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1 / 2)
恩和转眸看,胤禛的眼里果然有属于男人的自豪。到是胤祚,注意力大多在恩和和孩子身上。
中午,几人又坐在一起吃了个饭,宾主尽欢,商量着到了五月在胤祚府上去划船捉鱼。
胤禛将胤祚和恩和一直送出了府,才要进门见着八阿哥骑马在门口停了下来,见是胤祚又上去打了招呼,直到马车走了,才转身看了他一眼,那眼里的像是个无底的黑洞写满了所有负面的情绪,胤禛勾了勾嘴角,朝着八阿哥点头,转身朝里走去,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真的怕过谁。
回去的时候胤祚又顺手买了几只叫声清脆的雀儿,引的五斤一路上都盯着笼子看,一路上都不安分,恩和就说他:“也不见你抱抱他,就知道逗着他折腾我。”胤祚笑着道:“我这不是要抱你么,哪有功夫抱他?”他见说的恩和不好意思当着下人的面说话了,就得意的笑着哼的小曲往外走。
胤祚也不知道是哪里想的点子,非要在屋子里垒了台阶种了竹子当屏风,又不要外人来弄,自己已经折腾了好些时候,大致上模样已经出来了,自己又抱了竹子进来,叫着丫头们给他埋好,屋子里瞧着到果真鲜活别致了许多,又在院子里用木头搭了好几层的花架,或草或花都种着,又将鸟雀挂在上头,十分新颖好看,又正是花开的时节,沁心院越发比前些时候好看了。
恩和正抱着两个孩子在廊下晒太阳,有丫头进来说伯爵府上来了信,费扬古半月之后就要回来,恩和一怔却忽的想起了前一世的事情,她阿玛之所以这个时候回来,大部分是因为连年征战在他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身体早已经大不如先前,偶尔风寒最终拖延成了大病,康熙三十七年四月的时候就去了。
她这样想着心就缩在了一起,抱着孩子站起来在原地走,五斤伸着胳膊朝着那雀儿啊啊的挥手,桃子朝着五斤直吐泡泡,恩和有些心烦意乱,将孩子给了奶嬷嬷让抱了下去。幸而如今有空间,只要她想办法,就一定能治好他阿玛的病,一定能让她阿玛安享晚年。
她这样想着又觉得似乎并没有先前想的害怕,觉得平静了很多,又坐回了椅子上,一些因为安逸的生活几乎要忽略掉的事情却又提了上来,她阿玛给的庄子,还有一直未找到的苗嬷嬷,她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这事总要查清楚才行。
胤祚听恩和说要去陪嫁庄子上住几天,想着孩子也几个月了便是过去也不要紧,他最多也就请个一两天的假陪着过去,这些都是小事,难得的是恩和想出去,便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自己又招呼着下人去收拾,竟比恩和看着还要急切似的。
恩和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因为他到没来由的好了起来。
隔了一日便去了,这一次跟恩和做姑娘的时候大不相同,带着去的仆妇家丁就站了半条街,这还不包括前一天就去打扫收拾的人。只是胤祚,为了请假硬装着扭到了脚,马也骑不成,被小厮给抬上了马车,恩和一看见他那样子就止不住的要笑,用脚踹他的脚,他便装着呲牙咧嘴,声音大的外头人都能听见:“爷扭到脚了!疼死了!”
恩和伏在他身上差点笑软:“哎哟,你也太能装了!”胤祚笑着捏她的脸:“没良心,还不是为了陪你跟孩子。”恩和鼓着腮帮子和他斗嘴:“我又没说要你去,是你自己非要去的!”
胤祚笑着看她:“对,是我片刻都离不开你,一会不见就想得慌,所以硬要跟上的。”
恩和脸一红,到没了词,又在他脚上踹了一下,将脸埋在他的背上不说话,胤祚大笑:“怎么总是这么可*?”可*到让他觉得仿佛是蜜糖化在了嘴里一般。
等到了庄子上,桃子闹着要胤祚抱,恩和便抱上了五斤,这小子看见什么都新奇,指天指地的说话,等到上了竹楼,他在恩和怀里拧着不让抱,非要下到地上爬,恩和无法,只得让人将地上的家具收拾了一番,又铺了席子和褥子将他放在了地上,他一下去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到处爬,自己兴奋的直笑。
桃子这个小人精斯斯文文的待着胤祚怀里,一会亲一下阿玛,一会亲一下,逗得胤祚眉开眼笑,到是反过来了一般。
恩和安排着给这大大小小的几个人洗了换了,自己才去洗漱,等出来竟见着胤祚爬在地上,背上托着五斤和桃子,奶嬷嬷扶着在地上的席子上爬,一面爬还一面说:“骑大马,骑大马哟!”
恩和看的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快别闹了,像什么样子?”她说着就要抱起孩子,胤祚笑着道:“我驮着孩子玩一会而已,没事,不累的。”
恩和却怎么都看着不像样子:“你是阿玛,这样玩像什么?传出去了让别人怎么说?”
胤祚听得恩和口气不大好,顿了顿到底停了下来,示意奶嬷嬷将孩子抱下去,桃子倒还罢了,五斤立马不乐意了张着嘴就哭,恩和一巴掌就拍在五斤的屁股上:“哭什么哭?你到还有理了?以后要是敢在骑在你阿玛背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五斤哭的越发大声委屈。
胤祚见不得打孩子,一把抱过了五斤:“好好的打孩子做什么?有气往我身上撒!”
恩和拉了脸看了他一眼:“我哪里敢往你身上撒气,你可以给你儿子当牛做马,我却没那胆子把你当牛当马,在我看来,你是大爷,尊贵的很。”
恩和这话说的胤祚到真的生气了:“我不过驮着孩子玩一会,你就这样大的气,到像是我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
恩和瞧他那样子,也越发来了气:“也不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哪一家有老子驮着儿子爬的道理,传出去你让别人怎么想你,怎么想孩子?你疼孩子没错,但也不能一点顾及都没有,到底是为孩子好,还是不为孩子好?”
眼见着两个主子说下去真就能吵到一起去,下人们到不敢真的就站在一旁不说话,荷叶赶了小丫头走的远远的,持觞笑着劝恩和:“主子便是别的不为,就为了主子爷待孩子的这份心也不该跟主子爷吵。”
邹峰在一旁劝胤祚:“奴才没念过什么书,懂的不多,但福晋说的确实有道理。”
恩和抿了抿嘴,看了一眼胤祚,叹息了一声:“罢了,也是我不好,脾气大了些。”
胤祚一看恩和一脸疲惫的样子,忽的就心疼了起来,恩和的烦躁不安他明明看出来了,如果她觉得这样不对他不这样做就罢了,何必跟她吵,连他自己刚才也忽的反应过来,古代不比现代,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确实对孩子对他都不好,若是被有心人渲染了,说不定都能说出孩子不孝的话来。
持觞和邹峰一瞧两个主子的样子,相视一眼,悄悄的退了下去。
不知名的花香和温暖的阳光充满了整间屋子,恩和怀里的五斤明明刚才还很委屈,这会却又自顾自的在玩着恩和胸前的主子,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朝露一般好看。
胤祚深深的叹息,上前将恩和和五斤拥在了怀里,摩挲着恩和的发顶:“是我不好,不该发脾气,不生气了,以后再不会了。”
恩和迎着阳光微微眯着眼,眼眸有些酸涩,在胤祚胸前噌了噌,带着委屈的鼻音:“你说的,以后再不能对我发脾气。”
胤祚答应了一声:“再不会了,要是在惹你生气对你发脾气,就让我驮着你在屋子里爬。”
恩和终究轻笑了出来,连五斤也傻傻的跟着一起咯咯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也想说明一个道理,即便在相*的人,因为不相同的生长环境,思想上会有一定程度的差异,怎么都会有摩擦有争吵,但争吵并不可怕,只要两个人都有一颗互相包容的心就好,因为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实在无所谓对错。
67宝藏
胤祚和恩和前一刻还闹着,等着吃了饭这会又手牵着手在园子里逛,也不要人在跟前侍候,看着到比之间更加亲密恩*了,下头侍候的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上头的主子闹的不合,吃亏的终究还是他们这些下人。
胤祚牵了恩和的手,折了一旁的一朵花给恩和簪在发鬓间,打量了几眼笑着道:“人比花娇。”恩和笑着推他:“什么话都说的出口,腻死了。”
胤祚越发一本正经:“因为是真情流露才说的出口,若是假的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
恩和都快扶额了,怕说下去他愈发能说的人起了鸡皮疙瘩,忙应着说他说的对,又转移话题:“看见前头山脚下的那处院子了么,最是怪异,咱们去那看看,兴许你能看出些什么门道。”
胤祚顺着恩和指的远远的看了一眼:“到也是,别处都是竹楼,只这一处是个院子,周围又没花草树木,视野极其开阔,若有外头人想进去,只要站在高处便一目了然,再个,没有花草树木一般也不易燃。”
恩和听着有道理:“听你这么说,这地方到似是防着有外人随意进入一般。”她这样说着渐渐似乎就摸到了些东西:“难不成里面存了什么东西?”
胤祚猛的一拍大腿,极其严肃的道:“定是存了绝世武功秘籍!”
恩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边去!”
胤祚也笑了起来,摩挲着她的手:“真以为这是你看的那些市面上的话本?哪有这么玄乎,什么东西能费这么大的周折,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真要是什么大宝贝在这里面,你阿玛也未必会留给你,早给了你哥哥了。”
恩和到也觉得胤祚说的对,一面说着,同胤祚肩并肩的进了院子,领着胤祚去看了里面她觉得怪异的那张床,胤祚微微皱眉,自己坐在床上摸了摸床头的那些凹下去的痕迹,又敲了敲床,床并不是空心的,他坐在床上微微思索,忽的问恩和:“把牛姨娘给你的那个翡翠拿过来。”
恩和忙掏了出来递给胤祚,两人这样一看,才深觉床头凹下去的痕迹,跟这个鸡蛋一般的翡翠很是吻合,胤祚起身将翡翠的一遍挨个的放在床头的凹下试,并没有什么变化,恩和有些失望,胤祚又将翡翠换了个个,又试了一次。
似乎只是咔嚓一声轻微的声响,小的若不是恩和和胤祚耳力好几乎要听不见,几百斤重的拔步床整个的向后移动,一点多余的杂音都没有,鬼魅一般渐渐露出地下和床一般大小的方形洞口,有阴凉的风从里面刮出,片刻之后洞里墙上的灯台由外向里亮了起来,照出了一条宽阔笔直的路,伸向不知名的地方。
胤祚还站在床上,两个人都呆呆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很难立时就反应过来,到是胤祚先回过了神,纵身一跃,站在了恩和身边,下意识的将她护在身后,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洞口向下看,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地下室并没有浓重的霉味,到是很清爽,灯台能亮,至少氧气还算充足。
恩和看着胤祚:“话本里的故事来了。”她这样说着,两人的眼里竟都先不自觉的泛起了兴奋的光,竟都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胤祚吞了口唾沫:“要不我先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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