一空,沈牧亭便直接落了下去。

这是一个空房间,房内有皑皑白骨,更有不知道死了几天冻僵的尸体,怕是得有十数具,未知的烟雾忽而溢了出来。

沈牧亭:

是毒烟。

这方迷阵根本就没有给人活下去的机会,四面都是铜墙铁壁,究竟有多少人想杀他,他才会在自己的府邸设置重重机关?

他竖起食中二指,朝着那密密瘴瘴的一方一指,那方竟直接破了个大洞,所有机关都在他那二指之下停罢,沈牧亭一身白衣不染纤尘,双手背负在身后,优哉游哉地一边欣赏着被他打通了的房间一边往外走。

房间挺多,还有刚死不久的,沈牧亭凭着血气推算,其中四个房间里的人死于昨晚,鲜血已经凝结成了冰。

他轻挑了一下眉峰,对于这种处境有所预料,却是不喜,他讨厌血。

这边月烛溟等了半刻钟了都不见沈牧亭过来,一种被人耍了的愤怒囤积于胸腔,不一会儿就听闻密室那边传来轰地一声。

王府内的护卫尽皆往那边跑了过去,月烛溟被仇轩推着往那边走。

他们到的时候,正看到沈牧亭从那破开的大洞里缓步踏出,众人在看到沈牧亭时尽皆一愣。

月烛溟:

沈牧亭一见他就朝他笑了,王爷是来接为夫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月烛溟:为了站起来,我忍你!【生气.jpg】

沈牧亭:我就笑笑,不说话。

第4章 丫鬟

为为夫?

众护卫面上五彩缤纷。

月烛溟沉眼看他,提醒道:午时已过!

沈牧亭仰头看了眼天色,点头道,明日的午时也是午时。说完他过来很自然地挤开仇轩,推着轮椅,王爷昨晚睡得可好?

王府的护卫连带仇轩都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沈牧亭自在推着月烛溟的背影,一时间众人都寂静无声。

月烛溟一夜未眠,偏头看着沈牧亭落在他椅背后面的手,沉声道:好!

舒服么?沈牧亭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笑着的,此时那双狐狸眼略微下垂,模样异常乖巧,可他出口的话却让在场众人齐齐色变。

舒服么?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么?

就连仇轩的神色都变了。

王爷?见月烛溟不理他,沈牧亭顿了步,语气略带委屈,今日未守时是我不对,你想我怎么补偿你都行!昨晚于你而言应是很舒爽吧!

沈牧亭此言无异于一语千浪,他们王爷自从得了腿疾,脸色就没好看过,就连面对皇上也是沉着脸,更无人敢跟他们王爷这么说话。

护卫已经紧张得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了。

月烛溟抬眸看他,沈牧亭就看着他笑,那眼神好似在说你不回答,那便永远没有明日午时。

威胁得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月烛溟顿时气结,就听沈牧亭又唤了他一声,这次不是王爷,而是阿溟。

得寸进尺得也很光明正大。

众人已经在寒风中凌乱了,齐齐偏头看着那机关阵破开的大洞,就是不敢看那两人,连那阵怎么被强势破开的都没人细想了。

舒爽!月烛溟的声音已经非常沉了。

舒爽就好,沈牧亭微笑着再次推动轮椅,以后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当天下午,王爷跟沈公子很舒爽且还有以后更舒爽的消息就变成了八卦席卷了战王府。

伏琴下午才回来,路上就已经听见了这些事,很好奇的问了一句,当时就感觉被五雷轰了顶。

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

彼时沈牧亭已经跟月烛溟约好明天让他站一天。

书房。

可查到什么了?月烛溟依旧伏在书案上,下方单膝跪着伏琴。

回王爷,与从前查得无二,但属下查到另一层消息。与王爷成亲的原本该是沈慕华,国公不惜抗旨也让皇上重拟圣旨,改为了沈家三公子,其一是为羞辱王爷您,其二是伏琴话音一顿,月烛溟这才从书案上抬起头。

其二,国公已经说服皇上,将其许给右相嫡子。

右相嫡子方时镜,现今镇守边关,三年前曾为月烛溟手下得力干将,月烛溟班师回朝后,方时镜继续镇守边关,防蛮夷。

月烛溟微眯了一下眼睫,如果沈蚩跟右相有了姻亲关系

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想到这里,月烛溟忽然猜到了几分沈蚩的用意,沈牧亭并非是颗完全的废棋,他留在自己身边,机会多得是。

可一想到沈牧亭昨晚的话,月烛溟的视线落在伏琴脸上,当真再也没查出别的东西来?

属下无能。伏琴垂下了头,现在得到的消息明显没让月烛溟满意。

这世上只要做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他不信沈牧亭的那些功夫都是凭空冒出来的。

想到沈牧亭,月烛溟那双深邃的眼就愈发沉凝。

这边沈牧亭正在惬意的嗑瓜子、啃甜点、赏落雪,他衣衫单薄,好似分毫不觉得冷。

一个侍婢见他穿得单薄坐在亭子里,拿了大氅过来给他披上,沈牧亭一个谢字还未出口,侍婢袖中便滑过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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